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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时候,韩昭突然放手了,咳嗽一声说,“还没分胜负,再打一场。”“我不想打,韩导演刚才我已经赔过罪了。”骆丘白面无表情的开口,谁知韩昭突然把球往他脸上扔,骆丘白下意识的接住,韩昭说,“你不是说要赢了我没有下次了么,那还愣着干什么?”抿了一下嘴唇,骆丘白拍着球猛地发起进攻,绕过韩昭往他身后的篮筐投球,韩昭一下子堵上来,力气大的像是要把骆丘白撞倒下,接着抢过了球。骆丘白被撞的肩膀生疼,骂了一声妈的,接着围追堵截到韩昭面前。这时韩昭突然跳起来,在骆丘白跃起盖帽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冲着前面一个狠扑,骆丘白一时没有招架,被他一下子撞倒在地,后背一阵疼,接着韩昭竟然压了上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溅起一层火星。“你他妈放开!”骆丘白怒了,这时候也不管他是孤儿还是病患,抬脚就踹。韩昭死死地压住他,整张脸都压了下来,呼吸喷上来,抬手摸上骆丘白的脸,“骆丘白。”骆丘白怒不可遏,气的全身都发抖了,他虽然知道韩昭脾气怪,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事,当即抬手跟他厮打起来,“放手!cao,放开我!”韩昭不停地咳嗽,就在两个人厮打在一起的时候,尖锐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是骆丘白给祁沣设置的专门铃声!一听到这个铃声,骆丘白更是脸色苍白,耳朵嗡嗡的响,铃声持续不断,像是不接通就不罢休。而这个时候,韩昭突然放开了骆丘白。骆丘白倏地站起来,紧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韩昭,他咳嗽一声,笑着举手投降,“……对不起大明星,今天晚上喝多了,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我床上那个大=波妹了。”骆丘白紧紧攥着手机,胸口剧烈起伏,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接起电话,转身就走。“……喂?”“怎么接的这么慢?”祁沣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丘白总算是觉得自己得救了。使劲笑了笑,若无其事的说,“酒桌上乱,我没听见,这不是接了么。”“……下次要十秒钟之内接我电话。”“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大鸟怪你真啰嗦。”……骆丘白的声音逐渐消失在篮球场,韩昭把水喝完坐了一会儿,冷到整个球场都安静下来才自顾自的笑了笑,起身往外走。他没有回包间,也没有管片场的工作人员,径直走出会所。夜风嗖嗖,这时远处开来一辆黑色的车,跟在韩昭后面,等到他回过头来的时候,车窗摇下来,“韩先生是吗?”☆、80(捉虫)捏着手中那张名片,韩昭觉得很滑稽。名片上有一个大大的“祁”字,这时候在茶馆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有点刺目。“我当是谁大晚上的会邀我见面,原来是祁老先生,久仰了。”他把名片放进口袋里,挑着眉看了一眼走进屋门的老人家。祁老爷子被几个保镖扶着,拄着一根拐杖,身上一件丝绸唐装,显得颇为贵气,只不过一张脸已经皱纹密布,带着苍老灰败的颜色。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韩昭,目光灼灼,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摆了摆手,“韩导演今天能来已经是捧场了,咱们坐下聊吧。”他转身坐到对面,韩昭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显得意兴阑珊。“祁老先生约我见面有什么事吗?难道昆仑财团准备赞助我的新电影,还是贵公司打算与我洽谈新的片约?”祁老爷子深深地看他一眼,目光浑浊拨动,半眯着的眼睛里滚动着复杂的情绪。对面的男人就像调查资料里所写的那样,的确十分的英俊,特别是那双狭长的眼睛像极了他的母亲,猛的看上去与祁家人并不相似,但是若是细细打量,就会发现他的鼻子与脸型跟祁沣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实话,事情过去了将近三十年,他从没想到当年那个还在襁褓中,几乎没仔细看过就被打发走的孩子竟然还活着,甚至现在的身份竟然是娱乐圈里颇有名气的导演。所以当下属拿着调查资料给他看的时候,他简直要怀疑弄错了。“都不是。”低咳一声,他摇了摇头说,“韩导演,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声祁洺,我今天约你见面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来看看你这个遗落在外的孙子。”祁洺?韩昭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荒诞的表情,“祁老先生,我想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从小到大都姓韩,压根没有过第二个姓。说着他颇为扫兴的皱起眉头,“我本来还以为你大晚上约我是什么大生意,结果竟然是乌龙狗血剧,这个就太搞笑了。”喝空一杯茶,他站起来说,“祁先生,你如果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大概也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气不太好,没利益的事情绝对不干,今天你既然不是跟我谈生意,而是莫名其妙跟我这个初次见面的外人说着你的家事,那我没什么兴趣,这一杯茶我请,明早还要拍戏,先走一步,您慢用。”“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怨气,肯定责怪祁家到现在才来寻你,但这么多年你音讯全无,如今我自然要拿到证据才能来找你。”祁老爷子咳嗽一声,把一沓文件放到了桌子上。韩昭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大喇喇的拆开文件,里面掉出一沓照片和调查记录。从当年母亲怀着他上门去找祁少泽,却被拒之门外,到母亲身亡,他独自一人被社区送到孤儿院;从被韩德领养辗转去了美国,到他所有成长的记录……一条又一条,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才调查到这些东西,而这些却让他再一次回想起当年祁家的冷血无情。从那个生了他却不管他的人渣父亲,到眼前这个伪善的老头,甚至还有那个占尽天时地利的祁沣大少爷……在他们吃香喝辣,享受着亿万家产锦衣玉食的时候,他跟母亲在哪里?吃糠咽菜,朝不保夕,没有拿到祁家一分钱,如果不是他的运气好,遇上了贵人,他现在可能早就成了一堆腐烂的白骨。“看来我是在国外呆久了,竟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祁家董事长竟然还有追查别人隐私的嗜好。”韩昭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毛,把资料扔到一边,“所以呢,你今天约我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