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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动白?“时间还早,要不我给白先生讲讲我和风的故事?”李默话锋一转,就提到了徐风。徐风又一愣,沉默了。“你讲吧,我刚好想听听看,以阿风这样宅的性子,是怎么惹上你这种黑帮老大的。”白倒是没什么介意“说来也挺戏剧的,那时候风的酒吧刚刚开张,酒吧吗,总是要有点麻烦才算是酒吧,刚巧,开张的那一天,晚上,也不记得是几点了,就听到吧台哪里传出喧闹,我那个时候在和另一个帮派的人谈一笔生意,对方的人不上道,那笔生意算是谈崩了。我好奇,就过去望了一眼。你猜我看到了了什么?”当然没有人回答他,他也没打算让别人回答他。“我看见风湿着衬衫,一脸的隐忍啊,泼他一身水的是一个女人,浓妆艳抹,低胸装,啧啧,别说身材还是不错的。我正想看好戏呢,突然发现刚才坐在我对面的人拨开人群,拽过那个女人的手,吵她大吼‘你又发什么疯!’女人也不甘示弱啊‘什么叫我发什么疯,你来这家店不就是来看这个sao男人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点破事啊,我告诉你,你家底从幼儿园到现在我都查的清清楚楚的,这个男人高中跟你有一腿吧,你现在家里还有他照片呢!’‘胡闹!你给我说话注意点!’‘哼!你娶了我还天天想着别的人,还是个男人,你说说你你恶不恶心!’那个男人啊被说得那脸红脖子粗的。刚想拉着女人就走,我看这不行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是朋友就得帮上一把啊,我及时出现大喊了一声‘慢着’男人女人都看了过来,你不知道那人看到我脸色都变了,我就说‘你们这样打扰人家开店,毁别人清白,这样让别人怎么开店那?今天得给我们个说法啊,闹了一通就走了,不死别的店派来砸场子的吧?’那时候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冷淡而且平静,似乎事不关己,我那时候啊就被那个眼神给吸引了。你说明明一个会开酒吧,在社会上又摸爬打滚了许多年的人,那眼睛怎么能就那么干净呢。我这么说了一句啊,那女人就不高兴了,呵,也真是蠢。[持续]?☆、你做的? 那女人冲到我前面指着我的鼻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之间的事你管得着吗?哦,我明白了,你是这个sao扰男人的姘头是吧,还想为你男人出头?!告诉你,管好他,指不定他在外面给你带了多少顶帽子呢!’辛亏我从来不打女人,不然这女的估计下半生就得呆在床上了。那个男人已经是听不下去了,女人说到一半,就自己转头出去了,我正想去追,谁知道风一伸手就拦着我。‘不用追了,这位先生,很抱歉给你带来了麻烦,这之后,我自己会解决的。’我想着,这小子可以啊,行啊,那我就看看你怎么处理呗。风就整了整衣服,对那个女的说:‘这位小姐,方才我也说了,你先生呢,我不认识,哪怕是我以前的同学,我这个人不认脸,学生时代的事也早就没什么印象了。这样说还是不能能解开你我之间的误会?’那叫一个儒雅啊,可那女的太泼,估计是那家的大小姐,这还不领情呢。‘哼,说的好听,一句不认识把什么都打发了,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这样吗?小姐和我看来是不能不打不相识了。’‘呸!谁要和你相识。你这样的我都不屑看你一眼。’‘这样啊,怪不得小姐方才和我说话眼睛都是斜着的,让我误以为小姐的眼睛有什么旧疾呢。’‘啪!’那一声巴掌打的清脆响亮。风的性子可真好,这样都没有说什么重话,‘小姐,既然我们之间的误会解不开,那么你呆在这里似乎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请吧。’那女人来劲儿‘诶,我就不走,你这儿不是公共场所吗,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哎,小姐,你先生已经先走了,你不走真的好吗?’‘他是他的事,我就要留着。留到你走!’我分明就看到风笑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到吧台去了。我那时回去的早,也是看完热闹就散场的状态。心里想着这老板真弱,脑子里却还没对风留着点想法。于是不久后我就又去了酒吧。就看到啊,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坐在吧台上,手里拿着杯白开,一脸倦意,这模样,看上去也是许久都没挪过窝了,我心里惊啊,问旁边的人:‘哥们儿,这两人是在耗着呢。’那人到时眼尖,一眼就认出我是那天晚上帮风说话的人。拍拍我的肩‘是啊’从第一天到现在也有大概3、4天了,这老板是一步都没踏出过酒吧,女人虽然也是耗着,但是每天事儿多着呢,一会儿她男人来找,吵了一架,男人走了,女人愣是留下来了;一会儿来了什么经理,说什么家里的房子要办什么手续,后来愣是找错人了;再接着是什么买保险的,发安利的,甚至还有交警亲自送来了罚单。这不,刚才交警才走,还硬是让她吧违章停的的车给开走了,又是教育了一番才走的人。我看啊,这些事儿都是这家老板干的。’我听着心里还真是好笑,想着这个老板用本地话来说就是门口尖,不仅是出气不用自己动手,更是这个女人嫣然已经成为了一块招牌,这酒吧得有多少人是被这女人吸引过来的,这生意还真的就亏了这女人,开头还真就不是太难。”李默讲到这里似乎是要停下了这个故事,白听着,徐风也听着,李默讲故事的本事还挺好,那口才说起来一道一道的,场景都还挺鲜明。徐风想着原来自己是在这里和李默结下的。自己似乎还就真的没什么印象。还以为李默莫名其妙就盯上自己了呢。这么想来,自己和李默认识比自己想的2、3年更早。徐风又看看白,李默自己一眼就没认出来,还是在1年后才开始对这个一直来店里坐坐的人有那么一点印象。之后逐渐熟悉起来了,谁知道自己把他当兄弟,他却想上自己。也不失为一种悲哀。但是白呢,只是第一眼吧,似乎脑子里就留下了这个男人的样了,闭上眼睛能清楚的看到这个人而不是轮廓呢。白,那样一个特殊的人,对自己也对这个世界。白等了一会儿发现李默没有了下文,就问;“没了?”徐风也随着白的声音回过神来,是啊,没了?李默大老远的吧自己和白运到这里来,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讲一个故事,一个初遇的故事。李默喝了口茶,“白先生就没有从上面的故事中领会到什么?”白不甘示弱的也喝了口茶:“的确没有,在我看来这是最简单的故事了,前因后果,就是那女子的结局想来,你是要留个悬念了。”李默讲完故事,又喝了口茶,已经是冷静下来了,他刚刚发现了,和白周旋,是件挺不容易的事。“那还真是遗憾,白先生领悟不出,我也不勉强了。”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