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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啊,不可能还有狼吧!”言儒语嘴角挂着点笑,也在草坪上坐下,然后躺了下去。兰宁看着他优哉游哉的样子,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的树林。周围很静,只有虫鸣声和偶然风过的沙沙声,但刚刚被言儒语那么一说,她总觉的下一秒就会有狼从树林里冲出来一样。“到底有没有狼啊?”她撞了撞言儒语的手臂。言儒语看着头顶的星空,浅笑着回答:“你不说开发区里不会有狼吗?”兰宁的眉梢动了两下,她觉得幸心老师这么人嫌狗憎的,有狼也一定是先叼他。如此宽慰了自己一番后,她重新在草地上躺了下来。她的头就挨着言儒语的头,隔了大概两个手掌的距离。言儒语微微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后,又收回目光。“你会认星座?”兰宁看着夜空中的星星,问身边的言儒语。言儒语反问道:“你会什么认什么星座?”兰宁抬起手,指了指几颗星星:“北斗七星。”言儒语笑了一声:“北斗七星东南方是牧夫座,南方是狮子座。”言儒语说着也抬起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牧夫座、狮子座和室女座最亮的三颗星星,组成了一个三角形,就是春季大三角。如果再加上旁边猎犬座的常陈一,就成了春天大钻石。”“噗,大钻石吗。”兰宁跟着他比划了两下。言儒语收回手,淡淡地道:“因为连线之后的图形很像一颗钻石。”“哦,好像是有点。”兰宁侧头去看言儒语,言儒语也正好侧过头,和她的目光相撞。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兰宁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僵硬。……卧槽这个距离,稍微把持不住就会亲上去啊!兰宁猛地收回手,从草坪上坐了起来。“咳咳。”她干咳了两声,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我去睡了。”言儒语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在她的手表上,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翘:“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买的这个是和我的情侣手表吗?”他说着把左手抬起来,微微抖了抖袖口。同样的大表盘,金色表面,黑色皮带,连牌子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在于,他的是男款,她的是女款。兰宁:“……”这绝对是一个巧合。“这款是经典款,很多人都戴的,呵呵。”兰宁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我回房了,晚安。”言儒语听见开门的声音,也对着头顶的星空道了声:“晚安。”第24章02.28.17这个晚上兰宁睡得非常好,就连梦里都是满天的星河。第二天清晨,她在鸟鸣中醒了过来。天空刚露出个白肚皮,晨光熹微。兰宁打了个哈欠,爬起来去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她把束发带摘下来,顺手想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表,手却在碰到手表以前,停了下来。“你买的这个是和我的情侣手表?”言儒语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兰宁恶寒般的打了个抖,还是把手表戴上了。这块表她很喜欢,而且也是她花了不少钱买的,不能因为他一句话,就束之高阁。收拾好自己后,她便楼下走去。客厅里空无一人,言儒语似乎还没有起来。兰宁想了想,推开门走到了别墅外。外面还带着些凉意,但空气十分清新,兰宁深深吸了一口,感觉整个人都被洗涤了一样。她伸了个懒腰,做起之前学会的伸展cao。言儒语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在外面做cao,她不上班的时候头发都是披下来的,修剪得整齐的及腰长发,从后面来看还算是个有杀伤力的背影。他也推开门,走到她身边,配合着她的动作开始做cao:“原来你也会做这套cao?你不是说这是广播体cao吗?”兰宁侧弯腰的动作卡壳了一下,差点没把腰闪到。她看着身边正在做cao的言儒语,微微蹙眉地道:“你怎么走路老是没有声音,你是属猫的吗?”言儒语一边做cao一边回答她:“是你做cao做得太专心吧,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是暗恋我吗?和我买同款手表就算了,连做cao都要跟我学。”兰宁:“……”老师你的自我感觉太好了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多遭人嫌吗?她在心里呸了一声,又跟上言儒语的动作,继续做cao:“那款手表是在认识你之前买的,我还怀疑是你故意和我买的同款呢。还有这个cao,你不是说在网上很红吗,我难道就不能学?编辑的工作也需要每天对着电脑,更惨的是还要遇上你这种糟心作者,不跳个cao来缓解情绪,就要出去报复社会了。”言儒语一笑,问道:“你不是在打沙包吗?打沙包都不能缓解你的情绪?”“健身房我哪有时间天天去,这个cao随时都能做。”“哦,既然我推荐给了你这么好的东西,待会儿的早饭就你做吧。”兰宁:“……”这个cao又不是你发明的!待会儿她就算回房间吃饼干,也不会去做早饭!一套cao做完后,两人都没有立刻返回屋里,似乎是留恋外面清新的空气。树林的鸟片刻不停地鸣叫,叽叽喳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春天的奏鸣曲。兰宁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后,转身准备往屋里走:“我先进去了。”“等等。”言儒语叫住她,兰宁的眉头一跳,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他:“我是绝对不会做早饭,你自己看着办吧。”言儒语看着她沉默了片刻,轻笑出声。兰宁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笑什么笑?老师你的笑点也太独特了吧。言儒语嘴角仍是抿着点笑,沉默地走近她,慢慢抬起右手抚上她的头发。这个动作太过暧昧,仿佛下一刻他就会顺势把她揽进怀里一样。兰宁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每一声擂鼓般的心跳声,仿佛都清晰可闻。风又从树林深处吹过来,带起一片沙沙的声音。言儒语额前的黑发也被风吹动,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从兰宁的发间拿起一小片树叶。“有树叶掉在你头发上了。”兰宁:“……”就一片树叶你需要搞得这么唯美吗!“可是你脸为什么这么红?”言儒语打量着她的脸色问。兰宁:“……”她转过身,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