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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花钱的,她没钱。荒一直以为她是天生的不会说话,没想到她原本也可以发出声音。她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呢?荒不禁开始好奇。“麻烦你帮她看看吧,只要能治好她,多少酬劳都可以。”“唉,什么酬劳不酬劳,我就是看她可怜而已。人这么美,声音一定也好听,不会说话实在可惜。”老医师把鹿九脚上的伤口包扎好后,洗了洗手,开始为她检查。半个小时过去了,老医师把能查的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鹿九不能说话的原因。“啧,奇怪啊奇怪,怎么会这样呢……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潜意识里不想说话了?”没有,绝对没有,她没有心理阴影,她想说话。鹿九张开嘴巴,努力地想发出声音,但她的口型对上了,声音却一点也没发出来。“看来不是。”老医师最后也无能为力。“唉,姑娘,我也帮不了你。”鹿九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看开了。如果是晓笙不想让她说话,那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认命吧,她只能期待着晓笙还有点良心,不会让她当一辈子哑巴。回去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这个时候没什么电灯,人们早已关门睡觉。黑漆漆的巷子里,鹿九抱着荒的脖子,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打瞌睡。荒的怀抱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他一步步走的很稳,还没到旅馆的时候,鹿九便已经睡熟了。荒小心翼翼地将人平放在床上,仔细为她盖好毯子。他坐到床边,目光忍不住在鹿九额头的菱形宝石上流连。这一颗小小的紫色宝石让他觉得十分熟悉,情不自禁地抬手一点点抚上她的眉心,荒恍惚间觉得这个动作他以前似乎做过很多次。猛地收回手,他不敢继续再盯着鹿九看。那仿佛与鹿九身体融为一体的宝石,除了他,好像没有人注意到。坐在桌前给老霍昂公爵写完信,他才靠在椅子上睡觉。第二天,鹿九醒的很早。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不安与恐惧立刻爬上她的心头。很快,门开了,她看到荒拿着早餐进门,立即放下心来。吃饭前,鹿九指指自己的脸,指指自己的牙,示意自己想要洗漱。荒立刻明白过来,给她端来了水和毛巾。吃完饭,荒递给鹿九纸和笔,开始进行“拷问”。荒问一句,鹿九在纸上写一句。荒:“你有没有名字?”鹿九点点头,在纸上写下“鹿九”两个字。“鹿九?”荒默念了一遍,心中莫名涌上一抹夹杂着喜悦与心痛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情绪他以前从未有过。“你从哪来?”鹿九指了指窗外的大海,写道:“我不记得在哪片海域,只记得被人骗过去,用网和鱼钩捉住了。”“你被抓的时候只有你一个?”鹿九再次点头。荒稍稍皱了皱眉,听有经验的船员说,美人鱼都是成群出现,一般不会遇到单独一人的美人鱼。“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问我。”荒说。“但我不保证会全部告诉你。”鹿九开始在纸上飞快地写字:“我应该叫你什么,米斯特汀吗?”荒看到她的第一个问题,有些疑惑,又觉得好笑。一条不会说话的人鱼,首先关心的,竟然是对他的称呼?!无论他叫什么,他都无法从她嘴里听到她叫他的名字,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这是我的西班牙名字。”看到鹿九一脸认真的模样,荒还是耐心地回答:“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叫我荒,我母亲给我起的名字。”这个世界的荒竟然还有母亲,晓笙这家伙做戏果然喜欢做全套啊。“那你母亲呢?”鹿九又问。“我母亲是清国人,以前我一直跟她生活在东方。”提到自己的母亲,荒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五年前,我们坐船来这里找我父亲,但不幸遇到风暴,她在那场海难中去世了。”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三言两语平静地讲述了那段过往。有的时候,人越悲伤,越喜欢将悲伤的记忆埋在心底。偶尔想起来,哪怕心痛到无法呼吸,面上依旧可以十分平静。越平静,越说明伤之深。现在的荒,就给鹿九这种感觉。她有些责怪晓笙,既然修改荒的记忆让他在这个世界有了崭新的身份,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段幸福的生活呢。可以看得出来,荒在西班牙过的并不快乐。私生子在这里的地位很低,没有继承权,不然的话,荒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那个霍昂公爵,他名义上的父亲,恐怕也不会对他很好。而那个对他很好的母亲,却早早去世了。太惨了,无论是□□□□□里的荒,还是换个身份的荒,都有过一段凄惨的经历。鹿九突然抱住荒,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在安慰他。然后,她松开手,继续在纸上写道:“昨天你救了我,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荒刚从之前的拥抱中缓过神,等他看到这第三个问题后,更加惊讶了。鹿九问的这些问题,都与他有关,都是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他没有立即回答鹿九的提问,而是看着她的眼睛反问她说:“为什么不问问我带走你的原因,为什么不问问我今后打算怎么对你?”哎?鹿九疑惑地眨了眨眼,显然是刚刚才想到这两个问题。虽然荒已经没有了对她的记忆,虽然荒不太可能像熟悉的老朋友一样对她好,但鹿九已经不需要任何理由地无条件地信任了他。所以,她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两个问题。鹿九小小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先问问这些问题。“那你说吧。”看着她写的话,荒有几分哭笑不得。鹿九的表情让他觉得他像个无理取闹的人,非要求着她让她听他的原因似的。“算了,没什么,没人会找我麻烦,我帮你也是一时兴起。”荒无奈地起身,准备替她脚上的伤口换药。“这样,也好。”他忽然淡淡地开口。鹿九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察觉出荒隐瞒了一些事情,也许是跟他父母有关的事,也许是跟她有关的事。不过,荒不说,她也不打算细问。知道荒不会伤害她,就已经足够。荒将椅子搬到窗边,侧对鹿九,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开始看。鹿九见他一直低头看书,只好一个人无聊地在床上玩。临近中午的时候,外面忽然热闹起来。很多人叫着闹着,声音由远及近,由近及远。他们的房间窗户对着大海,声音应该是从另一面传过来的,听不真切。“你想下去看看?”看书的时候,荒时不时地瞄一眼鹿九,看到了她眼中殷切的渴望。鹿九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