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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没有给对方发呆的时间,抬手便将蒋悦按倒在床上,对方有些吃惊,但并没有拒绝,霍重锦将自己的性器抵着对方的,不过是稍微摩擦了几下,蒋悦便发出了压抑的呻吟。「不喜欢?」他问。蒋悦摇了摇头,似乎忍着窘迫,但还是开口道:「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霍重锦完全能理解对方的意思,因为陌生所以觉得奇怪,但也就是如此罢了,那句话并非抗拒的意思。他稍微松了口气,继续先前的动作,坚硬的性器相互摩擦着,蒋悦的下身显然才发育到一半,尺寸不算大,颜色浅淡,触感细嫩,不过是被磨蹭几下,前端就溢出了些许透明体液,甚至沾染到霍重锦的性器,蒋悦显然为此而感到窘迫,想用手遮挡,但手才伸到一半却被霍重锦阻止。「你在害羞什么。」他不留情面地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霍重锦这话说得有些挑衅,蒋悦一怔,只得将手放到一旁,但明显还是相当介意,霍重锦凑到对方耳际,低声道:「放松一点,不用忍着。」蒋悦虽然毫无经验,不过相当顺从,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只过了片刻,蒋悦便在彼此性器摩擦蹭弄时浑身颤抖着射精了,淡薄的浊白体液从前端喷了出来,溅到了少年平坦的腹部上,而蒋悦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在短暂的绷紧后又放松下来。毕竟是第一次,先让对方宣泄一回会方便一些。霍重锦如此想道,事实也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蒋悦脸颊泛红地躺在床上,虽然依旧喘息着,但神情却不复先前紧绷僵硬,反而像是跨过了某条界线一样,居然开始变得镇定。霍重锦从床头抽屉里取出润滑剂,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以后跟别人做,别用油性润滑剂。」蒋悦愣了愣,下意识问:「为什么?」「用油性润滑剂的话,保险套可能会破。」霍重锦答得坦然,「不过要是你原本就想玩这种游戏的话,那倒无所谓。」蒋悦这回没有再露出尴尬神情,只不过那种表情怎么看都显得古怪微妙。「怎么了?」霍重锦有些茫然。蒋悦很快便摇了摇头,「没什么。你这样子……」他顿了顿,还是不禁道:「你这样好像老师。」对方说完这句评论,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从来没有人浑身赤裸地躺在他床上时,还有发笑的余裕。霍重锦忽然感到有点无奈,但无奈过后,又有些释然。对方本来就还是孩子,不管是再无聊的事情都能让这个年纪的孩子笑上十五分钟,想明白这点后,霍重锦宽容地没有计较对方的走神。霍重锦打开润滑剂,倒了一些在手上,随着他的动作,蒋悦的笑声终於渐渐停下,彷佛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於是有些局促;霍重锦按住对方的膝盖,往两旁分开,蒋悦涨红了脸,别开目光,但始终没有逃跑,霍重锦看了对方一眼,伸手去碰触那个紧闭的入口,蒋悦的神情有点难堪,在他伸入第一根手指时,那种难堪又转化为紧张与尴尬,霍重锦没有因此停下,手指试探着逐渐深入,并没有急於找到会让对方舒服的地方,而是浅浅地抽动着,令对方习惯被进入的感觉。片刻后,蒋悦脸上的紧张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隐忍与无措,霍重锦缓慢地接连放入几根手指后,终於开始寻找那个会让所有男人舒服的区域,他没有浪费太多时间,蒋悦神色忽然变了变,彷佛压抑又像是慌乱,霍重锦的手指在那里轻巧地磨蹭了几下,对方立刻皱起眉头,发出了无法掩饰的呻吟。霍重锦抽出手指,取出保险套;其实他并不是十分想用,不过现在的话……不能不用。他沉默片刻,将轻薄的塑胶包装递给了蒋悦,如果对方不笨的话,应该能理解他的意思:这是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蒋悦明显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接过保险套后,只停顿了两三秒,便抬手拆开了包装。即使知道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但霍重锦还是不免为此而稍稍安心,但蒋悦在拆开保险套的包装后,并没有将东西交给他,而是犹豫了一会,接着便突如其来地坐起身,稍稍靠近他。霍重锦微怔,还来不及说什么,蒋悦已经低下头,俯下身躯,照着他教导过的方式,笨拙地叼着套子边缘,将前端的空气挤出后,半含着他的性器,慢吞吞地将保险套戴了上去。霍重锦在短暂的怔愣过后,便感觉到对方柔软的唇舌时不时会碰触到自己的性器,既似亲吻又似舔舐,一时之间,几乎说不出话来,再望向对方时,那张脸上即使还带着一丝羞赧,目光却又多出些许挑衅。他意识到对方想表达什么,忽然觉得啼笑皆非。蒋悦的脸几乎埋在他胯下,霍重锦将对方拉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摸了摸对方guntang的脸颊,蒋悦仍旧望着他,神情中的逞强、执着与恳求都令人无法忽视。霍重锦最终什么都没说,沉默地低头亲吻对方,蒋悦像是终於学会回应的方法,两人的舌尖纠缠着,霍重锦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求,让蒋悦躺下之后,顺势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就着俯下身躯的姿势,熟练地将性器抵在微张的入口。「轻……一点。」蒋悦忍不住道。霍重锦没有应答,但动作却极其温柔,蒋悦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微微蹙着眉,潮红的脸颊上渐渐多出了薄薄汗意,身躯不自觉地绷紧,不知道为什么,瞧见对方这副忍耐的模样,霍重锦却只觉得愈发亢奋,下身胀痛不已。他缓慢地将性器推入对方的身体中,蒋悦露出了像要哭出来的神情,急促的气息与慌乱的目光终於令他稍微清醒过来。「放松。」霍重锦言简意赅地道。蒋悦顺从地接受了他的指示,而霍重锦却毫不犹豫地辜负了对方的信任,在一瞬间长驱直入,进到最深处。这一次蒋悦是真的哭了出来,即使压抑不住哽咽声,却仍抱紧身为罪魁祸首的他;霍重锦低头亲吻对方,吻的不是嘴唇,而是脸颊与额头,像安慰孩童一样,他瞧着对方哭泣的模样,心底不自觉生出一丝诡异的怜爱,亲吻的动作也愈发轻柔。奇妙的是,蒋悦居然对这种单调的安抚极为受用,将脸靠在他的颈项处轻轻蹭着,灼热的泪水逐渐变得冰凉,霍重锦压抑着立刻开始抽送的欲望,搂紧了对方的背脊,尽管没有出言劝哄,但却能感觉到对方绷紧的身躯逐渐放松,泪水也渐渐停下。「……好痛。」蒋悦埋怨道。「之后会让你舒服的。」霍重锦坦然道。蒋悦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