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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在诃子走出牢房前交给了他一块令牌。诃子猜想这人定是王宫城门的守卫之一,就是不知这炎仲究竟用了什么本事,尽能买通泽国王宫的守门侍卫。诃子自怀中掏出令牌,顺利地通过了西门,走出西门没多远,就见一辆马车停靠在一处墙角边。诃子上前,按那侍卫嘱咐学了一声猫叫,却不见那马车上有人下车接应,四周静的似乎只有他刚才那声猫叫还回荡在夜空里。心中忽地升起一丝不详之感,诃子转身往另一处疾走,却还不待他跨出几步,就闻那再熟悉不过的冰冷嗓音跃入耳中。“跑哪儿去?你以为你跑得掉吗?”泽珠掀开那马车上的布帘,神色淡定,似乎在这里已等候了许久。诃子停住往前的步子,转过身,望向泽珠,冷笑道:“不跑,又怎么能知道跑不跑得掉?”忽地,自四面八方冒出来了许多侍卫,将诃子团团围住。作者有话要说:送出/(已送出)//漫画书,要的朋友去我的——新浪微博:贼小猫的猫窝(私信我,告诉我你要哪套)或关注我的公众微信号:贼小猫花园(私信我,告诉我你要哪套)因为各只有一套,所以某猫会从私信我的朋友当中选择一位送出此书,看谁好运啦哈。2016.01第25章第二十五章这一年泽国的诸侯会盟之日,声势比起往年更为浩大,不仅王宫各处忙碌异常,举国百姓似乎也受这特别的日子影响家家户户跟着庆祝。自泽武王泽珠继位之后,本就跃居华夏第二国的泽国,终于成了各国之首。泽国的百姓除了能够丰衣足食,还少了过去边关外族的sao扰以及王庭贵族的欺压,使得国力与日俱增,泽武王泽珠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也更为稳固。此次诸侯会盟共有三十八国前来泽国王都朝拜,献上贡品,连曾跃居华夏第一位的炎国也派遣了使臣前来祝贺。席宴上,泽武王泽珠接过一杯一杯各国诸侯进上来的美酒,让身边服侍在侧的朝臣宫人各个面露忧色。终于等到席宴结束,诸侯散去,泽珠被几名宫人架着,由紫乌将军亲自护送回到寝宫。夜深,泽珠被一场恶梦惊醒,汗水浸透了薄衫。梦中,诃子正手握着一把利刃刺向泽珠。泽珠翻身下床,按揉着眉心,突然目中寒光一闪:“来人!更衣!”自昨夜出逃失败,那个代替诃子留在偏殿的人服毒自尽后,诃子又再次被关押在大牢里。泽珠一身酒气尚未退尽,呼出的热气喷吐在此刻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的诃子脸上,诃子自昏昏沉沉中慢慢转醒过来。泽珠挥了挥手,身后随行的宫人及侍卫纷纷退了出去。望着眼前因鞭刑而伤痕累累,乱发汗水血水布满一张脸的诃子,泽珠脑中闪过刚刚梦中的情景。泽珠一把扯过诃子凌乱不堪的乱发,嘴里如梦呓一般狠声道:“你个贱人!竟敢行刺本王!”说着,拿过一旁刑架上的鞭子,往尚未完全明白过来的诃子身上挥去。刚刚血液凝固的伤口,因再次落下的鞭子重新裂开,如一朵朵鲜红的花朵般陆续绽开。阴湿的牢房里传出诃子呜呜咽咽,细弱蚊蝇的响声。一顿发泄之后,泽珠终于缓过神来,眼前的诃子已经重重垂下头,昏死了过去。泽珠走进诃子,抬起诃子的下颚,凝视那张毫无血色布满冷汗的脸,忽地甩开手,对一直守在外面的侍卫命令道:“把他押到偏殿去,好生看着!”话落,泽珠一甩衣袍跨出牢房,刚走出去几步,就转头对身后的老宫人袁德吩咐道:“叫太医来给他瞧瞧。”本被关在大牢中的诃子被泽珠放出幽禁在一所偏殿内,朝堂上每日以冯子阳为首的一干重臣,纷纷向泽珠进言上奏,要求立刻赐随王诃子死罪。诃子本就有谋反之意,早该被处死,甚至诛灭九族。但因泽珠屡屡将此事压下,本人如今只是被幽禁与深宫,妻儿被流放异乡,如此不合法度的轻判,遭来朝野的不满。现今诃子又与那炎仲再次勾结,欲要出逃,叛国之心昭然若示。那晚诃子出逃未成,而救诃子的侍卫见事已败露当即便服毒自尽,此事已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就连一向暗中偏袒诃子的紫乌将军也连连上书,奏请泽珠赐死诃子。这一日,见泽珠迟迟对此事不做回应,紫乌冒死入宫觐见,向泽珠当面进言:“请大王即刻下诏,赐诃子死罪!”泽珠闻言,眉头一皱:“他一向视你如手足,为何连你也要置他于死地?!”紫乌跪在泽珠面前,面上却无半分犹豫:“微臣视他为亲弟,而您是微臣的君王!论及私情,我不愿见他死!但论及公!诃子不除!将成我泽国之大患!大王要是不用诃子!就不要让诃子被他人所用!请大王赐诃子死罪!”“此事本王自有决断,你且先下去吧!”泽珠拿起桌案上的一本奏折,不再看紫乌。“大王!不除诃子!将是我泽国大患啊!”紫乌见泽珠依旧不为所动,急道。“来人!将紫乌将军给我压下去,送回府中!没我旨意!不得让其出府半步!”泽珠终于被紫乌激怒,重重将手中奏折敲向桌案,这几日他为诃子一事早已心神颇为其烦躁。那夜,因泽珠失控下了重手,诃子事后一直发着高烧昏睡不醒,直到三日过后方才缓缓转醒过来。泽珠走近再次昏睡过去的诃子,将手里这一路紧捏着的一只玉埙放在了诃子枕边。本想立刻离去的泽珠,望着那张眉宇皱紧的睡脸,不知不觉站在床榻前已快半个时辰,等回过神来时对上的却是一张满含恨意的目子。泽珠见此,不知怎么,尽转身逃也似地几步离开这所偏殿。等他再次回过神来时,不禁摇头,脸上露出一股凄凉的笑意,转头望向身后那间隐在宫中深处偏僻的殿宇,一时间只觉心头好似被人挖去一块。此刻,一身炫黑衣袍的炎仲把玩着手内的一只玉虎,似笑非笑的目中透出一股虎狼之气。“据探子来报,那侍卫形迹败露已当场服毒自尽。”木原子坐在炎仲一侧,端起手边的茶盅。“我早就料到此事定会被泽珠察觉,那侍卫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炎仲冷笑道。“如今那泽武王泽珠就是再想要保全那随王诃子,想来也是不能了。”木原子低头喝上一口茶道。“就算泽珠终是将人处死,也势必在这之前引起朝堂重臣对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