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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杂陈地应了小慕容的要求讲了个笑话,“两根香蕉散步,一个热了,便脱下衣服扔在地上,结果——后面的香蕉踩到香蕉皮滑倒了。”慕容赦月默了一默,微微拧眉,一双宛如墨玉般的桃花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你冷到我了。”萧子衿下意识也随之望了过去,一时之间,四目相对,石室里面静悄悄的,而且,两人都不曾说话。半响后,竟是慕容赦月先开了口,“你不问我?”他的神情很是冷漠,说话的口气十分严肃,漂亮的桃花眼也变得细长起来。她笑了,“你不杀我?”发现别人秘密的下场,不是反杀就是被杀,若是前世,她定然会先出手。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她,桃花眼却微眯了起来,顷之,慵懒魅惑的笑了,桃花眼内意味不明。她默了片刻,问道:“这是为了那些奇门杂术付出的代价吗?”小慕容身子明显一怔,然便苦笑着点头,“你其实很聪慧。”其实,她猜的很对,这就是他与阎王做的交易,阎王给他是用魂魄的权利,他给阎王现实灵魂与异世灵魂交缠的骨血。这,是对于阴魂来说,最最顶层的修炼法宝。这交易是肮脏的,每半年,他都要在这地由这些虫子来吸血,那些虫子一寸寸的钻进他的筋脉,停顿住他所有血液的流动,一口一口的吸食他的血rou。这也是为何要来凤池山庄,而这几日喝的药,就是为了在此时能减轻痛苦。萧子衿也不禁苦笑,“事后聪明而已。”慕容赦月好看的桃花眼眯起,露出魅惑的笑意,好似刚才发生的是都与他无关紧要。她又问,“很疼吧?”他点头,“是,很疼。”她沉默了,只觉身子微颤,不禁心中阵阵抽痛,同时,那一直强行压制住的泪水再也忍不下了,一下子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这一哭可不要紧,要想再收声却是难了,只觉得心里有哭不完的委屈,恨不得哭倒了一段长城才觉得痛快。她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小慕容就默默地在她的身前,“做什么要哭?”她忙用手背去擦,可是把两只手都用上了,也擦不完脸上的泪。小慕容抬起她抽泣的脸颊,望着她,替她拭去泪水,“子衿……”俯身向前,低头,缓缓凑近她的脸,眉心相对,鼻尖相撞,蹙眉,“你哭起来好丑。”她一怔,顿时怒火就上来了,我擦!小慕容这是在考验她的耐力么!?一般情况下,接下来的剧情小慕容不是应该亲下来吗!?现实真的太残忍了!萧子衿猛地从慕容赦月怀中弹起来,喊道:“你这个...”想想,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抓了抓头,大吼,“不解风情的大笨蛋!”暴跳如雷的离开。她还以为他会按正常剧情发展,他平常不是很jian险吗?重要关头就这样迟钝!真是气死她了。慕容赦月动了动唇未能发出声,想要上前却未能举步,只突然觉得光线有些刺目,刺到自己眼瑟,将自然下垂的手捏作拳头,他深吸一口气想要缓冲掉鼻端的酸意,而眼眶,终于还是湿润了起来。白清明从另一间石室走出,淡淡问,“她在这会影响到你?”“笑话,放眼天下,谁能影响到我?”慕容赦月不屑一顾,苍白的脸上满是狂妄。“哎哎,庄主,等一下。”萧子衿抬眼之际,见是云水庄主,顿生一计,连忙叫住他。 ?“萧萧,你还活着?”师父大人一副见了神的模样看着萧子衿。太神奇了,慕容赦月居然没有杀了她,还是说,萧萧根本没发现暗道的入口,所以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想当初他不小心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差点就见了阎王。萧子衿本就不好看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他这话什么意思,怎么一副巴不得她早点死的样子……“庄主,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也算不上什么生死之交,但你也没必要急着咒我死吧。”萧子衿眼角一抽再抽。“呃...不是,不是,本庄主没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慕容赦月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些吃惊。”师父大人急忙摇手,解释。萧子衿柳眉一挑,也不在这件事上做纠缠,她叫住他可是有重要事情的,森然一笑,张口,“庄主,你是主我是客,在一定基础上,我们还是有点关系的,对不对?”“嗯。”师父大人看着萧子衿那‘阴森’的表情,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这么说,我有什么要求,你都会帮我,对不对?”萧子衿向师父大人逼近一步,笑得更加阴森了。师父大人察觉到萧子衿有‘阴谋’,但还是愣愣的点点头,“嗯...只要不是有违道义之举,什么都行。”萧子衿笑了,“好!我要白清明!”一听,师父大人晴天霹雳,“啊!!!?”“……帮我弄残小慕容!”萧子衿扶腰咬牙,忿忿的说。师父大人陡然松了口气,吓得他哟...想到萧子衿说的话,又猛然抽了口气,“那个...萧萧,我还有事,你找别人吧。”他还没追到乖徒儿,还不想这么早死,所以,还是算了吧。☆、第四十六章得,空气凝结了,气氛压抑了,“哎哎......”她看着那如疾风一般消失的水蓝色身影,还不及叫住他,就已是不见了踪影,这轻功,确实了得!唉——她身边怎尽是些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呢。另一间石室里,慕容赦月已是平躺在了一块寒玉石上,玉石下方是一架棺材,里面的白纱随意的搭在外面。两个黑影一边立着一个,手中各持着一把类似于东瀛刀的武器,那武器的尖儿上带着好像爪子一样的三角钩。他静静地躺着,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随着他的动作,寒玉床上射出四个铁环,将他的手脚缚住,腰间也被环了上。两个黑影面色狰狞,手中武器寒光闪闪,一黑影优先走近,将棺材一角往外一拉,下一层马上出现一层凹形的漏槽。喂完rou骨,该是喂血了。“放吧。”慕容赦月满不在乎的吐出两个字,十分无聊的轻扣着大拇指上的的白玉扳指,那扳指色泽与寒玉床一模一样,却透着更加深邃的乳白色光芒。自那日过后,他们之间有种不必言传就能达成的共同默契,她似乎知道他某些事,但没有问,只是尽力的去忽视,而他好似也知道她的某些事,却不揭穿,但那疑惑总有一天会因忍不住而去挖掘的,差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说实在的,她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默默的窝在厢房里用膳的,或者说只喜欢和小慕容两个人窝在厢房里默默的用膳,小慕容虽虐她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