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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话,就算是罗马的教宗也不一定能逃脱开的。问题是亚力克需要我当着那些男人的面显出生气的样子,并且狠狠地惩罚他。当着那些男人的面。所以我就经常见到那些看起来什么也不怕的男人,在我的眼前变了脸色,大多只是因为我让亚力克把一根手臂那么粗的男形插进他后边的出口,或者用桦条在他的身上抽出红色的痕迹。那些男人离开的时候,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我知道在他们心底是把我划为变态。也许他们也很不理解,看起来那么高贵的亚力克,为什么会宁可受这个疯子的束缚。我知道这点是我曾听到人问亚力克,当时他的回答非常奇妙。他沉默了半天,才回答。"罗是我的主人。"是的。我是他的主人。他的所有欲望与高潮,痛苦与惩罚的来源。但是我是被他限制在了轮椅上无法自由走动的主人。这点,可能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许多时候,我并不想对他做什么。我想时间是世界上最有效的药物,再怎样的仇恨过了一段时间也还是会淡下去。何况亚力克是希望我能恨他。不知由于什么理由,他以为如果我恨着他的话,也许就能够满足他在我手上受虐的希望。然而大多时候,我会配合他做那些无意义的表演,只是因为我知道,对亚力克来说,他带回家的那些男人,唯一的价值就在于挑动我的情绪。即使不是嫉妒,也是类似的情欲。而如果对方并没有能做到那点……我为那些男人祈祷。但是最需要别人祈祷的,看样子是我。因为实在是懒得动,所以当亚力克又把另一个男人带进来时,我连假装愤怒的心情都没有了。"请去拿一点茶,我很渴。"我说。等亚力克把茶拿来,我给对面的男人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对不起。"那人开始道歉。我看向他,他的脸整个地红了。"我不知道……"他显然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了,我也不觉得奇怪。亚力克的行为,若是别人能轻易理解的,那才叫奇怪。等到那男人走了,亚力克把茶收到一边,走到我身边跪下。我看着外边的夕阳,没有理会他。过了一会,我感觉到他的手在解开我的裤带。他用唇包住我的分身时,我闭上了眼睛。夕阳照在禁闭的眼皮上,会产生绚烂的幻觉。我觉得自己似乎在橙色的海洋中漫游,过了一会,亚力克坐到了我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身体沉下。我能感觉到之前的男人留在他体内的液体,那即不会让我觉得恶心,也并不会觉得更兴奋。"罗。罗。罗"他还是有那种习惯,喜欢叫我的名字。我的身体兴奋起来。纵然精神并不想要,rou体却是容易挑逗的。我感到他的那里紧凑又火热,当我用手支撑着身体,猛然向上一顶,亚力克的身体停顿在半空中,几乎僵硬了起来。我知道他的感觉,对他笑得很和蔼。"怎么样?不错吧。前列腺会有感觉,是不是?"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主动干过他。就算他自己主动将我的分身纳入他的身体,并左右摇晃,却不可能有现在的感觉这样深刻。我不知是被什么魔鬼占据了头脑,开始用劲地cao弄着他的身体,而他的手搂在我的脖子后,身体向后仰着,头发在空间里划出曲线。"罗,罗,罗--"我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他的身体猛然一抖,滚热的液体全喷到了我的衣服上,接着,他向旁边歪去,我如果不拉住他的话他很可能就摔倒在地上。过了许久,他才恢复了过来。抬起眼睛,眸色是羞涩的深碧。"我爱你。"他低声说。而我只是笑。哦,不,亚力克。如果真的爱我,就请离开我。二、无题明月心月明时分,一身白衣的少年于花木扶疏的中庭显露身影。仲春夜繁星满天,风中是月桂的幽香,靠近池塘的石灯笼旁,白牡丹娇艳欲滴。这一切却都在少年出现后失了神采。悄无声息的移动,绕过小桥流水,于婆娑竹影中穿行,拌着竹筒接满水落下的清脆声音,少年轻抬起左脚,雪白布袜纤尘未染,踏上如初春新绿般颜色的榻榻米。黑衣的男子于屋内盘膝而坐,面前是黑漆的木盘,用金色勾着几朵雏菊,另有飞鸟的影子若隐若现。木盘上放一壶清酒,温得恰倒好处,酒壶与喝酒的浅碟都是雨后的天青色,衬着微黄的象牙筷,和盘中色泽红润的鲔鱼,淡雅中透着几分艳丽。少年几步走到男子面前,以一种无法形容的优雅双膝跪下,自然而然的提起酒壶,为男子斟了杯酒。男子举著夹起一片生鱼,送进嘴里慢慢嚼着,边欣赏着少年无懈可击的动作。不多会儿,酒菜已毕,少年从旁边水壶中倒了杯一早自山中采来的山泉,看那男子漱了口后,将食具一样样收进同样黑漆的盒子里,起身走到朝向缘侧一面的拉门边,将盒子推了出去,似乎和候在外面的人交代了几句,不一会儿,茶水及时令鲜果送了过来。少年端着盘子走回男子身前,坐下后替男子斟了杯茶,双手捧着递了过去。男子却并不伸手接,凑过嘴去,就着少年手上将茶喝了。少年微微一笑,将茶杯放下,伸手拈了颗黑紫色,鼓鼓的好象马上就会胀破的葡萄,用指甲小心将皮剥了下来,递到男子唇边。男子张口咬了,只觉满齿清甜,似是意尤未尽,看葡萄的汁水正沿少年的手指淌下,于是趁少年还没来得及缩回手,男子伸舌卷住了少年纤细的指尖,慢慢吮吸起来。少年觉得手指麻麻痒痒,想抽出来,却卡在男子的齿间,麻痒中又添了几丝刺痛。男子伸臂想搂过少年,少年略微推拒,从男子口中抽出手来,轻点了下头后站起身来,走到沿墙一溜儿檀木橱柜旁,打开细密雕花的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套簇新的寝具,在榻榻米上细心铺开。男子一笑,也起身过去,坐上柔软蓬松的蒲团。少年背过身去,未见手动,腰间的带子忽然就这么飘落下来,还未落地,男子一把捞了,凑到鼻端去闻那一丝似有还无的香,接着眼前如白云逶地,一掠而过后又似残霞漫天,少年白衣内竟是一件血色罗衫。从半开的窗户中吹进和煦的风,那薄如蝉翼的轻丝袍子就随风泛起细微的波纹,仔细看过去,那极之艳丽的红色中似乎还有着什么,男子赶紧制止了已伸手去解腰带的少年,稍微挪开一点身子,让月光从身后的窗户完全的照进来。冷月下,红衣反着妖异的银色光芒,原来少年的衣服上用极细的,rou眼几乎无法察觉的银丝绣着暗花。男子仔细分辨后,黝黑瘦长的脸上现出暧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