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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轻,轻罪从无。’行,重与轻是相较而言,不是定论。”谢义冷沉声道:“第二条‘翟容容的两位兄长平步青云,各成为尚书。’不行!”谢韫舜故意按这样的顺序排列,一条行,一条不行。“第三条‘为太后在皇宫外的山水幽静之地,大建园林宫邸,轻松闲适度日。’行,但需注意不得过于铺张奢华。”谢义极为不同意的道:“第四条‘谢家和翟家联姻,谢家唯一嫡子谢远川明媒正娶翟容容’不行!”谢韫舜当然知道爹的态度,神色从容,耐心的道:“关于第二条,元惟的理由是:这只是给他们梦寐以求的一个机会,且看他们的能耐。”谢义沉着脸听听元惟的理由。“若他们能胜任,就继续为朝廷效力,不能因他们是翟家人而压制、屈才,否则,与玩弄权术的小人有何区别。”谢韫舜知道但凡不说是元惟的主意,爹定是断然不听,她接着道:“若他们能力不足,必会引起朝臣的公愤。爹是御史大夫,抓住他们的失职之处弹劾他们轻而易举。”谢义想想,觉得元惟的理由是有道理,道:“第四条绝对不行,不能跟翟家联姻,谢远川要娶虹霓公主。”虹霓公主是贺元惟的同母胞妹,即将及笄。谢韫舜道:“第四条,元惟的理由是:一为避免太后精心培育的翟容容入宫为妃。二为谢家和翟家门当户对,翟容容性情温顺柔弱,知书达礼,会是贤妻良母。三为长远考虑,兄长莫与皇室联姻。”谢远川顺势接道:“四为孩儿和容容情投意合,孩儿心仪容容,容容心仪孩儿。孩儿非容容不娶,容容非孩儿不嫁。”谢韫舜隐隐笑了笑。“翟容容自幼就一心要为皇后!”谢义惊讶,他们情投意合到非对方不可?!“她已因孩儿改变了心愿。”谢远川刚毅的面容尽是笃定,恳请道:“孩儿求爹成全。”谢韫舜冷静的说了句:“爹,太后已然答应这个条件,可见是因为容容宁死不入宫为妃,非要嫁给兄长不可。他们两情相悦到如此情深,爹何不成全。兄长夫妻恩爱,家和万事兴。”谢义内心煎熬,难得远川终于肯娶妻生子了,情已至此,话已至此,他无法不成全。达成一致了。天已渐黑,谢韫舜回到皇宫,贺云开在乾龙宫的寝宫等着她,准备好了滑胎药和煮滑胎药的瓷坛。第46章忌沉默圆月当空,清风徐来,是个怡人的春夜。谢韫舜如约到达乾龙宫的寝宫,示意随从们都退下,提裙款步入内。明亮的烛光中,贺云开平和的端坐床榻边,气息温厚,发现窈窕的皇后到了,他面带笑意的起身相迎,温言唤道:“皇后。”被他举止亲密的揽拥在怀,谢韫舜的心情复杂,语声冷静的道:“臣妾是为服药而来。”“滑胎药已备好。”贺云开体贴的说着,扶她坐在榻上,“煮药的瓷坛也已备好。”谢韫舜眼帘微垂,道:“可以煮了。”贺云开注视着她,见她很坚决的服药,温煦的目光微凉,将被褥挪开,玉枕摆正,平和的道:“朕先为皇后检查检查身子,请皇后平躺床上。”“检查?”“检查有无滑胎的迹象。”“没有。”谢韫舜确定的道:“臣妾卧床静养了一日一夜,不觉不适了。”“不觉不适仍是有轻微滑胎的可能,稍有不慎,服药之后血流不止,很危险。”贺云开平和的道:“以免已有了滑胎迹象,而皇后毫无察觉,让朕检查检查皇后身子里面有无出血。”检查……里面……,谢韫舜一怔。贺云开漫不经心的从屏风外端出瓷盆,盆里盛满清水,仔细的洗手,温言道:“皇后,请平躺着,褪去里裤,朕的手轻轻进去检查。”他用手进去……检查?谢韫舜娇容骤然泛红,羞慌的蹙眉。贺云开把清洗干净的手摆在她面前,心平气和的道:“朕的手指粗长,可以检查到较深的里面。”“不要。”“皇后要自己检查?姿势方便?”迎着他真挚平静的神态,谢韫舜抚去心中的羞慌,回应以落落大方,坚定的道:“无需检查,臣妾清楚身子无恙。服药之后如有一切意外,臣妾担着。”贺云开慢条斯理的落坐在她身边,侧身向她,道:“身子无恙时服用,连续流血三日,休养半个月即可康复。”“以及一年内无法受孕。”谢韫舜清醒的道:“皇上已说过,臣妾记得。”贺云开的身形靠近她,凑到她耳边轻语:“康复半个月后,即可行房。”他的热气洒在耳廓和脖颈,谢韫舜一颤。贺云开温存道:“一年内你不用提防会受孕,我们可以纵情的行房。你能身心放松,享受美妙的云雨之欢,朕能给皇后最好的体会。”谢韫舜懵了懵,在这种时刻,他竟然还想着那事,可偏偏他觉得天经地义。除了那事,他就不能有别的志向?贺云开凝视她眼底的茫然,和淡淡的轻蔑,握了握她的腰,道:“朕去煮药。”“皇上。”谢韫舜喊住他,面带着略似犹豫的思索。贺云开看她,故意抿嘴笑问:“皇后改变主意,不要服药了?”“不是。”谢韫舜镇定说道:“臣妾要带着药去找元惟,在他那里煮药、服药,他懂点医术,服药后如有意外,他能及时帮助。”贺云开的眼神微不可察的一沉,若无其事的拿出药包,和颜悦色的道:“朕送你去元惟那里。”“有劳。”谢韫舜要确保这次万无一失,恰好皇上不介意。贺云开把药包递交她手里,当她站起身时,把她拦腰抱起,道:“天黑,路不好走,朕抱着你去。”被牢固的稳在他的胸膛,谢韫舜感觉到他温热的体魄,随着他已经抱她走向侧殿,她默默接受他的行为。贺云开轻松的抱着她穿过暗道,穿行在皎洁的月色里,穿过幽静的草丛小径,来到安宁诗意的小院。院门前,谢韫舜从他怀抱中离开,拿着药包进院,看到简约的屋中,烛光昏暗,贺元惟正秉烛修理着一支狼毫笔。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