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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越是停不下手。这般无耻yin荡的表情,怎么可以出现在这样一张脸上?云棠沉着脸,抵着尿口的手指向下轻轻一按。“啊——”未央受此一激,再忍不住长声呻吟起来。早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楚,未央转瞬间已在天堂地狱之间辗转几个来回,饱受折磨的器官无力地抽动了几下,又流出一点粘腻的清液。“庄主,实在……实在受不了了,求您……”云棠不理会他的哀求,淡淡道:“这么快就说受不了,我买下你何用?你若真受不了,我可以派人再把你送回去。”未央的十指紧紧抠住掌心,在翻滚的情欲中闭起眼,终于服了软:“再不敢了,我,未央忍得住,求您不要……”一颗心似被油煎火烹,本以为这等yin态被他看见已是最难忍受之事,原来还可以有更大的折磨。未央死死咬住下唇,把求饶的话一句句吞回腹中。云棠不知他的心思,放下书,把他按倒在床上。坐在他两腿之间,左手握住涨得发紫的柱身,拇指温柔地在光滑细腻的顶端上打着圈,右手食指沿着龟棱施以时轻时重的刺激。“说说看,可喜欢我这么做?”未央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整个人被扔进了快感的地狱里,云棠手指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教他舒爽到神魂颠倒,恨不能放声喊叫来纾解体内的快乐。可惜冲天的快感都被一根绳子禁锢着,反反复复在身体里冲撞,无从发泄,不得解脱。到了这时候云棠还不肯放过他,继续追问道:“喜欢么?”未央浑身都是汗水,湿淋淋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体已经不堪承受过于激烈的快感,无意识地痉挛着。不要说挣扎,现在就是要他动一动手指都是难事。强忍着焚身的yuhuo,他用发颤的声音勉强答道:“喜欢。”云棠方才笑了笑,待要再说些什么,忽然神色一顿。很快有人走过来,立在门外禀报:“青木派凌少侠来访,现已在前厅等候。”云棠稍一沉吟,冲门外道:“跟他说请他少待,我随后就到。”回身又对未央说:“忍着些。”说罢伸手一拉松开绳结,又把缠绕在他身上的绳子都解下来扔在一旁。分身上的结刚一解开,未央便闷哼一声,大量浊液一股股喷射出来,打在莹白的胸口上,分外yin靡销魂。忍耐多时之后的泄身耗尽了未央全副力气,他几近虚脱,勉力抬眼去看云棠的表情。只见云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吞吞道:“不是说了让你忍着,怎么便去了?此番轻易饶你不得。”未央心中一惊,接着便是一阵惶恐凄凉:都已被那几根手指折腾得死去活来,一旦脱了束缚,哪里还忍得住?这样还要受罚么?想归想,口中却已经吐出道歉讨饶的话来。云棠取过床边小几上放着的束发丝带,蒙在未央眼睛上系住,语带威胁:“别动,乖乖等我回来再与你清算。”说罢自行整衣出门,留下未央一个人在黑暗中等待将至的折磨。第二章惩罚(上)凌非浅是水意山庄的常客,从来不同云棠客气,即使主人家不说,他也每次都要让自己“宾至如归”。云棠还未进到前厅,就听见他在里面大咧咧吩咐下人把茶水撤掉,重新沏一壶君山银针送上来。云棠清咳了一声,迈步跨入厅堂,在主位上坐了,对凌非浅一笑:“前几日刚吃了你一顿酒,这么快就来我家讨还回来?”凌非浅特意向他进来的方向看了几眼,答非所问道:“上次那小美人呢,怎么不领出来给我好好看看?被你藏起来了?”云棠道:“他自有住处,你看他做什么。”凌非浅促狭笑道:“那天你出手买个小倌回家的事传出去,多少名门闺秀听说了之后可是肝肠寸断,不知哭湿几条手帕。平日里都说你为人端方自持,不近女色,谁想你原来好的是这一口。”那些个狐朋狗友,嘴上和你称兄道弟,转头就把你的私事当作谈资说出去。云棠不怕别人知道他买了个人回去,只是想到又要遭人议论许久,心里难免不快。他冷森森地回了凌非浅一句:“不必担心,就算我性好龙阳,也不会对你有兴趣,凌兄大可放心。”凌非浅知道他的性子,自不会介意他语气不佳,神色暧昧地问道:“怎么样,那小倌很会伺候人吧?”云棠没有直接回答,低头看看手掌,回味片刻方说道:“身子弱了些。”这话听在凌非浅耳中,怎么都好像在说他云棠神勇过人,把一个出身欢场、身经百战的小倌都做得承受不住了。凌非浅咧着嘴连说受不了:“真该教世人来看看你的真面目,无耻自大,吹嘘卖弄,亏得还有那么多人对你恋恋不能忘情!”云棠打断他的大呼小叫:“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调侃几句?不过是收了个房里人,何必弄得满城风雨。”凌非浅谄笑道:“那自然是因为云庄主是江湖上难得的人物,所以才事事引人注目。”他见好就收,道出今天来水意山庄要说的正经事。今年的武林大会定在昶州举办,便由神鹰门做东道主。进来天下太平,所谓武林大会只是各门派切磋武艺的道场、年轻一辈扬名立万的机会。“我亲娘舅信不过我,非要我来请你帮忙,不能丢了神鹰门的面子。”当年武林同道合力剿灭魔教,神鹰门也是发起人之一,门主是凌非浅的舅舅,自魔教一战后就很看重云棠能力。这位穆门主老当益壮,性情刚直,不似旁人满肚子弯弯绕,云棠心里也甚为钦佩。他低头沉吟半晌,道:“既然穆门主有命,我遵从便是。不过先说好,我没什么本事,去了也不过是帮着忙活忙活。现下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两三日后我随你往神鹰门走一遭。”凌非浅得他许诺,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之前不正经的态度,暧昧地道:“你帮了我的忙,我这两日还你一份薄礼,包你满意!”又吵着非要云棠把未央叫出来让他仔细看看,“长得确实不错,但也算不得什么倾城绝色,到底是哪里让你看上了?”云棠不耐烦地皱眉道:“你那天不是见过?”“不行不行,那天灯火晦暗,看得不清楚,今天你非得让我好好看上一眼不可。”说到这里凌非浅忽地挑眉一笑,“否则愚兄心痒难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来。”云棠知他只是说笑,并不放在心上。“今天你偏就看不得了。”云棠屈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高深莫测地勾唇笑道:“他不方便见客。”未央此时的样子自然是无法见客的。他未着寸缕,双眼被蒙着不能视物,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等着云棠回来。云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