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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不急,不急的。”领导面露不悦地敲敲桌子,“个人问题还是趁早考虑的好。”“是是是……”“我外甥女呢,今年二十六,实验小学的音乐老师,长得标致,正好也单着。”许望舒搓着手,正想着如何回绝,却听钟院长说:“我安排了一下,元旦假期见个面吧,能处就处。”这……不带这样先斩后奏的!许望舒有苦难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许望舒十分郁闷地回家,头涨得更厉害,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起床看时间,才发现叶博十点多的时候打了电话给他。哎,就这么错过了。他拿起手机就要回过去,想了想,才六点,怕搅了对方的清梦,不立刻回复,又怕叶博误会他故意不接。思索再三,他还是发了条短信解释一番。意外的是叶博的电话紧接着就来了。他连忙按了接听键,又开始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早啊。”“早。”电话那头的声音爽朗,听着精神不错。许望舒等了半天,那人却不吱声。没……没了?他只得问:“有什么事吗?”“我……”叶博也不干脆,“我那几天去了趟土耳其,不方便用国内的卡。”原来是解释这个啊。许望舒浅笑了下,忙说:“我理解,理解……”“我给你另外一个号,有急事的时候可以打。”“这样也好。”昨天那种情况碰的面,他们也没好好聊聊。许望舒问:“明天下午有空吗?”那头顿了一下,“嗯。”“去打球吧。”“行。”挂了电话后,许望舒没由来的心情大好,哼着歌,出门去吃最爱的豆浆油条。想着叶博肯定也没吃早饭想,他又大胆地打电话过去邀人一起。叶博似乎有点意外,但也没拒绝,说半个小时后到店里。叶博吃东西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吃得嘴边都是食物残渣。许望舒看不过去,伸手捻掉一小块油条碎片,“怎么吃成这样啊?”叶博只是笑着,然后用剩下来的半根油条蘸着豆浆,一口塞进嘴里。本来就圆的脸,现在鼓着嘴,整个头都变得圆滚滚的。许望舒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伸手揉了揉青年的头发,“你啊,慢点吃。”叶博一阵狼吞虎咽后,满足道:“好久没吃了,还挺好吃的。”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许望舒笑道:“以后有空就一起吃嘛,少不了你的。”叶博看着他,也笑了。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白透的皮肤上,脸颊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许望舒看着他飞扬的嘴角,满满的全是幸福。这样一个有叶博的早晨,实在是难得的美好。开车的路上,叶博不禁伸手摸了摸许望舒碰过的嘴角,那里还记着温热指尖留下的触感,微微发烫。叶博去张云珂住处,亲自部署安保措施。日本人那边一直没什么动作,他知道,那帮人在等他的松懈,所以他松懈不得。张云珂已经醒了,在吃早饭。“一起吃吧。”“我吃过了。”“哦?”张云珂挑眉,“心情不错嘛。”叶博下意识地摸摸脸,很明显?“最近辛苦了,让你亲自去盯中东那批货。”“换别人我也不放心。”叶博顿了顿,“下午替我跟那帮老家伙打麻将吧?”张云珂笑道:“怎么,有约了?”叶博点点头。他们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有喜欢的人了?”张云珂好奇地问。“也不是,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个,现在算是朋友。”“那位老师啊。”张云珂笑道,“你待他跟别人不一样。”“他本来就和我们不一样。”叶博闷闷地说。张云珂抬头看着他,略微蹙眉,“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许望舒活得善良又简单。叶博没吭声。球馆老板是个叫姜陈的清秀男人,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不像他。许望舒跟姜陈应该很熟悉,在姜陈面前,更活泼些。许望舒球打得比叶博想象中的好太多了。冬□□服多,叶博也没看出许望舒身体那么结实,只觉得他一副斯文书生样儿,就想当然地认为运动细胞不行,谁知被狠狠打脸,一盘下来打了个零比三,惨败!酣畅淋漓地打了一个下午,居然忘了时间,叶博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才发现上面有无数未接来电,心一沉,知道出事了。没时间跟许望舒解释,他直接套了衣服离开,到了车里,立刻打电话给程远。“妈的,你去哪儿了?珂哥出事了!”程远怒不可遏。叶博稳住声音,“他人在哪儿?”“在医院,手术室。”说完程远就挂了电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叶博第一次感到恐惧,张云珂是他的上级,更是他亲密无间的兄长,绝对不能有事!张云珂是替他去的,要不是因为他的失职,他的部署不力,他的忘乎所以,张云珂怎么会……那家私立医院是他们投资的,为了就是能第一时间提供医疗支持。手术室外,吴湛、程远都在。吴湛看着他,神色冷峻,只是“啧”了一声,而后说:“我有点失望了。”叶博浑身一震,紧握双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又何尝不对自己失望透顶?未接来电中还有一个是张云珂打给他的。也就是说,张云珂在察觉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他,而他却因为跟许望舒打球,错过了应对时机。他错得太离谱,许望舒的存在让他松懈了。幸好,子弹并没有打中心脏,张云珂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叶博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窗户远远地看着病床上毫无血色的脸,看了好久却没进去。吴湛的宅子很大。叶博跪在空荡荡的地下室,这是他们犯错之后,领罚地方。两个高壮的男人进来,手上拿着牛皮长鞭。“博哥,得罪了。”两人向他弯腰鞠躬,而后问,“可以开始吗?”叶博点点头,脱去上身的衣服,露出肌rou分明的脊背。长鞭在空气中摩擦出声响,鞭梢打在脊背上,立刻皮开rou绽。他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三鞭而已,吴湛没有真的要惩罚,只是在提醒他。许望舒给予的温暖让他掉以轻心;而疼痛,则让他清醒。叶博头抵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喘着粗气。“博哥,我们扶您回去吧?”叶博摆摆手,那两人便不敢靠近。他用手肘撑着地面起身,套上衣服,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看到吴湛。“你也不用太自责了。”吴湛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好好休息,医生已经在你那边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