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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任务。只是这两者之间的心情却不尽相同,做事的方法也不一样,而真正能看出其中区别的,只有慕容晋一人。至于解决这一切问题的伊始,还要从慕容晋做好鸨娘赚钱工作的第二天说起。客人们迫切的心情已经被撩拨至最极点,虽然白芷姑娘还没有离开,但鸨娘觉得是时候将自己的宝贝女儿窈淑替换成这几日的秘密头牌白芷,推送到舞台热烈的最前端了。可鸨娘怎么也没想到,当天上午,一个脾气暴躁,又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男人突然带人闯了进来。“客人!客人您不能上去!”“给我让开!”在安广城中,鸨娘认识的人没有全部,也有大半。像这种贵气逼人,身后还伴有侍卫的年轻男人,鸨娘若是见过一定会过目不忘。可现在就算她搜遍了所有记忆,也没有在安广城中发现谁家有这么一号人。看来是外来人。鸨娘不禁暗道,一边阻挡一边思考若是失败了该如何解决。因为男人的态度十分强硬,无论鸨娘如何伸手阻拦,也拦不住对方直奔芙蓉楼顶层的脚步。那武功高强的侍卫还将她指派出的几个楼内保镖掀翻在地,使得客人议论纷纷。于是在男人硬生生推开白芷姑娘房门前,鸨娘忙派人去慕容家,通知了慕容晋。白芷正静静坐在窗前看风景,这芙蓉楼五层的高度和前世的天台风景比起来虽然差了一些灿烂的颜色,但却热闹非常。慢慢看的有些倦了,就想要回到软榻上去休息。人果然是有惰性的,躺的久了,就好像什么都忘了的,再也不想起来了。就连她也不例外。所以当门外有人吵吵嚷嚷的时候她没在意,有人猛地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也只是发呆的站在原地。直到那人突然伸手拽住了她:“啊念,跟我走!”白芷还没回答,门外紧接着就又有人闯了进来:“这位爷,您不能带白芷姑娘走啊!”“让开!”男人依旧气恼道。白芷这才伸手阻拦,却是开口拦住了鸨娘:“鸨娘,您不用着急,这人是我朋友。”“白芷姑娘的朋友?”“恩,您先出去吧,他到这来应该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白芷又道。鸨娘不再说话,听白芷姑娘这么说,就只能满脸差异的转身退了出去。一场吵闹悄然被终止,白芷在鸨娘出去以后,就从对方的控制中抽出手,警惕的将大门关紧之后,才对来者道:“凌寒决,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和当初一样,这么冲动。”“我冲动?我堂堂苍路国帝君的皇后,竟然在这种地方住着!你让我怎么不冲动!”“你是不是又从什么地方听到些乱七八糟的话了?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白芷微笑着,抬头看着生气的有些有趣的凌寒决:“而且,我不觉得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来找我的,你在来之前,应该已经什么都调查清楚了吧。”逐渐恢复了一脸淡色,凌寒决的变化即使不用说,也清楚验证了白芷的猜测:“的确,我在来安广之前,见到了风秋夜,他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了。也告诉了我,在离宫镜死心之前,不能暴露你藏身地点的事情。”“那你到这里来是为了?”“可我不放心,到这里是为了向你确认另外一件事。”“什么事?”“离宫镜,是不是你那个世界的人?”白芷一愣,没想到她还什么也没说,凌寒决就这么快猜到了事实的真相。“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事实一定是这样。”仿佛有读心术一般,在白芷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凌寒决就问出了下一个问题:“那她这么想让你死,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是那个前世杀了你一次的人?”白芷突然很无奈:“什么都让你猜到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可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会产生这么深的怨恨?”凌寒决又问。这次白芷不是延缓了回答,而是不想回答:“凌寒决,这个问题你还是不要问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在她还没有察觉到你的存在以前,你最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回你的苍路皇城去。”“不行!啊念,这的确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情,可这也是我和嫣儿之间的事。这个地方只是暂时安全,跟我走,我会带你去一个比这里更加安全的地方。”再次被凌寒决拉住手腕,白芷一时真的还不知道怎么反驳对方的这个问题。凌寒决说的没错,这个身体的胎记虽然不见了,可确实是段灵嫣的身体,是凌寒决从小青梅足马的皇后。就在白芷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慕容晋适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啊…白芷!”慕容晋推门进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态度强硬的在伸手拉着念执玉。如果不是鸨娘及时派人来通知了他,他可能一天都不会知道有这么严重的一件事。“慕容。”“你是什么人!想带白芷姑娘去哪!”虽然一开始就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方,但慕容晋还是十分大胆的伸手将白芷拉到了自己身边。不留痕迹的松开啊念的手腕,凌寒决没有回答慕容晋的问题,而是抬眼在不停的打量着对方。这人就是慕容晋?普普通通,一身俗气,根本看不出精明在哪里。虽然凌寒决已经从很多人的嘴里听到了对这个男人的描述,但亲眼所见还是会和亲耳所听有很大区别。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一直这么安全的保护着念执玉。熟悉的僵持,熟悉的敌对气势。白芷被夹在中间,一时竟变得胆怯起来。不是恐惧,而是倍感无力。“咳咳……”“啊念!”几乎是共同出声,在白芷因为身体不适而咳嗽起来的时候,凌寒决和慕容晋都放弃了对峙,战线统一的关心起她来。直到这时,慕容晋才注意到,来人和他一样,不是敌人,而是友人。“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带啊念去哪?”沉默半晌,慕容晋又问,语气里却没了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凌寒决则依旧和来时一样的态度,声音低沉道:“我带我的夫人去哪还容不得不到你来过问。”“夫人?”慕容晋一愣,不禁低头确认似的看了一眼白芷。白芷暂时还不想理会那个冲动的人:“别听他胡说,我们只是朋友。”“朋友?”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慕容晋又不确信的问了她一句。她倒也很老实:“确切的说,是前夫。不过。也不完全是。”“啊念,你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跟我走。”这时,凌寒决还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