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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句话,也瞧不出语气。被搬上杂志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喵呜知道她和mul神的关系实属正常。可计言十总隐隐觉得,这喵呜似乎还知道了自己和孙泽的关系。这就让她有些头大了,她觉得自己就跟电视剧里面的人一样,身份实在太多,连她自己都快搞不清自己是谁了。**学生暑假临近尾声的时候,慕衡受一个电竞圈老队友的邀请去了趟南京,参加他组织的一场solo大赛当解说。那老队友al也算是中国dota圈的元老级人物,退役以后名利双收,和姚峰一样当起了俱乐部经理。这些年电竞圈里人才辈出,他想通过这次比赛挖掘几个有前途的新人,特别是需要重点培养的solo位选手。于是al凭借着自身在圈子里的人缘和名气,把一个民间比赛搞得有声有色。可慕衡这一去就要三天,计言十才理了行李,打算跟过去黏他到底,就接到催稿的电话。这回要画的是封面,她可不敢懈怠,委委屈屈地陷入了两难。最后还是慕衡开口才劝住了她,不过他阻止她去的理由竟也冠冕堂皇到让人无法拒绝:“我这次出去是义务帮忙没收入的,你留在家画画吧,好包养我。”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关键计言十也吃他这一套,被他三言两语就乐呵呵留下来看家了。为了避开高峰时间,第二天慕衡起得很早。开车去南京大约有三个多小时,等他到约定的酒店时也不过上午十点左右,想着计言十大概还没起床,就没打电话给她。她总说他像只昼伏夜出的猫,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慕衡到了订好的酒店,才刚收拾好行李,房门口就适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阿衡,好久不见。”al比约定的时间来得早一些,“原本想\去上海接你的,可这两天实在太忙了,抽不开身啊。”“没事。”他请al进屋,给他倒了杯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哪能不管你啊?”al蹙眉,无奈状笑道,“你是不知道,来比赛的小年轻们多半是冲着你来的。”“我有段时间不训练了,说不定已经打不过现在的小朋友了。”慕衡对此倒是看得很开,“我也希望职业圈里能有点新鲜血液,来接接班。”“哈哈,我听说了!”al把重点放在“疏于训练”一事上,“你最近在谈恋爱,是吧?”“嗯。”“你女朋友我在新闻里看见过,挺可爱的一姑娘。只不过……”al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支支吾吾道,“阿衡,我听到圈子里的一些传闻。”“什么传闻?”“我说了你不会生气吧?”“你先说我再决定。”关于提前约定不生气这种事,他也只答应过计言十一人。“……”al看他这样子,倒不太敢开口了,可想想毕竟是自己兄弟,怎么也没办法劝服自己去瞒他,“那好吧,我说。”“嗯。”“我听mkb说,这姑娘好像是zs的前女友……我也不太确定啊,他就这么一说,我也没仔细问……”al边说边观察着慕衡的神色,生怕说错了什么惹他不高兴。哪晓得慕衡干干脆脆就承认了:“他说得没错。”“……”“有什么问题吗?”“没……”al暗自捏了把汗,“原来你真知道啊!那你……”“我一早就知道。”慕衡站在窗边望着酒店外的小湖泊,神色淡然,如同那泊湖水般平静,“你在担心些什么?”“阿衡,不瞒你说,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实挺震惊的。”al轻叹一声,站起身来到他边上,给他递了支烟。慕衡摇摇手,“不了。”“烟都不抽了?”“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去做,而是不能养成习惯。”他的话里暗含隐喻,“认识她以后,我开始想把所有坏习惯都戒了。”“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al总算展开了轻松的笑意,“你是真喜欢这姑娘啊。”**计言十醒来后,习惯性地想去敲慕衡的家门,走到客厅才想起他这几天去了南京。于是只好懒懒地回房间窝着,埋头苦画。由于懒癌发作,最近已经欠下太多约稿了。幸好先前的稿费刚拿到,要不然估计得把自己饿死。画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分心想起慕衡来,于是上网搜了他正在参加的那场比赛的直播。屏幕上是两位参赛选手在中路对线的画面,解说是慕衡和本次大赛的组织者al。那熟悉的清冷嗓音正和旁边的人讨论着局势:“近卫方的选手补刀功底很扎实,只是稍稍欠缺一些进攻意识。”al跟着答道:“是的,刚才有一瞬间他完全可以单杀天灾方的选手。”“可以留意到那个时候他在家里买装备,不过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渴望胜利的选手应该随时随地保持最好的状态,即便是买装备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慕衡开始说一堆专业的战术和小技巧,计言十把视频最小化,听着他的声音继续画画,嘴角始终噙着笑意。自从把mul大神占为己有了以后,计言十的手机里就没有通不了关的游戏,消除类、解密类、冒险类……只要他稍作专心地研究,就没有过不了的关卡。不少排行榜上的好友都偷偷摸摸把她给删了,她这才明白什么叫聪明到没朋友。**手机铃声毫无预兆地响起,计言十瞥了眼,陌生号码。接起来以后才暗自咒骂一声。上当了,又是孙泽那犊子!他没死心,还换了个号码打过来,杀得她措手不及。计言十二话不说,正想挂电话,就听到电话里的人大喊一声:“先别挂!!”他这回倒是挺机智。她不耐烦地答了句:“我没话跟你讲,别再换号码打来了吧大哥!”“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连一句话都不肯听我说了吗?”孙泽掏出了苦情戏的经典台词。然而计言十并没什么兴趣跟他扯犊子搭戏,冷声答道:“对。”于是孙泽开始不管不顾,兀自打起感情牌:“你真能把以前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我以前支气管炎,你天天打电话给我周围的朋友choucha我有没有抽烟,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