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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灼热的唇贴上来,好像才饮过热茶一样,有些烫人。刘协分开唇,迎进闯入者,两手缓缓摸到曹丕的身体,顺着结实的前胸攀爬至肩,抚过脖子和下颌,伸进散落的头发里。曹丕会意,将吻加深,体温似乎仍旧在上升,把刘协熏得脸上也发起烫来。曹丕从军几年,风吹日晒得不少,他自己也不像他那些弟弟们那么讲究,可却有一头细软至极的头发,在刘协指间滑过,触感勾人上瘾。刘协十指将曹丕的头发抓了一些,有点发狠地揉着。爱就像是恨,爱一个人就跟恨一个人一样,会想起来就心里发疼,恨不得把盘踞在心里边的根系带血带rou地连根拔出来!好过一直绵绵密密地折磨人。唇舌也渐渐用力,不止刘协自己,曹丕的呼吸也沉重可闻,不像刘协拽着那头头发就能得到暂时满足,曹丕找到刘协的衣带,连拉带扯的,把那层薄薄的禅衣弄开,又去扯里边亵衣的衣带。刘协挪了□子,曹丕的肩压得他的手臂只能保持这个样子,可是这一动,曹丕放弃了衣服,抓住刘协的手按在枕边道:“抓着枕头,别再乱动了!”哎?刘协愣了下,曹丕以为他天生是个受吗?小样!做梦呢!刘协笑出声来,乘着曹丕停下的时候,摸到曹丕的衣带,指头一勾,曹丕的衣服敞开,刘协动手,想把曹丕推到下面来。一推,不动。再推,曹丕笑道:“如此想我?”刘协使足了劲,最后再努把力,不料曹丕忽然摸到他腿间去,guntang的手掌只凭温度,就把刘协蓄的力给毁得半点不剩,“呜”一声哼出来。曹丕绕着圈,不轻不重地揉,刘协舒服得曲起腿,很难说是故意配合着让曹丕褪下他的裤子。隔着层东西,毕竟不是那么爽。肌肤相触,刘协溢出的呜咽更加愉悦了。曹丕的技术不见得多好,那些没被照顾到的地方,刘协便抓住曹丕的手,引导过去,务必让他自己更加舒服。曹丕蹭蹭刘协:“伯和,帮我一把如何?”刘协:“嗯?”曹丕反握住刘协的手,依样画葫芦,带到他剩余的衣物上去。刘协仰起点身,想赶紧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扔开,急喘几下,忽然觉得帐子太密闭,空气竟然窒闷起来,把曹丕裤带拽两下,“轰”倒回被褥里。“子桓……觉不觉得气闷?朕有些喘不上来……”曹丕笑道:“这不是很寻常吗?做此等事情时……难道还要神清气爽的做不成?”刘协无力:“朕头晕……”还有点心慌。曹丕俯身索吻,刘协屈腿蹭着曹丕的裤子,想就这么蹭下去。曹丕忽然手一歪,两人牙齿撞到,各自生疼。刘协急道:“子桓,你那手还在疼吗?”坐起来……头晕眼花,倒下!曹丕“咦”一声:“有人下药?”刘协眼冒金星地发火:“什么下药!?文盲!咱们一氧化碳中毒了!!!”挣扎着掀开帐子一看,窗户全部关得死死的,平时总开着一点的内室门也闭紧了,火盆里的炭红通通地,可不就是一氧化碳中毒了吗!?曹丕虽然搞不懂刘协说的道理何在,但披了衣服起来,推开窗后确实呼吸顺畅许多,狂乱的心跳也渐渐平稳下来。他这番动静,惊动了外面守夜的曹纯,在门边问:“公子,有事吗?”刘协在被窝里喘粗气,被子底下可是光溜溜的。曹丕道:“无事。”开着的窗外对着一片密实的竹林,没有人能经过此处,曹丕看了看,回到榻边:“想是你那个侍中来过,见我们同榻而眠,便把门窗关死了,妨人看见。”刘协脸色好些,坐起来要水喝。曹丕倒了水回来,刘协伸出胳膊抬杯子,锦被滑下去……水没喝两口,曹丕又凑上来,顺着刘协握住杯子的手背一路吻到刘协肩上,刘协抬杯子拦他,他索性把杯子拿开,置于旁边小几上,身体一倾,刘协倒落,露出更多光裸的肌肤。曹丕顺势扯开锦被,刘协屈腿,不知是要顺从?还是蹬他?被曹丕抄了腿弯,一拉,下|身隔着一层衣物紧紧贴在一起。刘协知道,至少这一次他是别想了,只得示弱:“子桓……没有脂膏……”曹丕往边上伸手,拉开抽屉,捞出一盒东西:“陆伯言果然做事仔细。”“……”刘协哽不出声来,真是陆逊准备的!?为什么会准备这种东西?啥时候准备下的???曹丕打开盖子笑道:“看来伯和与我一般心急啊!那……我们就快点吧!”刘协:“!!!”双腿大张的姿势要躲可躲不开,曹丕挖了一块脂膏在指尖上,很直接的,放到那,伸进去,“滋”一声……“唔!!”粘腻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刘协想侧过身,至少……不想看着曹丕直视的目光,没想到身体一侧,将前胸某处送到早有预谋的曹丕唇间,刘协的呜咽声立即抖了起来。“子桓、子桓……”手指再挤入一根,曹丕含糊地问:“有别人碰过此处吗?”刘协剩余的理智微弱抗议了一下,身体感官便取而代之,一手挡在眼前,低低地道:“整日……整日想着子桓……岂有别人……呃……”要是不挡住眼睛,刘协一定能看见曹丕听到他这话后露出的神情,一分难以置信,两分喜悦,还有七分几近痛苦的模样。爱就如同恨,也会日日夜夜啃噬内心。他们每次身体交缠,总像是想把对方从外界抹杀,沁入自己的血rou骨骼里一样,每每过激。刘协起不来身,只好借口夜里气闷开了窗,染了风寒躺在榻上,少不得还要喝几碗苦药才能掩护过去。只是……药太苦,刘协不喝,又不倒掉,逼着曹丕喝。曹丕坐在榻边喝着药,外面忽然传来陆逊的声音:“皇上,魏延求见。”门一动,曹丕忙把剩下半碗一口气灌下去,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