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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套的红宝石赤金头面,再加上一套水头极佳的玉件,很是贵重。“你自己呢?很久没见你换首饰了?找个闲时,我带你去逛?”沈浩初只扫了一眼,就将目光转回她头上。她在家的打扮俱是简单,头上只有一根簪子,他送的鹊上眉梢,怎么戴都欢喜。“哪有空啊,最近家里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她歪到他怀里坐着,勾了他的脖子,小声抱怨着。“辛苦你了。”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哼。”她才不领情,转了个头,在他脖弯里咬了一口。沈浩初“嘶”了声,正要反口对付她,却听外头秋璃声音响起:“夫人,何寄公子送信过来。”秦婠蹙了眉,让把信送进来,她打开一瞧,信上寥寥几句,只说连氏已病危。作者有话要说: 5第168章出征秦婠到何家时,何寄正站在门口送人。这一带有名的媒人,受了连氏之托来给何寄说亲,连氏病重,何寄就自己打发了,那媒人还拉着他站在门口一通舌灿莲花的游说,好容易把媒人送走,何寄抬头看到秦婠,有几分尴尬。他们有两个多月没见,上回见她时,她还着单薄夏衣,如今却已披起纱缎披风,人丰腴些许,脸上有了rou,不是先前瘦骨伶仃的可怜样,一双秋水瞳沉静平和地望着他。“我来瞧瞧连姨的。”她走上前,身后的下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何寄扫了两眼,唇角有些讥诮:“你送过来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她吃不完,别再送了。”连氏缠绵病榻许久,因不想撞上何寄,秦婠便没去探过,只将名贵药材与补品就流水般往何家送,可到底比不上一眼探望。那是何寄的母亲,又从小将她带大的连姨,秦婠心里愧疚,便没接何寄的话。“进来吧。”何寄转身让出道来,将人迎进宅中,语气淡得像无味的水。————虽然久病,但连氏的房间收拾得仍旧干净,多宝格上还供了盆菊,开得甚是漂亮。九月的天,屋里已拢起炭火,秦婠一迈入就觉得热,何寄更是冒汗不止,然他并不在意,只将红泥炉点上,打算烧水。连氏一病大半年,何寄从泰岩回来后,就专心留在家中侍奉她,病榻前的事大多都由他亲手料理,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妥帖。秦婠瞧见他驾轻就熟的模样,不免想起上辈子的沈浩初来,那样的脾气性子,和眼前布衣素履的男人,岂止是隔世之别,简直像换了个魂,但偏偏他就是那个沈浩初。她觉得自己对他有些苛责,语气柔和起来:“怎么不买个丫鬟回来帮手?”“请了,不过觉着不够细心,就让她在外头帮衬别的活。”何寄沏好茶端来,“坐下喝口茶。”“连姨这病……”她看着帐子。何寄走到榻前,将散下的青帐挽到帐钩上,露出里头躺着脸色灰败的妇人。连氏枕着瓷枕,昏昏沉睡,眉头却蹙成死结,她已瘦得脱形,两颊凹陷,脖颈上的皮搭着筋,一点rou都不见,暮气沉重。他挨着榻坐下,拿着绞干的帕子拭连氏额上的汗。明明热得出汗,她醒来还是喊冷。“换过好几个大夫,都让准备了。”准备后事。“要不再请宫里的太医瞧瞧?”秦婠的声音很小,怕吵醒连氏。“燕王殿下已经让太医来看过了,也没法子。”何寄回道。秦婠是知道连氏的命数,连氏这辈子比上一世已多活了半年有余,又有儿子在床前尽孝,照理该要知足,可她心里还是难受,想起从前连氏待自己的好,不免红了眼眶。一时间,二人无话,床上的连氏却慢慢醒了。“我好像……听到……小婠儿的声音?”自从秦婠嫁了人,连氏就再没唤过她小名,如今病得有些糊涂,没了顾忌。秦婠忙凑到床前,道:“连姨,是我来了。这些时日府里忙,来得迟了,连姨莫怪我。”连氏露出笑,黯淡的眼神有了些微光亮,挣扎着扶着何寄的手坐起:“来了就好,连姨多怕走之前连一面都见不着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若不是顾忌身份,她是真想认来做干女儿的。“才刚我做梦梦到你,你就来了。”她说话有些喘,然兴致很高。“连姨做了什么梦?”秦婠问道。“梦到你和你何寄哥哥又去戈壁上淘气,我握着藤条去寻你们,可我只找到了何寄这混小子,他说小婠儿走了,见不着了,气得我拿藤条直抽他,骂他是不是把你弄丢了……”说着她咳起来,何寄忙喂她喝水。秦婠却别开脸,死死攥着裙角,才没叫那眼泪落下。何寄何寄,她梦见的,是真正的何寄吧。“娘,不会弄丢的。我弄丢了谁,也不会再弄丢她。”那厢,何寄的声音缓缓响起,也不知是在对连氏说,还是在对秦婠,亦或是自己。秦婠心里咯噔一响,连氏却欣慰笑了:“那就好,你们兄妹两人,可都要好好的。”她说着,用骨瘦如柴的手抚上秦婠手背:“小婠儿,我没几天活头了,如今只一事放不下心。你这哥哥没个定性,我走之后,他身边一个亲人都没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憾事,就是没能看着他娶妻生子,小婠儿,连姨求你……帮我看顾看顾他……”秦婠一怔,看了看何寄,这临终托付,让她为难。何寄却将连氏的手握回,垂眉道:“娘,哪有让做meimei的照顾哥哥的道理,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还能陪我很多年,看我娶妻生子。以后,等我出息了,就把这宅子换掉,给你置间大宅,再讨个媳妇,给你们找几个丫鬟伺候着,你们在家里说说笑笑,什么都不用管……”“再给我生个大胖孙子……”连氏被何寄的岔开注意力,不由自主想象那个画面。何寄一边附和着,一边用手梳着她凌乱花白的发,连氏渐渐闭上眼,再度睡去。秦婠一双眼眸又红又涩,站起告辞。何寄放平连氏,将被掖好,送她出来。————秋风抚过庭院,落叶簌簌而下。上次来时,这庭院还生气盎然,如今却透着荒凉。秦婠站到庭院间,朝何寄道:“谢谢你。”“谢我什么?”何寄问她。“谢谢你照顾连姨。”秦婠踩过几片落叶,脚下发出脆响。“我孝顺我娘,用你来谢?”他唇角仍嚼起讥诮,“不是你说的,让我以何寄之名活下去?”那语气有些古怪,秦婠蹙眉望去,秋阳斑驳的金光下,他眸色幽沉不见底。两个月的时间,他似乎变得彻底,竟叫秦婠觉得有些陌生。“若是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来信,银两与药材只管用。”她岔开话题,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