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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兮兮的弄得我越发难受,祖母,只有待在您身边我才能安心养胎。”赵晞是禁军亲卫营侍卫,只有休沐日才会回家,而花嬷嬷是韩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精通药膳料理,这么些年来韩老夫人的饮食都是花嬷嬷亲自打理的。依玥死缠乱磨,而韩老夫人看她的确瘦了,到底心疼,终还是应了下来,赵二夫人通情达理,虽然心中担心有点不愿但也没说什么,只派了两个嬷嬷跟着服侍依玥,而赵晞到了休沐日就先回侯府给父母请安之后便也住到了庄子上陪依玥。以宓却是被打发回了王府。穆元祯看她闷闷的,就笑着哄她道:“好了,要不我们也要个孩子算了,这样我也陪你去庄子上住些时候。”这一年以宓未有孕,却是因着穆元祯觉得以宓还小,听了太医的话,想着等以宓再大些,身子骨长开些再要孩子要稳妥些,所以采取了些措施。当然这还有些他隐秘不可言的私心,他熬了那么许久才成婚,食髓知味,可也不舍得她太快就有了孩子,然后自己就要继续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动真格的苦熬着过日子。第60章以宓看他一眼,如果他笑得不是那么让人脸红心跳,那这话就要更真诚些了,但很明显他那眼神只让人觉得他说的重点不是在“要个孩子”,而是在于……以宓不知道,她这似嗔似恼的一眼却是看得穆元祯心中一荡,他原先当真是为了哄她,只是他了解她甚深,她那一眼显然是想得太多了些,他觉着她既然误会了他,那他自然就要顺了她的意,所以直接就低下头去咬在了她鲜嫩纤长诱人至极的脖子上。他的唇干燥火热,只灼得以宓一激灵,全身都麻了麻,她忙急急地推他,可是腰却已经被他搂住,哪里挣扎得了,她听着他的呼吸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又羞又恼,心却是砰砰地跳,身体也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便急急道:“王爷,这,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厅中,你,你又要做什么?”明明是拒绝,可声音却是柔媚婉转,那尾音仿佛在人的心上勾了勾,只听得穆元祯呼吸都重了几分,愈发不能罢休了。他直接一把横抱起了她,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就低低道:“你既然不喜欢在厅中,那我们就去房间里面好了,你看,大家都着急着你的肚子,我自然是要更努力些的。”只是孩子,还是再晚些吧。乾心宫内花园。“多年不见娘娘,娘娘风采更甚,但臣却是老了。”花园小亭内,闽王世子穆元祁对相对而坐的薛太后含笑叹息道。穆元祁这些时日时常进宫见小皇帝穆熙,和他说些闽地的趣事,穆熙很喜欢听他说话,就是精神看上去都好了些,穆熙身边现在多是燕王的人或是只忠于庆源帝的旧臣,燕王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见穆熙喜欢,也就随他去了。这日薛太后过来乾心宫看儿子,便在花园内遇到了穆元祁。薛太后看着眼前叹老的男人,温柔俊朗,面白如玉,含笑的桃花眼中柔情似隐若现,相较十七年前,魅力并无丝毫减免,反更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多了沉熟稳重的味道,让人……更加安心。薛太后抿唇笑了笑,眉目中有一些怅惘,还隐藏了一丝许久不见的甜蜜,但她很快就调整了神色,笑得端庄又得体。她并未就着他的话回答,只道:“世子从闽中过来,哀家的侄子亦是在闽中,不知世子可见过他没有?”穆元祁笑道:“自然见过,臣得知娘娘的侄子到闽中,心中甚是高兴,他初至闽中,臣便约见过他。薛副司少年英才,委实难得,若不是听说薛副司早有婚约,臣还想将小女许配于他。”薛太后听言眼神便亮了亮。和诚郡王府闹成现在这样,那婚事肯定不成了……想到诚郡王府,她心中又是一片烦闷,她觉得她本来所有事情都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但凡是沾惹上那夏以宓,她的事情就再也没有顺利过。穆元祁看薛太后听他说话先还是欢喜的样子,突然就皱了眉,有些苦闷的样子,心念急转,就柔声道:“娘娘不必担心,外人传薛副司病重腿疾什么的,不过都是谣传,臣在上京之前曾见过薛副司,他并无大碍。若是那诚郡王府当真背信弃义,毁弃婚约,娘娘担心薛副司的婚事,臣的长女正当婚配,娘娘不嫌弃的话,正可说与薛副司。”薛太后从他温柔的声音中醒过来,听言就大喜,她自然已经知道侄子无事,只是背上不能人道的名声,将来说亲到底有碍,若是能和闽王府接亲,自然是大好。原本她还想将侄女芯柔嫁于闽王世子为侧妃,可那丫头却病下了,现在反倒是因祸得福。心中如是想,鬼使神差的,薛太后竟然就道:“那自然是小侄的福气,前些时候哀家还想着,世子人品贵重,入到京中又未带家眷,哀家还想将侄女许予世子为侧妃,如今结了儿女亲家,倒是不便了。”声音轻且柔,那神情竟然还带了些几分少女的调皮,只听得闽王世子心中大喜。他看着薛太后,目光含情,声音低沉道:“娘娘,若是娘娘的侄女像了娘娘,对臣来说,那当真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了。当年之失,已让臣久不能寐,若日日对着和娘娘亲近相像之人,臣亦不知是甜还是涩了。”他说着话,眼睛直直的看着薛太后,这样直白的眼神下,薛太后想轻斥于他却又偏偏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心中竟是一片欢喜麻软。穆元祁看着薛太后神情怔怔,面色隐隐沁出了丝丝绯红,知道自己目的怕是半已达成,他垂下眼,掩下心中的算计,再抬眼又已是一派正经贵王孙模样。不过他却又转了话题,道:“娘娘,陛下开年就已十四,先帝遗诏,陛下有子即可亲政,娘娘可有打算让钦天监再算算陛下的婚期?”薛太后一愣,喃喃道:“先帝,先帝曾道让陛下十六岁之后才成婚。”闽王世子一笑,道:“十六才可成婚,却未定具体婚期,若是天象有异,提前个一年半载未尝不可。况且陛下大婚,准备就要耗时不少,现在也该提上议程了。”延意二年十月,薛家和诚郡王府终究是解除了婚约。此时嘉惠郡主已经十七,转眼就是十八,因此诚郡王府十分着急想帮嘉惠郡主定下亲事,奈何老诚郡王妃看上的人家一听老诚郡王妃提这意思,立马便顾左右而言他,根本不肯接她那个茬,若是老诚郡王妃豁出去面皮直接提,对方也会立即寻了各种借口推脱然后找了借口急急避开老诚郡王妃。一时之间,京中勋贵人家竟是避老诚郡王妃如避虎蝎。为着这事,老诚郡王妃都急得喉咙上烟,她这心思算来算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