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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全族人带了不小的灾难。尤其这次何施禄的大军,本就是常驻在蓝苍山一带,习惯于这样的地势与气候,挑拣的又是精锐的兵力。蓝苍族的情势,显然是极其严峻。净念垂眸思索。他虽然不擅于谋略布局,但至少也知道一点,这么些年来正是因为上关的无法攻克,才会导致了蓝苍族在国内的这般特殊……那么,现今这位皇帝,到底是有何本事与信心——在流寇之乱还未得以缓过来时——如此毫不犹豫地以着凌人的姿态派兵攻打蓝苍族?何况,蓝苍州的州府军队,还有四成的军力是控制在索翰华的手中。一旁的非莫,烤熟了山鸡,用匕首把鸡rou切开,装在器皿里,送到了净念面前。他适才也听了苍禾的话,遂对净念说道:“属下等人,其实也觉得此次事件甚有些蹊跷,但一时查不出有效的信息。这其间或许有甚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主上已经安排好了,一旦苗头不对,就会派军支援。”净念淡淡地嗯了声,不再追究这些。他既是不擅谋划,那么也自不必为此费神,只待到了上关,一切自然分明。彼时,他们没有人预料,这一场斗米引发的战争,竟是残酷艰难得超越了原先所有人的想象。====卷一完结====☆、【六一】奈何天(2565字)残阳如血,吞噬着破碎的河山。沿凿壑江溯流而上,曾经繁华喧闹的城镇,如今充斥着冷清与悲凉,时有路人匆匆而过,骤急的晚风刮过,吹起了高处残破的旌旗,飘飘摇摇。“让开让开!”一小队军士手握着兵器,蛮横地推开挡着路的行人,他们各个面目整肃,小跑着朝城楼的方向赶去。易装后的几人,自觉地停下步伐,让开了路,站在路的一边。那小队军士的队长,却一眼就扫到了这头,不由得皱起眉,转而走到他们面前,厉声问道:“你们是甚么人?来江下有何意图?”“哎吆,官爷!”一个油头滑面的中年胖子忽然挤到了几人身前,谄笑着对队长解释,“这是小的母家的大侄子!这不,涣水那边起了战事,他带着家仆来投奔小的来。”边说着,他边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直往那人手里塞。这队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净念,哼了哼:“三胖鬼,现在可是紧急时期,得看好你的人,别给老子整出甚么麻烦!”没有接过胖子的纸包,“晚上备些好酒好菜,老子要带哥几个喝一盅!”“那是那是!”待一队军士跑步离开,胖子回头冲净念笑了笑,没有多言,只道:“这边走。”胖子带他们去的地方是一家破落的酒馆,走至后院一间偏僻的房屋前,他敲了敲门,对着你们恭敬地喊道:“当家的。”少刻,木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一青衫男子走了出来,正是那北门掬。冲胖子使了使眼色,待对方离开后,他笑着朝净念拱了拱手:“你来了,进屋说。”苍禾与非莫等人隐到暗处。净念进门坐下,北门掬为彼此各斟了一杯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江下这一带从半月前就已经戒严起来了,尤其往涣水的方向,除了持有军令的部伍,勿论官道还是小径皆无法行得通了。”净念静默了片刻,后问:“蓝苍族呢?”北门掬回答:“何施禄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了岷山与岷溪河谷之间,将蓝苍族彻底地与外界隔绝。目前双方呈僵持对峙之势,何施禄行军之风向来诡谲,这次更是好耐性,一直没有莽撞地率大军进攻,只是派几千小股精兵试探sao扰。”“严峻?”净念又问,他不是很懂军事。北门掬微蹙起眉:“难说。何施禄显然是在打算着甚么,他既是一副沉着模样,或真有甚么出其不意的谋划。不过蓝苍族守在天堑之地,又有骁勇的护卫使,何施禄约莫也是一时难以下手。”“只是……”净念淡然地注视着眉头不展的青年。北门掬沉吟了片刻,略犹豫地道:“我总有一种不好的直觉。”虽然他向来不以莫须有的感觉判断与决策,但这种强烈的不安显然让他有些烦躁,“何施禄这人,本领不俗,性情固执,若他真是横了心与蓝苍族对峙,照目前这样的态势,蓝苍族的普通族人不便随意出山。”这对于没有外界物资支援、本身又主要是靠天吃饭的族群来说,如同被人慢慢地扼住了喉咙。“现今,或许只看一个‘耗’字。”耗。谁能坚持得住短则数旬半月、长则三年五载的耗延,谁就能在这场较量中博取胜利。只历史上几次朝廷与蓝苍族的战争,最终是皇帝们拼不起数十万大军经年累月干耗在那环境恶劣的穷乡僻壤之地。也是那几次的教训,让历朝对于不可忽视又非举足轻重的蓝苍族多了几分宽容,只要对方臣服依附便不会过多的干预其内部事宜。静静地喝着茶,听完了北门掬略带忧虑的言辞,净念淡淡地问道:“几时走?”他从蒲州一路走来,可谓是亲身体验了北部聿国的紧绷气氛,不少当地驻军都有动作,尤其靠近西北,戒备越发地森严起来。江下离上关还有不算短的路程,这座城已然被何施禄的部伍控制,多待一日或许就多添了一份危险。只是有道不能行,他对于这一块错综复杂的地势不算了解,也不知下一步该往何处走。北门掬松了松眉:“今夜出城。我已经安排好了,至于后面……”他微笑道,“少主子,你不是有那些蓝苍族死士吗?”没有人比他们更熟悉去往上关的路径了。净念微点头:“嗯。”“我的武功不太好,恐怕会拖累你们了。”话虽如此,北门掬的神色倒不见多少歉意。“蓝离与苍谆给你。”“那就多谢少主了。”……是夜。一行人在北门掬的打点下,赶在宵禁之前,顺利地离开了江下。根据苍禾、非莫与北门掬商议的结果,走水路沿江而上,是最为迅速而稳妥的方案。从涣水口到凿壑江中游屏山这近百里的距离里,由于西岸大多是数百丈的悬崖山壁,故而历来没有人会从这里登西岸赴上关。“以屏山这一带最为凶险,且水流湍急,”苍禾如是说,“但在屏山西北崖水面下,其实有一个豁口,潜水而入,行数百尺,就是个洞xue。自洞xue往深处走,有一条数里长的歧路通往南坡外。”闻言,北门掬叹息:“如此艰难,也不比尝试从涣水行进来得容易。”苍禾又道:“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