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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娘了。”柳长生抹眼泪,“以前我生病,娘都会这样喂我喝粥。这次我病得这么重,她也被关着,不知道她有没有受苦。”这孩子还算有良心,罗成仁对柳长生的观感好了一些,决定尽快去做任务,也顺便宽下这孩子的心:“等你有力气,我就带你去见你娘。”“可以吗?”柳长生激动的眼睛一亮,马上又沮丧道,“外面有护卫拦着,那些护卫不会放行。你一个人去别人发现不了,带着我出去一定会被拦住。”罗成仁笑眯眯的揉了下他的脑袋:“我可是妖怪,能让他们听不到你说话,自然也能让他们看不到你。”“对对,我们现在就去。”柳长生兴奋的掀被子急着又要下床。罗成仁斜了他一眼:“这么快就有力气了?”尴尬的停下手,柳长生讨好的讪笑:“一时忘了,那你再等我一会?”罗成仁点头:“本就要再晚点,不然你到时候怎么跟别人解释你到你母亲那,难道说跟我这个妖怪在一起?别人听说妖怪,只会连你一起烧死。”柳长生被吓得抖了一抖,要不是他亲眼见到妖怪和尚,又哪会知道妖怪也有这么和善的。为了不被人烧死,他也不可能透露任何关于妖怪和尚的事。作者有话要说: 罗成仁:不听话的孩子,就要让他吃点苦。柳长生:我--我一直很听话!罗成仁:你说什么?柳长生:没,刚刚有蚊子。☆、009渣攻之子,很软萌在这个时代没有现代社会丰富的夜生活,也没有明亮如白昼的电灯,当日落西山后,夜色笼罩了整个大地,即使是柳家这样富足的大户,除了必要的烛火,其他都已经熄灭。一直守在柳长生房门外的仆人,也只剩下小童一个。这时候大家已经吃完晚饭,罗成仁在小爱的提醒下,从打坐中醒来,拍了拍被瞌睡虫找上门的柳长生:“醒醒,再不起来,估计你娘也要睡下了。”柳长生迷糊的睁开眼,看到属于罗成仁那标志性短发,总算清醒过来,慌慌张张下床:“嗯,我们快一些,我很担心我娘,她已经被关了十天。”吃饱喝足,柳长生的力气已经回来。下午之所以会浑身无力,只能怪这个时代没葡萄糖吊瓶之类,重伤昏迷后,柳家再有钱也只能给他喝些汤汤水水,能量不足。守门的小童已经在外间睡着,罗成仁和柳长生在小爱的屏蔽下,隐藏了身形和声音,大摇大摆的开门走出去。路上经过江远仕的院子,柳长生停下了脚步,商议的问道:“能去我爹院子看下吗?我……如果他没有跟那个人再在一起,我就不把他和那人的事告诉娘。”这个孩子毕竟对亲爹还是抱着期待,希望亲爹能知错就改。毕竟无论对哪个孩子来说,父母都是无法选择的,既然已经这样,只能认命。柳长生现在的想法就是,如果能当成没发生过,他也希望没有发生,一切就像以前一样。对此罗成仁没意见,又不是自己爸妈的事,他才懒得管:“你想去就去,我会陪着你。”这句话对柳长生来说,简直就是甘霖。在他无法依靠母亲,孤立无援的时候,有一个人能始终站在他这边,帮他出谋划策,当他的后盾。“谢谢你,妖怪和尚,以后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柳长生抓住罗成仁的袖子感动得眼泪汪汪。眼泪糊了一脸,没有帕子,他顺手就想往罗成仁袖子上抹。罗成仁嫌弃的抽回手:“快走快走,你的听话不值钱。婆婆mama的,什么时候你像个汉子,什么时候你就能独立,不用再依靠别人。”又被嫌弃了,柳长生失落的收回空落落的手,在前面带路。不过他已经被罗成仁嫌弃惯了,才走几步就自己宽慰好自己,再次挺起小胸脯,雄赳赳的往前走。他要像个男子汉,一定要在气势上先锻炼出来。他相信,自己只要努力下去,迟早有一天,一定能达到妖怪和尚的标准,让他对自己夸赞一声“好男儿”。江远仕的院子,除了最外面有人守着,一路进去,竟然无人。看到这样的情况,柳长生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那一天,也是这样,那两个人,不会又勾搭在一起了吧!柳长生疾步往书房走去,书房外面漆黑一片,他急切的趴到窗户上去偷听,里面静悄悄的,并没有听到声音。他心里一阵窃喜,几乎是祈求般的问罗成仁:“妖怪和尚,我爹没有和那个狐狸精在书房……”后面的话,柳长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对于他这么一个孩子来说,这种事情是非常龌龊肮脏的,别说看,提都最好不要提。罗成仁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是没在书房,不过你不去他们卧室看看吗。”被罗成仁一提醒,柳长生原本庆幸的小脸顿时拉了下来。他怎么可能没想到,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不过马上他有坚定下来,他已经十二了,就如同妖怪和尚说的,他已经不是小孩,不能再逃避问题。他必须去爹的卧室看看,如果卧室没有,他就一直找下去,直到确定爹和那个狐狸精没在一起。他不能还没去看,就先认定爹又做了对不起娘的事,也不能直接就认为爹不会做。做了决定,柳长生慢慢的往爹娘的卧房走去。这次他没再故意耍派头,脚步却比之前稳重很多。罗成仁看到他的变化,心里感叹,这孩子在这一瞬间,成熟了不少。对于柳长生来说,大概也只有父母的事,能刺激他成熟,否则他永远都是一个窝在壳子里的天真孩童。书房离卧房不远,只走了一小会就到。还没靠卧房,罗成仁和柳长生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娘子,你相公我喂饱你没!”江远仕的声音,比下午的时候低哑了很多,显然还沉浸在情欲中。“相公,啊~慢点~”孟之林竟然像女子一样,讨好江远仕。柳长生脸色铁青,没有再听下去,转身往母亲被关的小院走去。无论以后父亲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再听。对他来说,他爹,只能是他娘亲的夫婿,只能是柳家入赘的女婿。既然江远仕都已经叫别人娘子,还让别人叫他相公,那就再也不是他的爹,不是柳府的女婿。他柳长生是柳家未来的主人,一切只以柳家利益为重,只对柳家人心软。这是他祖父从小教他的,他一直牢记于心。入赘的男子,只能娶一个妻子,永不可纳妾,是朝廷律法严明规定的。敢给妻子戴绿帽子,就跟女子通jian一样,要浸猪笼,即使是跟男子通jian也一样。柳长生能原谅父亲一次不贞,却无法再原谅他第二次,何况那渣爹差点害死他,如今又对他如此绝情。今晚见到的这一切,把他对渣爹最后的一点期待也给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