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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小记者苦着一张脸问,“老师,今天什么都没采访到,回去怎么交差?”老记者一拍他脑袋,“笨!祁少爷只对WH的问题开了金口,这还叫什么都没采访到?我连标题都替你想好了,就叫【歌手WH获留白娱乐老总钦点,神秘后台扑朔迷离,敬请期待!】”因为这个小插曲,当日的头版头条全都被“祁沣”和“WH”这两个名字占满,骆丘白也跟着沾光,刚回国就上了个头条,一时间WH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长得是什么样子,再一次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对周末的决赛也更加期待。甩掉狗仔队,祁沣带着骆丘白还有团团直接去了两个人之前一起住的那栋别墅。自从骆丘白走了之后,这栋别墅就被祁沣给封死了,如今骆丘白重新回来,祁沣早就派人把房子打扫一新。一切都与过去没有任何分别,每件家具的摆设,卧室床上的床单,甚至连以前墙上贴的“喜”字都与原来一模一样。当踏进房间的时候,骆丘白有些恍惚,好像自己只是出去赶了个通告,如今终于下班回家,可这“上班”却足足用掉了他一年多的时间。他用手抚摸着门框,还有门口那一盆还鲜嫩翠绿的吊兰,想到当初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敢回头再看一看这个家,他怕自己要是再多看一眼,都会舍不得离开。怀里的团团到了新地方,非常好奇的到处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嘴里发出“唔唔呀呀”的声音,似乎在问这是什么地方。骆丘白捏他的脸蛋,“你喜欢这个地方吗?以后我们就要住在这里了。”小家伙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看着爸爸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这时候,就听“喵呜”一声软软糯糯的猫叫,接着骆丘白就感觉自己的脚面一沉,一团白胖白胖的rou球已经扑了上来,小家伙毛茸茸的像个雪球,粉红色的鼻尖翘起来,仰头看着rou呼呼的团团,一条尾巴高兴地晃来晃去。“这是……沣沣?”骆丘白惊讶的挑起眉毛,弯腰去摸沣沣毛茸茸的脑袋,当初他走的匆忙,根本没有机会再多看看它,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它却还被祁沣养在家里,而且比以前大了一点,也胖了许多。沣沣很显然是认得骆丘白的,围着他喵喵的转,伸手小爪子想要摸团团。团团从没见过它,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高兴地挥手咯咯地笑。两个小家伙让玄关热闹极了。骆丘白忍不住回头看旁边的祁沣,笑着说,“我以为你把沣沣送走了。”祁沣把目光瞥到一边,似乎因为做着一切都被妻子看到了,有点不好意思,不太自然的说,“我说了,它叫小白,不许叫它那么rou麻的名字。”骆丘白失笑,故作惊讶的说,“沣沣这个名字很rou麻么?有老公rou麻吗?”祁沣被呛了一下,接着脸色更加诡异的红了。这些不要脸的话在床上说也就罢了,他的妻子却总喜欢在平时说,就算他喜欢听,也不能当着小孩子的面喊,这么银=荡真是让人受不了!“闭嘴,不知所谓。”他瘫着脸拎起沣沣,抓着骆丘白的手往屋里走。骆丘白偷笑,“之前不是你让我喊的吗,我愿赌服输,你怎么还不满意了?”“……”祁沣不说话,把团团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床上。骆丘白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僵硬,哈哈一笑,从行李箱里扒出一身换洗的衣服,上喽去洗澡。这个家他太熟悉,哪怕已经离开一年多,他也不需要任何适应的时间,就能准确的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哗哗的水声响起,楼下有团团和沣沣玩闹的声音,骆丘白在身上涂了一层沐浴液,正盘算着明天一早彩排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开门声。这时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突然搂住他,骆丘白吓了一跳,还没等开口,人已经被推到了墙上。这时候他全身光=LUO,而那双手臂却穿着衬衫,骆丘白有点羞耻,“祁沣,别闹,我洗着澡呢。”“……老婆。”祁沣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喷在骆丘白耳边,混着哗哗的热水,竟然让骆丘白的腰都软了一截。他回过头,看到了全身已经被淋湿的祁沣,他墨色的眼睛带着黯哑的光,一双手在他的屁=股和后腰上抚=摸,嘴角有点坏的勾起。“你……你干嘛?”“喜欢我叫你老婆吗?”祁沣又逼近了几步,身体已经发烫,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骆丘白的后腰。他头皮发麻,“你……那什么,刚回国……能消停一点吗?”“你一次次的叫我老公,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吗?”祁沣很笃定的开口,压根不管两个人刚下飞机不久,脑袋里全都是之前在飞机上被妻子勾出来的火气。骆丘白见势不妙,赶紧抓起浴巾就要往外跑,祁沣却挤出润肤露突然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呃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他根本没法抗拒祁沣,就像这男人说的,芙蓉勾的本能根本就没法拒绝命中注定的rou钥。“都怪你,老婆。”祁沣随便进出了几下,就换了更大的东西。“别……别叫老婆!嗯……!”骆丘白的声音仿佛进了水。“……老婆你都硬了。”祁沣一声低吟猛地进入,骆丘白“啊”了一声,被哗哗的水声覆盖。“再叫一声老公。”“……嗯……老公你大爷!啊!”“叫不叫,嗯?”“cao………嗯!别这么快……!老……老公……停、停!”芙蓉勾地一声闷哼从湿漉漉的门缝里钻出来,楼下的沣沣和团团完全没有听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水声,祁沣很快就对自己的妻子证明,老公这两个字一定要用对场合,否则下场很严重。回国的第一晚,两个小的相处愉快,两个大的相处更加“和谐”,真是一个好的开始。“滴答——滴答——”吊瓶里水珠坠落的声音似乎都能在寂静的夜里听见。疗养院里,一位苍老的老头靠在床头,正戴着眼镜看着电视,而屏幕上正播着财经新闻。助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叫了一声,“老爷。”祁老爷子咳嗽一声,掀开眼皮,“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