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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失了,谁会知道,凌溪出事不是意外,却是谋杀!凌志云看一眼弟弟凌志宇,叹了口气。凌志宇此时完全说不出话。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连容?连容是谁?为什么要害死小溪!凌志云示意自己的妻子安抚一下弟妹。丛泽看着面前脸色煞白的女人,她情绪很激动,他刚才说错什么了吗?不再回想,他搜索了一下记忆,站起身,抱住女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没事的mama,不害怕,一会儿就好了,难过的话就哭吧。”凌母伏在儿子肩头失声痛哭。凌志宇回过神来,心里又酸又涩,这个丛泽,是把妻子以前安慰凌溪的方式用在了妻子身上丛泽坐在床上,凌志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两个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最后凌志云苦笑着开口,“我不对你用催眠了。你告诉我,你怎么肯定是连容?连容又是谁?他为什么要害小溪?”“根据推论我可以肯定是连容。”丛泽认真回答他,“和凌溪一起去登山的一共有五个人。凌溪站在悬崖边的时候,只有连容在他身后,距离他不到半米。而且凌溪记忆里是有人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丛泽一边思索一边道,“连容是丛泽的室友,同班同学,他性格和善,和凌溪关系不错。”“关系不错?”凌志云扬了扬眉。丛泽点头,“凌溪记忆里是的。他害凌溪的原因,很复杂。”凌志云揉揉眉心,“你说。”丛泽似乎在整理思路,半分钟后才开口,“连容是同性恋。他喜欢凌溪。他向凌溪告白,凌溪拒绝了他。他后来想要□□凌溪,凌溪威胁他要报警。连容之后向凌溪道歉,邀请他去登山。然后在悬崖上把凌溪推了下去。”凌志云张张嘴,又闭上,看着一脸漠然的少年,最后还是问,“连容□□凌溪,有没有得逞?”他看见少年开始思索,换了个词,“有没有成功?”丛泽摇头,回答他,“没有。”凌志云只能苦笑。这,算是情杀?他能说他感觉很狗血吗?现在的年轻人,得不到什么,就要毁掉?他打量自己的这个侄子。长相清秀可人,身材看上去很单薄,让人有保护的欲望,以前经常笑,性格开朗,体贴善良,做饭洗衣,比现在大多数女孩子都要能干。好吧,被一个男人喜欢上也不是没可能。“爸!”门被砰的撞开,凌源声音有些急促,“我刚刚联系了一下同学,咳咳……”他说话太快以至于呛住。凌志云不满道,“都多大的人了!你就不能稳重点!”凌源对老爸的批评不以为意,他平复下呼吸,继续道,“我联系同学是想打听一下连容这个人,我同学说,连容在我哥失踪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不过他命大,被一棵大树挡了一下,没死,现在在医院躺着呢,不过听说他在绝食,中间还拔过几次针头,被专门看起来了。”凌志云在心里暗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凌源看向堂哥,“我同学说,他和你关系特别好,估计是觉得没照顾好你心里愧疚所以寻死觅活的。还要我让你赶紧过去一下。我呸!他什么东西!”凌源愤愤不平,“对了,哥,他为什么要害你啊?他到底怎么想的?”凌志云还没来得及阻止,丛泽已经开口回答道,“他没有害我,他应该也没有想害凌溪。他是同性恋,他喜欢凌溪,凌溪不喜欢他。我想起来凌溪腰上系了绳子,绳子另一头系在连容身上。但是凌溪摔下悬崖的时候,凌溪把那绳子解开了。”他看一眼凌源,“我不知道连容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凌溪怎么想的。凌溪觉得连容在和他开玩笑,但是玩笑开过头了。他不能让连容被他拖累一起摔下去送死。”房间里忽然安静了。凌源转头走出房间,不想让人看见他眼里不由自主涌出的泪水。他本来在肚子里把连容骂了个狗血喷头,现在忽然就觉得真讽刺。同性恋……他忽然想起那天他表面上特别无所谓其实心里特别忐忑的对凌溪说自己是同性恋。凌溪很惊讶,然后笑着说,成,你放心,哥以后会给你介绍帅小伙儿的。凌溪,已经死了啊……凌志云叹口气,他是个心理医生,也接触过同性恋,他们也是些有血有rou的普通人,却被许多人当成变态,遭受白眼与歧视,唉……他站起身,对仍旧一脸漠然的侄子道,“我会和你爸妈他们解释清楚的。还有,我明天和你一起去看看你那个同学,命,比什么都珍贵。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尽快适应环境。”丛泽看着他走出去,带上门。确实很累。丛泽向后仰倒在床上,把那些有关的信息整理出来再进行复述太累了。尤其是有许多名词他根本不理解。像同性恋,同性恋是什么?丛泽思索半天,最后放弃。等有时间了,见见铃舞,它在人类世界呆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它是清醒的,收集的信息应该要多一些。人类的身体还需要睡眠和进食,真是麻烦……丛泽就这么仰躺在床上,两只脚还搁在地上,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勤奋的羊羊……☆、探望凌源推门进来,哑然失笑。将少年的拖鞋脱掉,伸手握住他脚踝准备把他的腿提上床。凌源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弄醒少年,却还是在伸手拉被子的时候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睛。丛泽确实醒了,不过他真的很困,他睁开眼看见是凌源,随后又闭上眼重新睡过去了。凌源愣愣的看着他。伸手捏了捏那人的鼻子,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少年不适的转转头,却没醒。凌源又伸手戳戳那人的脸。听见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他急忙收回手,扭头看见自己老爸。凌源摸着自己后脑勺傻笑。他老爸给了他一记眼刀。第二日丛泽醒来,睁开眼看见的还是凌源。凌源拍拍他的脸,“起床了起床了,还要去看病人呢。”丛泽睁着眼看他,神色不再淡漠,反而是迷茫,似乎没睡醒。凌源哈哈一乐,伸手捉住他肩把他从床上提起来,“醒了醒了!”见丛泽醒了,凌源催他去洗漱穿戴,便自己看电视去了。吃完饭,凌志云开车和丛泽去医院,凌源非要跟着他们去。一路上凌源不断的对丛泽问东问西。像“丛泽你为什么叫丛泽啊?”“丛泽你喜不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这一类的问题,而丛泽没有一点不耐烦,有问必答,“因为我的名字是丛泽。”“不知道,我没有吃过。”之类。一旁开车的凌志云实听着两个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