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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看到的最后一幕都告诉了白翌,白翌没有说话,但是眼神越来越冷,抱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最后不停的喃喃道:“没事,还有我在,还有我在……”过了一段日子,我们和白翌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岳兰只是一个转校生,除了我们以外,没有人对她的死抱有太大的感触,反而是一种释然感,好像一个不吉利的东西消失了一样。我突然有一种厌恶的情绪,心情低落了好一阵子。白翌倒是对我客气了许多,还做了很多合我胃口的菜。我突然喜欢吃苹果派了,发现那家的甜点真的味道不错,甜甜的,略带酸味。难怪每次岳兰都会带一点回去,其实那些东西是她给自己的母亲准备的吧,这善良的孩子到死都挂念这那个痛恨着她的母亲。后来,岳兰的母亲被医院接走,说是会妥善的安顿。岳兰mama在得知女儿的死讯后,时哭时笑,她痴痴的哼着歌,默默的念着岳兰的名字。她的眼中充满着失去一切的绝望。我没有能力帮助她,她也不需要我的帮助,没有人可以再进入这个疯女人的内心了。她人虽然没有死去,但是灵魂早就已经死了。最让我担忧的是居然有人拿走了岳兰的眼角膜,说是捐献给其他需要光明的人,这让我心里埋下了巨大的担忧,因为得到岳兰眼角膜的人可能不是拥有了光明,而是无限死亡的黑暗……当我想要打听眼角膜的下落的时候,医院因为要保护捐献者和被捐献者的隐私硬是拒绝了我。我不可能告诉她那是一双鬼眼,一双罗刹之眼,有了它,就可以看见死人。他们必然也不会相信,甚至会送我去精神病医院。于是我只有怀着满心的忧虑离开了医院。生活依然继续着,人只要还活在世上就得去奔忙,这就是人,我按时上班,准时下班。女生们依然会交头接耳的看着我和白翌在一起。我也习惯了这种目光。经过这件事之后我开始担心起了自己的眼睛,它也是一种不正常的存在,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我的眼睛比现在绿的厉害,那个时候是我家也是特别的闹腾。家里没少为此而烦恼过,但是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的家人都十分的爱护我,他们从来不提及眼睛的问题,都深怕我会有什么心里阴影。当经过了岳兰的事情后,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去揉自己的眼睛。心中比以往更加的不安和恐惧,当我对这卫生间的镜子使劲的揉眼睛的时候,背后响起了白翌的声音:“别揉了,再揉下去要沙眼了。你放心,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有危险,我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岳兰。”我一怔,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我低头傻傻的笑了出来,呼了一口气,转过身体,夸张的作揖说道:“多谢啊,兄弟就靠你照了。”白翌眼神闪过了一丝光泽,淡淡的微笑说:“那么你也得给我些保护费啊。”我们又是一阵没正经的打闹,虽然心中那份死亡阴霾挥之不去,但是活着就该拿出活下去的勇气来。岳兰小小的年纪况且如此坚强,更何况我们呢!食rou(一)人是杂食类动物,说白了什么都吃。中国人,特别是汉族人偏好素食,主食既为五谷。古代也有那么一句话,五谷丰登,表示只要丰收粮食就算富裕了。但是中国人对于rou却有着更加特殊的感情。三牲五禽,小到一只鸡,大到一头牛,在中国古代rou的重要性远远大于种植类,盛rou就有专门的礼器——鼎,所以最初的祭祀就是把牲口烹了,然后祭给天地。直到后来才代表性的祭祀一番,鼎也就成了一个特定的礼器,不一定盛rou。但是在春秋战国时期就算是家中小聚,也必须要有豆这样特殊的盛器来装rou。每年祭祖必不可少的就是那猪羊牛三牲。我就喜欢吃rou,有rou就大块朵颐。白翌一直很纳闷,我那么吃rou,怎么就没见我长块头呢。其实这点我也很郁闷,你说一男人如果没些肌rou什么的,那还算什么男子汉?不能给人安全感呐,难怪我都老大不小了,居然连一个女朋友也没,很大部分原因估计就是出在这上面。话说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为一个新副本的人员配置问题开群聊会议,六子依然一副俗不可耐的爆发户行为模式,有的时候我都感觉奇怪,那么多年的国画修养,怎么就熏陶出他这么个俗人?不过即便如此这小子的能力还算不错,游戏控制能力很好,很快大伙就忘记了他以前干的那些蠢事,总算是彻底的打入了我们工蜂团的内部了,也开始和我们称兄道弟,一起搞副本装备。兄弟们大多数都是老玩家,其中也不乏能人。有些哥们就是专门的职业玩家,俗称高玩。在他们之中,我技术虽然不是最过硬的,但是人员调配的不错,也属于半个狗头军师。当我正要详细的解释这次副本BOSS的属性和绝招的时候,身后的白翌突然说道:“喂,冰箱里没rou了,去买些五花rou回来。”口气和我老爸使唤我老妈的时候一模一样。我顿时心中不快,头也不回的说:“没空,要么你去买,回来钱算一下,咱们对半。”白翌没有反应,只听见他翻了几页的书,最后淡淡的说了句:“那么晚饭还是下阳春面吧。”过了片刻,他又说:“哦,对了,我想起来面也没了,你还是得给我去买。”我的思路多次被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给打断,不免有些动肝火,再加上前几次被白翌使唤的经历,本来就有些烦躁的我内心不禁升起一股无名火。我猛的站起来,回头对着白翌怒视道:“你以为你老几!什么事都使唤我!”我瞪着眼睛,尽量惦着脚,让个子尽量看上去高些。“使唤你?你以为谁给你做的饭!”白翌冷哼了一声,甩掉手上的书,一副气势凌人的架势站了起来,插着裤袋和我对持,态度十分的嚣张。我不禁内心骂着粗口:你大爷的,还真是把我当跑腿的,怎么先动口,接着就准备再动手?我也不示弱,提着嗓门冲着他吼道:“别以为做饭就了不起!谁洗的碗?谁洗的菜!是老子我!”白翌一听沉着脸靠了过来,我马上戒备起来,心想:真要动手对吧,别以为我怕你!我早就做好打架的心里准备,如果开打,我第一拳就要你满脸开染铺。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他看了我半天也没有动手。我保持着垫脚的姿势,身体都在晃,实在太恨自己个子不高,难怪人家都说男人一矮,三等残废。所以怎么都得保持眼对眼,鼻子对鼻子的架势,万一矮下去,气势就全没了。为了面子也只有咬着牙继续瞪眼,白翌点了点鼻子上的眼镜架子,叹了一口气说:“有本事别把内裤混在我衣服里让我洗。”我一听,顿时xiele气。回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