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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面,“你这情绪不稳定,你们又是爱人,你们一旦见面,小程暴露的更快,是我同意小程去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任!”

许传风现在脑子被程双气得已经昏了,神志不清,他真的不明白,程双为什么一口咬死了他的爱名不正言不顺呢,理智已经完全被情绪所掌控,他忽然一个激劲,一手一个把落芊织和郑谚拎了起来,“你们搞过对象,你们告诉我,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拎,好险没把落芊织和郑谚直接头碰头撞傻了,落芊织本身心里就难受,只是一言不发,郑谚却受不了了,手刨脚蹬,“许传风你放我下来,你要勒死我啊!”

“许队,”始终一言不发的于深烛悄然开了口,“这感情的事每个人和每个人的不一样,小程认为的是小程认为的,芊织郑谚认为的和他不一样,你就是把他俩拎哒死,也不管用啊。”

许传风把郑谚和落芊织撒手的一瞬间,整个人也xiele气一般,眼泪从眼眶中飚了出来,而后,咕咚一声,晕了过去。

“许队,传风,醒醒!”众人又是一阵七手八脚的忙乱,忽而邓依依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一张纸条飘然而下。

“依依,我不想攻破你了,我们本就是一样的人,如果可以,你做我的联络员吧,知道你想去N市的。难友”

邓警花漂亮的眉眼里,忽而狠狠地沁出了泪珠子。

第47章(四十六)

邓依依出发去N市作联络人的那一日,许传风和落芊织吵得个不可开交。

“芊织,你让我见一面,让我去见他一面,我去当他的联络人”许传风喉咙已经哑了,摊在地上,“619时候我是卧底,你还不相信我的经验,我不能暴露了!他现在明显是在胡想!”

“不行,这事和619没有可比性!”落芊织素着一张脸,眉眼坚定,“619时候和你联络的是我,这次是小程,这能一样吗?!我退一万步讲,你受过专业训练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小程他能吗?”

落芊织一步不退,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她放程双走的,她要对程双负责。连康扬都惊了一跳,落芊织的口气,冷静到冷血,郑谚却发现,她的眼角红了,一跳一跳,微微地。

“芊芊,别着急。”郑谚就着她的手指,揉了揉指腹。

许传风就这么坐在办公室的地上,直坐到黄昏,于深烛昨日的话也在他脑子里绕了好几圈,程双想的是程双想的,不能用落芊织、郑谚、康扬、邓依依来代换,每个人在爱情里的担忧,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

情绪,也是最瞬息万变的东西。

他对程双的感情,他始终是最明白的,却从未尝试着能用语言来抽丝剥茧。

是怎么样的呢?

与程双阔别的五年多,他的身边并不乏追求者,但他始终难以对另外的人青眼有加,抛开职业等因素,他总觉得,不知何年何月已经走过了一段再难为水的沧海,从此此生,除却巫山不是云。但在每日人声鼎沸中,他又记不起,是何时遇见了沧海,那记忆,浅得像个自己臆想出的并不存在的梦境,而今才知,那是他的樱花铃清脆,是他心内暮霭高原的梵唱,是他的小双,穿过了七年的烟尘在等他。

最初关于内心温潮涤过的沉沉言语,关于温情的最初记忆,年岁里化成了爱的模样,真巧,与他的小双一样。唯一的差别,许队的温沉,程双的孤绝,仅此而已。

“芊织,那......”许传风就着桌子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上的灰尘,“让依依带个字条给他,这行嘛?”

“这还行。”落芊织松了口。

邓依依是在许传风、落芊织、郑谚和康扬之前的一日去N市,这一天许驿和边晴秋拿着一个简单的袋子,理了一些日常的衣物,送来给许传风。

“传风,拿些气度出来,别输给咱家小程。”许驿揽着儿子的肩,仿佛是至交契阔一般的谈话,并不若父子。

边晴秋显然更感性,一手揽着邓依依,一手拉着落芊织,说着你们可要照顾好自己啊,好容易腾出空来才对许传风说,“传风,爸爸mama也没什么能帮你们的,我知道凤星不到半个月就高考了,我们一定会帮你们瞒好她的。”

而后她一眼又看见了邓依依,“依依,芊织,陌儿那边我也会瞒着的,你们放心工作去吧。”

“依依,小心!”郑谚和落芊织送她到门外,她却笑得意气风发。

“传风的。”郑谚把字条递到她手里。

“小双,我支持你的决定,好好的,我们战场上再见。另外,我对你不是因怜生爱,而是因爱生怜,第一次喜欢你就是第一面见你,而今才知道而已。队长”

是一封程双烂熟于胸的莫尔斯电码写成的纸条。

“噗!”邓依依笑了,“我死不了,放心吧,你看我粉的这一对对CP都成了,郑谚落芊织,许传风程双,就可见我运气多好!”

她转身,忽而冥冥之中仿若有一个声音,另外一些事情也会在此行尘埃落定。

学法律的程双,果然有着非同寻常的记忆力,并且有着一般文科生所不具备的空间感,在毒xue住的这几日,已经能够用蔬菜汁液将建筑结构,房间拐角画了一张很是详尽的草图,在今日接头的时候交给了打扮成前来送烟酒的送货员邓依依。

从今天开始,便不能再进食,只能喝极少量的水,是不然胃肠的蠕动和胃酸的腐蚀,一旦外部包装破损,贩运的毒品就会前功尽弃,这是贩毒者的计谋。

周围有的受不了这个苦的小青年已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那个带着孩子的妇女尽量让头靠着墙,避免狰狞的表情被孩子看见,吓着孩子。

程双温柔地执起了那个小孩的手,轻轻地盖住了孩子的眼睛。

他的手划过依依刚刚递给他的面巾纸,捱着腹中一阵阵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就着月色,看清了纸上的字迹,“小双,我支持你的决定,好好的,我们战场上再见。另外,我对你不是因怜生爱,而是因爱生怜,第一次喜欢你就是第一面见你,而今才知道而已。队长”

他的细瘦指尖划过“队长”两个字,朦胧的夏月将他的面目映得极其充盈,弯如新月的眉,和墨色的含了泪的眼眸。

他的唇角漾开了一个如新月一样的笑。

他们被排成一列地被送往开向国境线的车子的时候,透过玻璃,程双隐约看见一道影子,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男人的脸,与周遭的毒贩子都不一样,清隽温和,身姿却是钢铁一样的硬朗,那人在说着,“秦爷,您这几天就好好住在这,弟兄们,好好款待秦爷!”

程双脑中忽而一闪,虽然在临行前落芊织和郑谚已经帮他事无巨细地分析过可能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