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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明白,看你们这成天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的,真有几分我年轻的时候的样子,哈哈,不过现在老喽,跑不镖动喽。哦,对了,这位公子是”抚须大笑,谷鹤鸣仔细打量过楚黎“不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逢凶化吉,大富大贵之相,只是这眉宇间隐隐有一股煞气,要小心姻缘劫啊。”“这谁啊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打量四周不逊于自己家的奢华装潢,楚黎禁不住拉着邓飞瑜窃窃私语。“这位是虎威镖局的谷老镖头,谷伯父,他是小侄的同僚,枢密使楚大人之子楚黎。”“哈哈,原来是枢密使大人家的公子啊!失敬失敬,来人啊!快备宴,为楚公子和邓贤侄接风洗尘!”“谷,谷伯父不用了,我们初来此地,还得去县衙交接案情,不便久留,所以接风什么的就不麻烦了,你说是吧,邓大哥!”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楚黎连忙推辞。“对,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叨扰谷伯父了。”“你们这些后生啊,就是整天公务公务,不明白逍遥的可贵……哎,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老夫也不能硬拖着你们,不过可说好,等你们处理完案子,必须要让我一尽地主之谊才准离开。”“那是,改日小侄一定陪谷伯父您一醉……”“站住!今天你们谁也不准走!”一语未落便被打断,众人回头,却见谷凤歌掐腰挡在门前“爹~凤儿都好久没见邓哥哥,我要邓哥哥陪我玩啦!”“凤儿,不得无礼!你邓哥哥还有事要做,快让开!”面色有些尴尬,谷鹤鸣喝道。“我就不!我要邓哥哥,就要邓哥哥!”不说不要紧,一说之下,谷凤歌反而闹得更厉害,一屁股蹲坐在门前,粉色纱衣被拧的皱皱巴巴,红红的杏眼似乎下一秒就要渗出水来。“这……都怪我宠坏了这丫头,让二位见笑了。绿羌,还不快扶小姐回房!”老脸臊的通红,谷鹤鸣似乎也对这个独生女又气又无奈。“没事,我们都清楚凤歌的情况,她会这样也是正常,只是谷伯父您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见怪不怪,邓飞瑜轻声劝慰道。“哎呀!小,小姐您快松口!疼!疼!”“凤儿!快松……”“大小姐!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快,快放开绿羌,咬人的孩子会被夜猫子吃掉的!”“凤儿,凤儿才不要被夜猫子吃掉!邓哥哥,你要保护我!”瞬间像受惊的小猫一般蜷缩在邓飞瑜身后,谷凤歌可怜兮兮地望着门前粗布麻衣的年轻男子。“乖,别怕,只要大小姐乖乖跟我和绿羌回房歇息,夜猫子就捉不到你,来,今天我特地买了你最爱吃的姜米人。”眼见一击奏效,男子瞬间转换语气,开始循循善诱起来,果然,在恐惧与美食的双重推动下,谷凤歌终于丢盔弃甲,乖乖被男子和绿羌带了回去,临走前,还恋恋不舍的嘱咐邓飞瑜一定要记得找她玩。“咳咳,现在啊,整个府里也就阿光能制得住这丫头,要是他不在,今天真是连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率先打破尴尬的气氛,谷鹤鸣的语气有些幽怨。“谷伯父不用担心,有夏大夫在,凤歌的病一定会治好的,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有赶去县衙,就先不陪您聊了。”“哎,留一宿又怎么了,我这里又不是没屋子,也罢,你们去吧,莫耽搁了正事。”“我说楚黎,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好好休息休息的吗,怎么今天谷伯父要摆洗尘宴,你小子头摇得比拨浪鼓都快”与谷鹤鸣告别后,二人策马赶赴县衙,回想起楚黎刚刚反常的举动,邓飞瑜忍不住嗫喻道。“刚吃完一顿再吃一顿,你真当我是饭桶啊?别说我和他又不熟,就是熟,也没有那胃口啊。”撇撇嘴,楚黎头也不回得盯着前面的路,自打刚踏进谷家的那刻,一种奇怪的感觉便一直萦绕在自己的心头,尤其是见到谷鹤鸣的时候,这种感觉变得愈发强烈,竟让自己有一种想赶快逃离的冲动。“好了,不说我了,那谷凤歌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点……不正常”“凤歌五年前曾遭人绑架,是我从劫匪手中将她救了回来,不过她受惊过度,自那以后便变得疯疯癫癫,只有几岁顽童的心智了。”回想起五年前的那桩案子,邓飞瑜依旧无法忘记那个满身泥污,在暴雨中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小女孩,现如今她虽是有些痴傻,但能够彻底忘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幸福吧。“我说呢,堂堂千金小姐也太不矜持了吧……咦?县衙到了。”交接工作进行的很顺利,从县令手中拿得卷宗与嫌疑人资料,二人谢绝了县令接风洗尘的请求,马不停蹄的开始了闭门研究,然而,随着对案情了解的越发深入,几处明显的不合理之处却是引起了二人的注意。首先的不合理之处便是受害人的身份:距今为止,官府所知的案件已有五起,受害人从农民小贩到富商均有不同,而卷宗中居然对他们之间的联系未有只字提及,这是其一。其次,命案发生的地点也不尽相同,有的是发生在受害人的家中,又的是发生在城郊荒野,更有甚者,竟直接在闹市街角被人活活斩为两段,凶手似乎不在乎时间,也不在乎地点,一击毙命,干脆利落至极。再者,最大的不合理之处便是现已确定的四名嫌疑人,其中两人为世代生活在柳州的普通百姓,莫说有没有一击致命的功夫与心性,就单纯连作案时间这一项也无法解释清楚;相比之下,另外两人的嫌疑却是大了许多:一人为三年前从刚外地招募而来的镖师,另一人则是居无定所的江湖浪人,功夫倒是符合了,但作案动机呢?“切,什么都不清楚就敢抓人,这县令也真够糊涂的。”使劲伸伸懒腰,楚黎鄙夷的撇撇嘴。“他要是不糊涂,还用得着我们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剩下的明日再说吧。”太阳xue隐隐作痛,邓飞瑜小心将桌案上的卷宗收拾到一旁,“明日早上我们先去找仵作了解一下情况,我会喊你,可别给我睡懒觉啊!”“知道了,知道了,我的邓大人~~啊哈~美丽温暖的小床,我来喽!”“喂,别忘关门!”老习惯和衣而卧,回想起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邓飞瑜禁不住感慨万千,烟雾下的真相扑朔迷离,黑暗中的敌人却还在侍机而动,乐瑶仍不知身在何处,自己与武德司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第25章第二十五章“谁!”“你这么躺在床上,是想邀请我吗?”语气一如既往的欠揍,看着困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邓飞瑜,螯鹰嘴角漾起一丝邪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