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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着,夏瑜又把偏着自己的餐盘又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不自觉地压低着音量,看得安心不仅不怕,还有点想笑。“诶,出来了。”夏瑜虎躯一震,下意识地转身看去,不想视线正好和拎着一袋饮料走出商店的傅思撞在一起,看着那双平静的眼睛,夏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虚,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转身对上安心似笑非笑的眼神,无声地张开嘴比划着嘴型说:“你就看好戏吧!”“你的酸奶,还有这位同学,我叫傅思,是夏瑜的朋友。”夏瑜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逐渐变得清晰,后背也一点点僵硬的挺直,等到傅思看在自己身侧时,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做乖巧的坐姿。安心站起身接过了酸奶,大方地说:“谢谢,我叫安心,很高兴认识你...常常听到夏瑜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是吗?”傅思看着夏瑜挤了句谢谢就低头闷声坐着,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害羞,或者二者皆有,耳朵旁好像还有女孩语气轻松地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的声音,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傅思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气闷,下一刻却泄气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表达生气情绪的立场。现在...傅思转身放下手里的塑料袋,顺便和围坐在桌子上等着开动指令兼闪着八卦光芒的舍友们对了个勿扰的眼神交流,然后拿起自己的那一份自然地坐在夏瑜的身旁,一边将一只鸡腿放在对方的碗里,一边温声开口说:“这里还有人吗?”“没有,我吃饱了,夏瑜,你慢慢吃,那我想走了,傅同学你们继续吃。”安心把酸奶塞进口袋,没有去看夏瑜此时的脸上,毫无压力地在心里给好友说了句goodluck之后端起餐盘笑意盈盈地转身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还下意识地哼了一段小调,等到反应过来之后也没有不自然的样子,大概只是在心里可有可无地祈祷夏瑜没有听到吧,就算听到了...安心把习惯□□酸奶袋里,惬意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里的小人在吃饱喝足后幸灾乐祸地跳着舞,等她把身边的那位哄好了,还哪里顾得上自己这点恶趣味。“傅思,我们走啦~”傅思冲着几只吃饱喝足挤眉弄眼的牲口摆摆手,拿出口袋里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后抽出了一张给夏瑜:“喏,还你一张。”“嗯?...谢谢。”夏瑜接过湿巾,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军训的时候利用湿巾搭讪过,讪讪地说了声谢谢,想在心里强迫自己快点振作起来,想想怎么说,可不知怎么的,看着傅思的眼睛,夏瑜总觉得看到了和自己谈过恋爱结过婚睡过大觉鼓过掌的6.0.版本,而且明显是气势最强版本的怒气隐忍6.0。十年的年龄差竟然只在初识阶段的交锋中短暂地占领了上风,这个认知让夏瑜都没有时间来沮丧,因为在朝夕相处的那些时光,两个人有过很多分歧,却都默契地不会向对方生气发火,夏瑜是因为那些经历,对于身边的人总是有极大的包容度,而傅思,则是一个看似冷静腹黑却温柔真诚的人,两个人怒气槽的积累源往往都不会是亲近的人,夏瑜有时候会想,或许在最后的不告而别后,他因为自己,真的生气过吧。夏瑜至今都不敢去想,如果傅思包袱款款地收拾好一切只是为了经过离岛和自己说完再见暂避那个全是两个人回忆的城市,然后收拾好心情遇到一个好姑娘结婚生子,自己又该如何自处,没有理由去埋怨,没有资格去抱憾,那,她还有脸回来,来挽回这段感情吗?抿着嘴唇,夏瑜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的之前,那些撩拨还算得上是某种程度上的玩闹,那在之后的之后,经过那些谈得上是亲密的交集,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某种暧昧的默契与共识,显然自己不可能作死地置身事外,表示我作什么决定好像都与你无关,你有什么理由生气...不可否认心里是有点小得意和小开心,夏瑜头疼地看着已经桌子上的酸奶,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保持沉默了,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再次不告而别,只是还没有想好以什么方式告诉对方。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夏瑜伸出手拽了拽傅思的衣服,示弱地开口道:“下午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好。”听到女孩可怜兮兮的声音,傅思突然发现自己心底里的怒火都一扫而空,如果是两个人在通话的话,傅思觉得自己会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轻易动摇的心表达出自嘲的不屑,可他大概还是会向现在这样,沉默一会儿,开口回答了一声好。拿起桌上的酸奶,撕开封口,□□吸管,傅思咽下了嘴里的酸奶,看着不自觉瞪大眼睛的夏瑜,挑了挑眉毛,露出了几分真切的笑意:“味道还不错,喏,有我帮你试试味道,你现在可以放心喝了。”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夏瑜看着傅思笑意盈盈的样子,心底的忐忑不安也被对方的笑容驱散一空,只是,腿有些软了...☆、第六十八章母子“这束花真好看,对不对?”林熙靠在靠枕上,看着坐在床前为自己削水果的儿子,笑容调皮地说,忽略掉脸上的消瘦和憔悴,看着神情就像是和同龄人展示着衣服包包首饰爱宠,或者是谈起幸福家庭体贴恋人的少女,神采飞扬的样子带着不经意的炫耀,却不会让人心生反感。邵霖将手里的水果递了过去,满口答应到:“好看好看,齐天之前还对我说,您要是喜欢,就把那片花圃包下来,每天在家里放一束,每天闻着喜欢的味道,才能越来越漂亮。”骄傲又醋意满满的样子,又惹得林熙轻笑出声,习惯性地摸了摸光溜溜的脑壳,林熙咬了一口水果,唏嘘道:“是明天下午的飞机吗?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有些不舍得走。”“嗯,明天下午,齐天开完会就过来,咱们一起回洛城看阿姨。”邵霖看了一眼房间里多出来的那张空着的床,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开口说:“今天早晨我接到刘助理的电话,说您想将那个孩子记在我名下?”认真地咀嚼着嘴里的水果,林熙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平静地回答道:“开始治疗之前,我在律师那儿立好了一份遗嘱,将名下所有的公司股权和财产都留给了那个孩子,并且附录知道你承认那个孩子是你唯一的继承人,这些就全是你的。”“...”邵霖在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时,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生气还是应该感到好笑,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一边抽出一张抽纸递了过去,一边温声开口道:“如果我不接受,您会留消息给齐天的对吧?”林熙接过了纸巾,将果核包裹起来又递了回去,笑得狡黠:“这也算是送给你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