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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用力……孙权要是这饼子,只怕要乐坏,默……“伯言,想什么呢?”陆逊老实道:“在想,孙权要是知道皇上一面念着他一面猛啃糕饼,怕是阴霾尽去,十分高兴~”“噗!咳咳……咳咳咳!你……咳咳!咳!”陆逊忙递上水,将功补过。等黄门把刘协“祸害”的地方弄干净,刘协要他们退了出去,招手叫陆逊坐到榻边去。“孙权真这么……”“爱皇上逾其性命。”“……”刘协瞪陆逊,爱卿你懂啥叫委婉曲折吗?陆逊无辜眨眼,臣老实,臣童叟无欺。两人对视片刻——刘协低头,低声,还掂起袖子做诡异表情,凑近陆逊道:“爱卿你是孙权腹中之虫?此等隐秘之事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陆逊道:“孙权从臣这里得了皇上赐给臣的玉佩后,多年佩戴不曾换过,只有出远门或郊游射猎时才有例外,一看便知是怕遗失难寻。”刘协不以为然:“做给你们看样子罢了,就你信!”陆逊道:“他的口头禅是,皇上此时……”“???”“早朝吧、上课呢、用膳否、沐浴没、已安寝了吗……臣没跟他同去过茅厕,不知道在茅厕里边是不是也要说皇上此时如厕了吗?”刘协眼放凶光瞪住陆逊:“爱卿~你是诓朕诓上瘾了?”陆逊扁扁嘴:“臣岂敢岂敢!皇上不信,可派细作去……”如果有细作愿意扒茅厕墙头的话。刘协高叫:“免了!朕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陆逊很不老实地笑起来——霎时间媚态横生。刘协过了老久才愣过来陆逊说这番话的用意。正文第一百零五章天色已晚,陆逊刚要告退,黄门来报说黄忠请见,陆逊自然先不走了。甘宁很是了得,应该说这人虽然狂躁起来跟狂犬病差不多,但是挺会想事情的。刘表不待见他,可刘表不是荆州最大牌的人,甘宁到处滋事扰民、欺狗霸猪,却严格约束手下人等,绝不能闹出人命,也绝对不进入江陵城去闹。以他的本事,要冲进城去太简单了!他不许闹出人命,将来皇帝听说了他的事情,不会严办他;不许进城,意在告诉见不着的皇帝陛下,我是个知道分寸的人。黄忠提着甘宁进来的功夫,刘协便把甘宁藏的小心思猜出来了——能跟黄忠打几个时辰的人,本事岂止了得?明知已经冒犯了圣驾,却不束手就擒,可不就是想借着被问罪之前,赶紧表现,好让皇帝起惜才之意么?果然,黄忠把鼻青脸肿头上羽毛都快掉光的甘宁扔地下便道:“皇上,此人泼皮,却悍勇无畏,技艺精熟。”言下之意,请网开一面。居然连黄忠都为他求情起来。甘宁被捆个结实,本来还不错的脸上只剩两条眼睛缝,其他一塌糊涂,这样了,还挣扎着跪道:“罪臣巴郡郡丞甘宁,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协瞧甘宁很识大体,已然十分满意——不满意叫黄忠提来干嘛?又挖走东吴将来一员大将,嘿嘿嘿嘿~再瞧瞧黄忠,人情要给的。又瞧瞧陆逊,气呼呼的,眼角都吊起来了,哈~收拾袖子端坐道:“汉升,你救驾朕还未赏你,你既然如此说,朕便信你,将甘宁交你发落,是用是罚,卿可自决。”黄忠大喜,跪地谢恩。刘协道:“甘宁。”甘宁忙道:“罪臣在!”刘协道:“朕看在黄将军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你今日之罪,将来若有再犯,饶你不得!”甘宁吓一跳,忙“砰砰”磕头:“罪臣知道!罪臣知道!谢皇上!!!”甘宁仗着脸被黄忠打变形,乐得笑个不停,从芝麻郡丞转瞬间变成禁军之一——黄忠看得起他的话,最次也要给个禁军里的校尉!这是什么概念?从地方直升中央!甘宁乐得口水都滴出来,这几个字差点没带出笑声来,声音极其怪异,还好,包括上面的小皇帝听了,都只当他被打得舌头不利索。“行了,汉升也累了,早点回去歇息。”黄忠告罪站起来,仍旧一把提起甘宁。刘协道:“伯言,你叫上太医过去,给将军看看。”陆逊知道刘协给他报仇机会,忙起身道:“臣遵旨!”黄忠耿直道:“臣无事!些许瘀青算不上事。”刘协打个眼色:“小伤也是伤,积起来也会变重的,就这样。”黄忠看到一脸欢快跑下去的陆逊,稍稍悟了:“谢皇上。”这么说,还要把甘宁提到他那去……黄忠原本不在江陵效命,家也不在这里,没有府邸。许都来的臣工都暂时住在驿馆内,一人一院,简陋了些,但也可以权宜一下。黄忠本也该住过去,可是刘协用了陈宫的建议。陈宫什么建议?公台丢小皇帝丢怕了,带后遗症,没个厉害能手在刘协身边他睡不着!于是黄忠也住在州府内府里,内府正院的附属,一处偏院,比驿馆条件还好些,过两道院门,只隔着一堵墙就是天子居所。黄忠很尽责,整个州府戒备森严,一点纰漏都没有。夸张一点的说,哪个时辰哪个角,有只鸟飞过州府上空,黄忠都知道!安保工作是做得好了,可现在这甘宁……已经是高升了,还跟着住到皇帝隔壁来!?黄忠不乐意了。是人就喜欢争宠,哪怕他是黄忠。文臣里边诸葛亮没人能比,那是能跟小皇帝嚼耳朵根子的人。武将里边吕布不是被抓了吗?剩下还有谁可以比黄忠更有分量?压根就没人。本来黄忠还惦着陈宫那个侄子,看着是个武将的范儿,又跟小皇帝亲密,可是哪知道许都的大臣来了后,这人虽也住到州府里了,却住得偏远,少露面,到后来进了心腹团体,黄忠知道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