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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溪(abo/胜七高渐离盗跖x卫庄/多p/腿交)

    即使回归农家,胜七也没放弃要和盖聂一战的热情,只可惜几次战斗皆以失败结尾,盖聂拱手说道“承让了”,然后去做自己的事。他是红人,现在又做起圣人,墨家要和农家合作,田言答应了,契合期事务繁忙,许多问题盖聂的确是专家,对于这个,胜七不置可否,战败后也只是擦着自己的巨剑,为下一场及以后的试炼做准备。

    或许因为行事凶狠言辞激烈被晾在一旁的卫庄除了在中间发表几句,就是和鸟和蛇说话。他们打过一架,孰胜孰败权当平局,不过自从自己挑衅盖聂被完虐后,虽然自己收敛了气焰,卫庄看他的眼神倒是多了几分嘲讽。

    其实挺让人不爽的,但是现在,卫庄出任务由于给他们殿后而中了毒,竟然连路都走不太稳当。胜七把他扛在背上,找了个隐秘地方把他搁下,只看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只可惜自己百毒不侵,连个解药都没在身上,盗跖想去叫人来帮忙,却被卫庄拽住衣服。

    “不用……”

    “诶呦我说卫庄大人,您就别逞强了,像您这样的人都成了这样,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毒。”

    胜七要给人把脉却被一掌打开。

    “我自己就可以,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真的吗?”

    “卫庄先生最好还是找盖聂先生和蓉姑娘看一下。”

    “我说了不用……唔……”

    听到隐忍的喘息虽然不会起疑心,可是眼睛看到衣服的凸起闻到四处乱飞的信息素就不可避免引起遐想,盗跖握拳锤了下手心。

    “这群人还真是混蛋,竟然用这么下贱的毒!”

    在场的四个人,三个天乾,一个泽兑,这深山老林的,又去哪找个地坤过来,流沙那里也有别的任务,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

    现在怎么办,难道要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答案肯定是不行,留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孤零零留在这里,就像把兔子亲手送给了猎人,即使卫庄并不是兔子。

    高渐离瞥了一眼,因为情毒带来的高温让卫庄的额头蒙上一层薄汗,他凑过去,寒气汇在手心按在卫庄的侧颈降温。

    “啊……”

    卫庄轻叹一声,跟从身体的本能去蹭高渐离的手,高渐离有些惊讶却也无再大波澜,毕竟旧事也已经如融雪化水,恩怨相抵,他们现在就是简单的合作伙伴,或许实际上是交易的双方。

    高渐离想着,手上的温度却渐远,卫庄侧开头,静静靠在树干另一边。

    “高统领,墨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还是请回吧。”

    “卫庄先生已经帮了我们多次,我们又怎能弃你于不顾。”

    卫庄笑了笑,讽刺的话到了嘴边却想变成喘息,于是他闭了嘴,如果接下来他们要在一旁守着等他自己解决完这事,还是什么别的,都不是自己能接受的解决方法。

    这件事他知道,想必其他人也清楚。盗跖看看高渐离又看看胜七,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点子。胜七沉默了一会,却把人捞到地上,要扯衣服。

    “滚开!”

    “胜七?你要干什么?”

    “与其在这里干等着,还不如快点结束。”

    明明马上离开就好,墨家的团队意识就是烦,卫庄心里不愿意也无法反抗,胜七已经脱了他的大氅,解开他的裤子,一条腿顶在他的腿间,手马上就要摸上肚子,卫庄屈膝顶住胜七的裤裆。

    “我不想和你做,高统领又太冷,还是盗跖先生有意思些。”

    “啊?我?不不不……我——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没兴趣,哈哈……好吧。”

    盗跖叹了口气,把人又扶回去靠着,撕下一张布条蒙住眼睛,坐在他面前伸手抚摸卫庄的roubang,都是男人,自然懂得如何舒服,盗跖的手指灵活,也有薄薄的茧,手指叉开指缝摩挲着卫庄的铃口,盗跖能感觉到卫庄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气,小声的哼哼,握鲨齿的手现在却软绵绵地拽着他的衣服。他心里一阵担惊受怕悄然被情欲掩盖,自己的脸也热了起来。卫庄有气无力的声音又出现。

    “你也有反应了。”

    “失礼……失礼。”盗跖的声音变得微不可闻,他的裤子在卫庄手里剥落,紧接着温热的手抚摸着他的欲望,蒙眼让他的感觉更加敏感,他不知道卫庄现在什么表情,反正自己一定是糟透了。他能听出来卫庄的笑意,自己心里面又是窝火又是羞躁,盗跖觉得他现在也被当成了什么有意思的可玩的东西,想到这他不禁收紧了手。

    “唔,放松。”

    盗跖连声道歉,接着继续抚弄,他的手掌握成筒状紧包着卫庄的roubang上下taonong,习武之人对气息更敏感,甚至能从很远听到声音,那他俩现在的情况,守在周围的两个人恐怕一切都尽收耳底,何况他自己的声音在耳朵边都这么响。

    快点射吧,快点结束吧,混蛋,真想把研究出来这毒的家伙都给扔到坑里。

    盗跖加快了速度,卫庄的喘息也变得更急促,他感觉肩上的衣服被叼起来,也湿漉漉的,那人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传出来的。当然自己也遭到了报复,卫庄的手指在他顶端狠狠地弹了一下,盗跖倒也不甘示弱,只不过为了大局,就单单摸着卫庄的小腹按了按,jingye就射到盗跖的手里,滴滴答答顺着指缝滴在肚子上。卫庄的手也因为高潮的痉挛抓紧,两人倒是礼尚往来,盗跖“唔”了一声,也泄在卫庄手里。

    不行,还不够。

    情毒腐蚀着卫庄的理智,隐秘的欲望告知他明明想要被满足的地方不仅仅是——

    不可能。

    卫庄想挣扎起来,可惜手脚像脱了力,盗跖想起身摘下眼罩去一边洗个手,顺便让他自己整理整理,肩膀上的重量却迟迟不见偏移。

    “卫庄……大人,你还难受吗?”

    热度和渴意蔓延全身,一遍一遍焚烧着他,即使心里百般不愿,身体也已经先一步做出行动,衣服摩擦乳粒带来的麻痒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十分适用,他伸手抚摸着胸前的布料,试图缓解难耐的yuhuo,可是一切行动都只是杯水车薪。卫庄又发出一道逐客令。

    “赶紧带他们离开……”

    哼,这叫什么话,明明自己看起来都那么虚弱,卫庄这家伙,还真是不喜欢接受别人的好意。

    “我去清理一下,这峡谷之中正好有水流。呃,如果您想让我帮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至少态度要好一点。”

    盗跖闻不见信息素,也不能感受到信息素的变化,他是最安全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卫庄已经阻止不了信息素的完全变调,他感觉自己正从天乾的身体状况变成地坤,周围的两个人对他来说,已经是危险的存在。

    清冽的酒传出去已经不会让别人害怕,而是想要侵略。

    卫庄捂住后颈,紧紧靠在树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鲨齿。那两个人察觉到事情的变化,虽然想离开,却总要顾及到他的安全。冷峻的冰雪和霸道的铁锈味瞬间覆盖住这间秘地,也盖住了卫庄的信息素,虽然降低了被外人察觉的风险,却也让卫庄苦不堪言。

    盗跖听到脚步,摘下眼罩转过身,然后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你们,我说,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有情况?”

    “有,是你察觉不到的情况。卫庄先生,我想现在您确实需要我们的帮助。”

    “呵……”

    卫庄扭过头,撩起长发露出后颈,高渐离看向胜七,胜七点了点头,盗跖让开位置,胜七凑过去,在卫庄后颈腺体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他不会……”

    高渐离对盗跖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想他们敌不过卫庄先生,就想通过生理钳制获取胜利,还真是不择手段。眼下就先用短暂标记让卫庄先生恢复正常,再回去找蓉姑娘诊断。”

    “多谢,不过我想,眼下还需要三位委身了。我想两位也忍耐已久,不过我还不能将身家性命交给二位,还得委屈盗跖先生——”

    胜七的眼睛暗下来,他手贴上卫庄的胸脯,静静地看着他,卫庄冷哼一声,却还不愿松开鲨齿,他的喉结滚动,在信息素的碾压下头一次尝到惊慌失措的味道。

    “动手吧。”

    ——

    盗跖将手指伸入早已绵软的后xue,蜜液一股一股随着手指的抽插溢出来,泽兑的动作让他身处被动好歹有安心的感觉,地坤的每一处都是敏感,几乎为性爱而生,身娇体弱做事多有不便之处,更多被天乾金屋藏娇,关在楼阁里只为承受天乾的欲望,这种既定的命运无人想要,更何况是卫庄。

    他抓紧了盗跖的胳膊,默许盗跖抚摸着他的身体,却紧绷着反抗这可怕的生理,沉默是他现在最后的盾牌。盗跖顺着卫庄的脊背往下摸,盗跖隔过伤痕抚摸紧致的肌rou。

    “进来罢……”

    几乎是一声叹息。

    盗跖抽出手指,让卫庄顺着roubang坐下,比起手指温和的抚摸,roubang强势的侵略让卫庄扬起脖子,微微张开嘴,却只是大口呼吸。盗跖从后面扶着他的腰,小心抽送着,虽然他的后xue湿润却仍然紧致,吸得几乎要让他xiele精关。地坤的信息素也几乎让在场的两个天乾发狂,高渐离暂且还能忍受,胜七眼睛已经发红,他向来血气方刚,耐性自然差些,卫庄挑了挑眉,向两人伸手邀请。

    胜七脱了裤子,把roubang放在卫庄嘴边,卫庄别开脸,眉头又皱紧。

    “滚开,你还不配。”

    卫庄随后握住胜七的挺立上下抚弄,剑茧和手指弄得胜七舒服,他也就不再计较,伸手捏住卫庄的rutou,拉扯按压,胸肌好像真的变成rufang,在手掌下变得柔软。上下的刺激让他抑制不住声音,瘫软在盗跖怀里,胜七不想放过他,抓着他的手抚弄自己,卫庄的xuerou终于放软了些,他胸前两颗乳粒已然被玩得红肿,心里的欲望依然无穷无尽。卫庄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混乱的游戏,只得屏了羞耻求着盗跖再快点再往深处顶,即使语气还像命令一般。

    盗跖得了允许,抱住卫庄的腰狠狠往里顶弄,roubang在体内横冲直撞,碾压着卫庄的敏感,他蜷起脚趾,身体舒服得前倾又被胜七捉进怀里,铁锈的信息素熏得他止不住流水,白发被撩起来,胜七凑到他耳朵上,脖子上又添了些许牙印,卫庄颤抖着身子,身后又被狠劲撞着,整个人都要失去控制,陷入欲望的情潮。他的防线轰然倒塌,嘴巴发出的命令在这里已经失去用处,全被当做激起兴趣的调味料。胜七把卫庄的脚搭在肩膀上,把他的roubang放在卫庄两腿中间,握着他的腿夹紧,上下抽送,一前一后,卫庄真以为自己被两把剑贯穿。由于体型,胜七的roubang要大许多,在大腿间进出还会磨蹭到他的睾丸和股缝,胜七的动作完全凭借想法,没个轻重,他还要一下没一下地撞着洞口,撞得rou浪翻涌,连里边的盗跖都能有感觉。在这样的刺激下,他还要捏着乳粒,狠命啃着腺体。卫庄除了呻吟,剩下的话在一个你字后边就要嚼碎了。

    卫庄被cao去了几次,高渐离却只在一旁自慰,觉得过火了还想过来阻止,卫庄不禁佩服起高渐离的自制力,却也感叹自己忍耐力实在也是过人,到现在都没晕过去。

    “高先生,你也太客气了些。”

    卫庄抚上高渐离的欲望,随着渐促的呼吸加快了速度,高渐离的手按住卫庄的肩膀,冷意摸在余热未销的身体上让卫庄不禁打了个寒噤,卫庄的手很热,抹过他的前段,扣弄他的铃口,高渐离闷哼一声,抓着他肩膀的手越来越紧,终于发泄出来。卫庄体内和腿间的物什终于也得了兴致射了出来,胜七的手捏着他的前段,满溢的信息素和激烈的性事终于压下情潮,卫庄前后都泄出爱液,瘫在两个人中间喘息。

    那两人都各自清理去了,高渐离心细些,照顾人还是他更擅长,可是他看起来就清心寡欲,卫庄也没有勾引别人丈夫的兴趣。

    卫庄在小溪清洗的时候高渐离只是在一旁守着,他摸摸长发下的牙印,心里确有不悦,等他上了岸,穿好衣服,高渐离递给他一味药,说是缓解皮rou伤的。

    “这个人情,我会还的。”

    卫庄把药放进口袋,四人走出丛林,这场性事也就当做一个秘密,永远不会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