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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勇、裴义,这么走也没意思,正好地方宽阔,你们来点马上的功夫。」裴陵触景伤情,转念觉得自己的表情不妥,便笑着吩咐裴勇、裴义。「是,二少爷。」裴勇、裴义刚才跟左三知吹嘘了不少,本就想显露一番。裴陵这一命令,正中他们下怀。两人撸胳膊挽袖子,催动马儿转大圈奔跑,人则在马上做出种种腾挪姿态,全都是用于行军打仗时躲避的招式。看得裴陵眼泪也笑了出来,整个人趴在马上:「你们两个怎么尽学这些?」说完回头看了眼左三知,发现左三知正聚精会神地死盯着裴勇、裴义的姿势,便问道:「你觉得他们不错?」「是。」左三知点头,他沈浸在裴勇、裴义的马术功夫上,忘了看裴陵。「裴勇、裴义。」裴陵皱眉,让两个家仆停下,自己提枪过去道:「你们很久没有陪我练习了,今天有空,咱们过几招。」「那二少爷你可要手下留情啊。」裴勇和裴义异口同声,他们拔出腰间的刀,催马朝裴陵冲过去。除去偷营那次,左三知都没看过裴陵的功夫。而那次也因为是夜晚,看得并不清晰,所以听到裴陵说要跟那两个人对打,他就提高了注意力,希望可以从中学到点什么。草原上微风吹拂,草随着风势仰倒,在仰倒的一瞬间,沉重的马蹄也踏了上去,把草和泥搅在了一起。三匹马,三个人,两柄刀和一杆枪就那么战在了一处。裴勇、裴义用的是短兵器,所以速度快,幅度小,先是护住了全身要害,接着才进攻。裴陵用的是长枪,防御范围大,也容易露出死角,所以他双臂一挥摆开长枪,把裴勇、裴义两人挡在了进攻范围外,借长枪的特点,催动胯下战马,拉开三人的距离,让那两柄刀无法靠近自己。说了是比试,所以裴勇、裴义并不因为裴陵的身份而放水,反而更加认真。两人错开马,围在裴陵的身前身后,把刀舞得密不透风,同网一般把裴陵夹在当中。裴陵也不怠慢,他舞动枪杆,左推右挡,动作如同流水一般,毫不滞涩地将两个家仆的攻击一一挡回。「看刀!」裴勇打到尽兴处也不管许多,瞧到裴陵后身一处空档便将刀砍了过去。而裴义此时也从前面给了裴陵一刀,让裴陵不得不挡。前面还是后面?左三知看到这里不由为裴陵捏了一把汗。他知道裴义不敢下死手,但裴勇打到兴头处,万一失手伤了裴陵又怎么办?「二少爷小心!」裴义瞧情况不对,慌忙收力,想把手里的刀抽回来。「雕虫小技。」裴陵身处险境却毫不慌张,他上身后仰,一只脚离开马镫,侧身避开裴义手里的刀,而双手握枪则是回头去挑裴勇手里的刀。一刀一枪正好碰在一处,枪尖撞在刀柄上,只听一声清脆的「铛」,裴勇手里的刀就跟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而那长枪的势头却不停,紧紧逼近了裴勇的喉咙,差了半寸才停下。看到这里,左三知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归回原位,口里也忍不住发出喝彩。裴义则是长出了一口气,把刀归鞘。「二、二少爷,别、别……」裴勇吓出满头冷汗。挤出尴尬的笑面对裴陵满脸的得意。「还不错。」裴陵收回枪,把枪丢给左三知,问道:「沈吗?」「……不沈。」左三知听裴勇、裴义说过,裴陵的枪是特意打造的,比旁的枪要重许多,一般人举着都费力。不过左三知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了。其实这枪对他而言,非但不重,反而有些轻。「哦,那么是嫌轻?」裴陵看左三知急于解释的模样便摆了摆手,示意左三知不要解释。他提枪上马,让裴勇、裴义跟自己回去,接着,又很有深意地看了左三知一眼。只一眼,却让左三知从傍晚担心到了夜深。他害怕裴陵不让裴勇、裴义再教自己,因此伺候起裴陵来便更加了些小心。「将军,水好了。」左三知伺候裴陵把衣服脱了,请裴陵泡在木桶里面,自己则给裴陵擦背。「你今晚很沉默。」裴陵道。「小人一向不擅言词。」左三知心里一动,连忙回答。「是怕我阻拦你练武?没想到你挺上进。」裴陵闭上眼睛享受左三知的伺候,他心里明白左三知有些提心吊胆,便戏耍了左三知几句,看左三知话音中有些急,便在心里暗笑。「小人只是怕自己身无本领,将来上阵之时不能替大人分忧。」「是吗?我还以为你想在两军对阵时推我下马,好报一箭之仇。」虽然左三知的话听上去言不由衷,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裴陵就是觉得左三知的话还有几分真心,比起那些平日说话不忘加誓死二字的手下更真心。他笑着张开眼睛,拉过左三知的手,发现虎口处有些龟裂,似是练刀过度造成的。「大人说笑。」左三知僵了一下,不着声色地抽手,继续替裴陵擦洗身体。「识字吗?」裴陵也不介意,继续问道。「认识一些。替我取名字的老军奴原是朝廷命官,后来犯了事,才流放到这北边成了贱籍。同在军中为奴,我爹娘很照顾他,他便替小人重新取了名字,还教小人一些事情。」「能起这种名字,那人心胸定然广阔,也说明对你亦有期望,看来你颇得那人看重。」裴陵从浴桶中出来,将袍子围在了腰上。「大人过奖。」「既然如此,我也不好亏待你。」裴陵思忖了下,「既然识字,就该读书,你在军中当兵,先读些这方面的东西吧。那些文人墨客的喜好,倒是先不必碰了。」「大人……」听裴陵这样讲,左三知倒是一怔,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裴陵帐篷中的书柜,心说难道我偷看你书,你也知道了?「反正你也看过了,不如我大方点,让你正大光明看。」裴陵笑着肯定了左三知的猜测,他拉起要谢罪的左三知,把左三知往那床上带去。虽然把左三知留在身边不是为了风月情事,不过那一夜的旖旎他却始终未忘。前些日子怕左三知伤口未愈才没有动手,但此刻见左三知心虚模样,竟然有种大笑的冲动,而把左三知压在身下的那种得意感也油然而生。「大人,小人还是先下去吧。等下还要看马。」左三知心里一紧。「不用看,看那个做什么。」裴陵吹灭烛火,就势把左三知按倒在床上。「大人。」左三知想起那夜的疼痛和接下来的大病,便不自觉地抗拒。「我这里有药,不会伤到你。」裴陵的下身已经硬了,他不愿再等,便扒下左三知的裤子,往那股间xue口里面涂了些行军用的伤药后,就将胯下阳物直直插了进去。他用力颇大,顶得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