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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受。”文曜没有说谎,身体受制的他不能随心所欲,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慰藉自己,文曜的声音带着哀求,以及压抑的痛苦,还有一点欲求不满的味道,这声音,这腔调,不知怎的,让男人手腕一软,本来挣脱的动作就这么顿了一下。“我好想你。”文曜用脸颊蹭着男人的额头,他眯着眼睛,那浓密的睫毛搭在一起,他那若星耀般闪亮的眸子,星星点点的带着光亮……文曜的表情很认真,这话也说的十分动情,男人就觉得他的胸口发胀,有点酸酸的感觉,但却很满足,这和照顾文曜的感觉不一样,他还是能分的清楚的……“想什么,不是每天都看着。”文曜就搂着他,没做其他动作,但贴在腰腹处的手掌的热度,让男人感觉到了大脑**,这种氛围让人窒息,他推着文曜的手,企图改变些什么……“那不一样,我就是想你。”文曜固执的重复,他像闹脾气的小孩一样,他一把抓住了男人推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并热情的揉了起来,“想你想的都要发疯了……”文曜用左手把男人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离恨天怕他拉到伤口,文曜却说,你不动,让我搂一会儿,就没事……男人觉得文曜在撒娇,就像他小时候生病了也想让mama抱一样,文曜受伤了,男人决定不和他计较,就顺他的了意思……他就靠在文曜肩上,被他抱着,被他牵着,听文曜低声呢喃着,重复那只有一句的,我想你……没有情欲,没有争辩,没有痛苦,也没有哀伤,柔和,平静,仿佛能洗涤人的心灵,安抚一切躁动……从没有过的平静。他们就一直这么坐着,直到文曜倦了,但他躺下了,还一直握着离恨天的手,看着他,直到眼睛慢慢合拢……那天之后,离恨天觉得他和文曜间有点不太一样了,明明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照顾和对话,可他就觉得,有什么变了……让他有点不敢看文曜那一直热烈追随着他的眼睛。而他们的变化,更是看在其他人眼中,如果不是文曜还没好,木涯真的就想把他从马车上拖下来了,也因为这件事,钦墨在离落的提议下,‘好心’的改变了路线,他们准备先去最近的城,把文曜的‘病根’彻底治愈了……就当商队向附近城镇进发的时候,某天夜里,男人一睁眼睛,就看到文曜在看他,用那闪着光芒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怎么了?不舒服吗?”男人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他直接就要去喊钦墨,可文曜在他爬出被窝前一把抓住了他。“是不舒服,你帮帮我就可以了,不用去找钦墨。”离恨天刚想问文曜怎么了,他的手就被文曜拉到了被子下,然后直接按在了一个火热的东西上……很硬,像棍子一样,却带着脉搏……文曜的裤子都解开了,他直接就碰到了。文曜说他不舒服,原来是这里……男人一时间慌了手脚,完全不知该怎么应对了。第九十七章使计谋了“除了你,我没碰过别人……”文曜的眼瞳,和常人无异,却似装着满天星斗,闪亮,迷人,他就这么看着离恨天,压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回去,“自从离开帝都那个小窝,我就没碰过你了……”文曜指的,是他们当初‘私奔’时住的民房,离恨天一直不觉得那是私奔,他只是和他其中一个儿子去度假,去享受生活,可离落和木涯就一口咬定,他和文曜私奔了,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我很难受,靠你这么近,却什么都做不了,爹,这么下去,我会憋出毛病的……”紧贴着掌心那灼热的东西,像在验证文曜的话一样,突突的跳了一下,离恨天想责备文曜,说什么胡话,赶紧睡觉,可看着文曜略显绯红的脸,他又说不出来,文曜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很难受,连鼻翼上,都沁出了一层汗珠……他是在极力忍耐,但实在是太辛苦,按理说,就算有这种想法和冲动,也不该是这种表现,最多是胀的难受些,忍忍就过去了,文曜为什么这么难受……这样子,简直就是yuhuo焚身了。说话间,文曜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转过头,看向马车顶棚,他的右手搭在额头上,眼睛也因痛苦而眯了起来,不过文曜的另外一只手还按着离恨天,他们就保持这个姿势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可文曜的情况,似乎一点都没有好转……“钦墨的药,最近很补……”钦墨给文曜配的,大多是补血健体的药,文曜这个年岁,正值壮年,本来就血气方刚的,再吃这么多补药结果可想而知,钦墨精通药理,他知道吃什么药能让文曜尽快恢复,但是他显然忘记了文曜的年纪。有点补多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爹,你还记得,我碰不得杜仲的吗?”杜仲是一种滋补的药材,但文曜吃不了杜仲,他小时候一碰那东西就流鼻血,所以文曜的补药里都没有杜仲。离府有专门炖补品的膳师,有一次新来了一个膳师,他不知道文曜不能吃杜仲,他按正常剂量下的药,就是这一次,文曜差点被心火烧死。从此以后,文曜就和杜仲告别了,钦墨不是不知道,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杜仲的事情,钦墨早忘记了,所以给文曜的药里,就多少加了一点。文曜长大了,但对于杜仲还是没办法,不过比小时候能强一点,至少不会再有生命危险,钦墨下的又剂量很小,若不是文曜,其他人都吃不出来。起初的几天,文曜还能忍住,可他每天都要吃药,杜仲积累下来的火就越来越多,再加上,文曜本身的冲动……两把火,快要把他烧死了。他想要男人。“帮帮我……我不想让别人碰我……”文曜说的很直白,就算是他们现在给他找个女人来,文曜也不会碰,他想要的,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除此之外,他宁愿痛苦着。离恨天不知道杜仲是怎么回事,他就知道文曜的情况很不好,像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那种药,不然不会是这种反应。“用手就可以了,帮我出来一次,不然真的会有毛病……以后就硬不起来了……”文曜的下腹像一团烈火在烧,但他的人却是相当的清醒,他是难受没错,但没有他表现的这么辛苦,他刻意夸大其词,只是在**男人而已……每天靠的这么近,睡在一床被子里,却什么也做不了,文曜早就憋坏了。现在有这杜仲的推波助澜,他将这种痛苦诠释的相当透彻,就像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