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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吧?我很久以前就听人提起过你,算是久仰大名,传闻来福先生聪明得很,所以不如你来猜猜,我想干什么?”男人话音落地,约瑟夫便微微皱了皱眉。简短的话听不出来,但一旦说这种长句子,就能隐隐感觉出,这人说话有点怪怪的,并不像本土联盟人的口音,更像是比较偏的边疆居民。但又---有点奇怪。约瑟夫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在边疆待了半辈子,各个边疆星球基本都驻扎过,他过去还真没听过这样的口音,而联盟近十年来也没发现过什么新星,所以,这口音是哪来的?那头的老来福不耐男人说话的方式,大概是年轻的时候在军部虚与委蛇那套玩得太多,年纪越大,老来福就越烦弯弯绕绕的东西,一看长袍男人这故作腔调的样子就有气,但这人他不知根知底,也明白不能乱发脾气,于是只能把一张老脸憋臭,“谁跟你说我聪明的?他情报有问题!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指挥间的信号依旧没有传出去,但长袍男人却将老来福的声音和模样都尽收眼底,低低一笑,“他对你的情报可不会有问题。”闻言,老来福眸光微微一动,面色依旧很臭,小声嘀咕道,“爱信不信,我说他情报有问题就是有问题,都多少年没人说过老头子我聪明了,说我老头子聪明的,那估计都得是十几年前的情报了,你那朋友是不是很老?”感觉到老来福的试探,长袍男人将双手重叠在一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上去并不打算和老来福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结下去,“约瑟夫伯爵也在,不如你们二位一起猜猜,我想干什么?如果人数不够的话,还可以把西德元帅喊上,虽然他不在这个房间,但我想你们应该有很多办法通知他过来吧?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老来福盯着光屏,没好气道,“你就不怕花的时间太长,军部反侦察到你的位置?”“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不怕的,你们军部还没有这个能耐。”长袍男人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嘲弄地笑了笑,“连近在咫尺的危险都察觉不到,妄论十万八千里外的我?”这声音一出,约瑟夫和老来福瞬间就想到了之前那个监控画面,双双忍不住朝那个画面的方向看去,然而,和之前几次一样,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看出了他们这个动作的用意,长袍男人笑的更肆意了,“所以,不要白费功夫,跟着我一起猜一猜,我到底想干什么?”老来福面色阴晴不定,听着男人慢声细语的,就有点想骂人,所以没有开口,怕自己忍不住。倒是那头的长袍男人见老来福半天不说话,索性换了个目标,“或许约瑟夫伯爵会更清楚一些?”·F1事件抓获的那五人,对外说法是在F1事件结束之后就准备押往首都星内一个比较全面的监狱,但事实上,那五人最终被关押在了军部总部里的监狱,定地点的时候,只有朱利安和西德,以及几名军议两边的要员在,统共加起来不超过五位。关押之后至今,那五个人一直没有清醒过来。有关这一点,奉命接触他们的军医和科研院的人都想不出一个好的解释来,不过这倒是让看守他们的士兵压力减轻了不少。毕竟军议会议结束后,众人得出的结论是那个组织很有可能会派人来对他们五人进行营救,而这五人本身实力就不凡,到现在军部的人都不知道能怎么对付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当初要自投罗网。所以,这么强悍的犯人在短期内醒不过来是好事,至少有朝一日有人真的要来营救,他们能免于腹背受敌的困境,并且军部也暂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审问这样的敌人。负责看守大队的是吉娜,亲眼在天台上看过这些人有多强悍的吉娜没有丝毫怠慢,全程亲自坐镇监狱,几乎用上了自己从军这么多年来看押俘虏战犯的全部经验,亲自看守,不定期检查,看守队伍不定期更换,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此时,她看了看时间,感觉是时候再换一拨看护队伍了,脚步往前一迈,正欲越过走廊去随机抽取小队时,突然隐隐感觉到走廊上传来了一阵风。她蓦地回过头,空荡荡的走廊像是在告诉她她刚刚的感觉是错的,然而回到首都星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堆积起的经验,却将警惕灌入了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里。·“为什么这么说?”见自己被点名,约瑟夫看上去还算镇定。那头的长袍男人停顿了半晌,最终突然大笑了起来,“岁月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我有位朋友告诉我,联盟当年有两尊守护神,曾任元帅约瑟夫骁勇善战性格开朗,统一后第一任首相来福深谋远虑见微知著,如今不过二十年过去,未曾想两位的性格竟已完全大变,你们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可见世间能永驻的东西确实太少---”约瑟夫还在思考他这句话里面的深意,那头的老来福就一脸莫名其妙,“不是我老来福吹牛,我和约瑟夫的丰功伟绩,在联盟内任抓一个三岁小孩都能娓娓道来,你还要朋友来告知?年轻人,你听我一句劝,情报不通是真的很难办成大事啊。”长袍男人微微一哽。同时,约瑟夫像是听明白了什么,联想起这人嘴巴里他没听过的口音,低低一笑,“岁月确实很有意思,那请问我和来福,让你想到了什么?”老来福的打岔看上去是在跑火车,但实际上却掐中了什么要害,让长袍男人停顿了许久,末了,后者左右想想,又发现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了,老来福即便是识破了他的身份,也奈何不了他。于是他彻底放开来,“想到了我的一个宝贝。”“是我最漂亮的一个杰作,任何人都不能和他比拟,我现在还能记着他光滑的皮肤,和稚嫩的脸蛋,只可惜---我走的太快,连名字都未曾给他起,二十年一晃而过,每每记起,心里都很是想念。”“所以你想去见他?”约瑟夫问道。“那是自然,”长袍男人将什么玻璃罐头拎到面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像一个有长期毒/瘾的人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般,“约瑟夫伯爵,如若您有这样一个放在心尖上牵挂了二十年的人,会不想去看他吗?我恨不得将他每时每刻都带在身边,来诉说我的想念---”“那他想你吗?”老来福突然问道。长袍男人的声音蓦地哽住,许久后,干巴巴的声音传来,“我创造了他,是他的父亲,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来福先生认为,他怎么可能不想我?”“很有可能不想啊,因为我要是这么和我儿子说话,或者我爸这么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