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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别跟他一起吃饭!”兔铭铭本身就对雀沛裴无感,反正厨洞里还有好多胡萝卜呢,脆生生地答应道:“嗯!”这只sao包孔雀常年臭名在外,虎奕对他那副德行早有耳闻,正卡在结婚档口呢,绝对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好事。虎奕揉着小兔头,夸道:“媳妇真乖。”媳妇两字一出,兔铭铭别别扭扭地戳戳他:“我,我们还没办喜宴呢,不许叫我那两个字。”说完还有些害羞,脑袋都快垂地底下了。“那我们办完喜宴,就可以叫你媳妇了吗?”办了喜宴,他们成了货真价实的配偶了,肯定是能叫的,就是有点rou麻:“你,你叫吧。”但是大老虎想叫,兔铭铭还是勉强答应了。喜宴真的能把病治好吗?他怎么觉得自己的病比原先严重多了,甚至有些晕乎乎。兔铭铭摇着胀胀的脑袋,原地打了个转,晃了晃。虎奕摸摸他的额头,guntangguntang的,怪不得晕乎乎,原来是真生病了。兔铭铭毕竟做了一百年的兔子,这才化成人形的第一年,各种适应不了,人类形态哪能像兔子那样在寒风中跑来跑去呀,身上已经没有暖烘烘的毛为他供暖。这不寒风一吹就感冒了。“阿嚏!阿嚏!”打了好几个喷嚏后,兔铭铭的鼻子只能出气不能进气了。虎奕把小兔子抱回洞里,洞内烤着火炉,温暖如春,喂进一粒感冒药后,哄他睡下,外面又响起阵阵争执声。还能不能让他媳妇睡个觉了?!虎奕木着脸走出洞外,见花枝招展的孔雀精又屁颠屁颠地滚了回来,还吵着要看兔铭铭。二虎子将他拦在洞外,怒目圆睁道:“你要是敢大打大嫂注意,小心我把你撕烂!”雀沛裴满嘴跑火车,对威胁置若罔闻:“那兔子还没结婚吧,要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嘛,不试试怎么知道谁的活比较好呢?”走出洞外,虎奕对二虎子说道:“去把大墨叫来。”虎大墨在黑猪山也算是元老级别了,妖力仅次于虎奕,就是脑子一根筋,话说不会拐弯,性格木讷又忠厚老实,用两脚动物的词语来形容,就是情商低!管妖所的领导不喜欢这样的,他这样一个好资源只能留守在山中震慑不知死活前来挑衅的牛鬼蛇神。雀沛裴天不怕地不怕当然也不会怕虎奕,上头有老爹为他撑腰,倒想看看这山大王能玩出什么花样。他虽妖力不济,这几年也没好好练习,但自认为谁也不敢得罪老爹,于是吊儿郎当地靠在洞壁上,有恃无恐对眼前的老虎精说道:“看来我们以后是情敌了。”其实虎奕长的也不错,刚毅俊逸,不笑的时候带着一股倨傲的冷漠,不过这种一看就是做上面的那个,他喜欢乖巧听话的,做得时候还会用湿漉漉的眼睛恳求地看着他的那种。二虎子效率很快,虎大墨跟在其身后,挠挠脑袋,憨笑道:“大王找我有什么事吗?”闻声看清那说话虎精,雀沛裴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这妖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并不难看,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憨气,说话时咧嘴而笑,还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和他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头发剪成板寸,身上腿上不知穿了几件毛衣秋裤,总之看上去很是臃肿。土,土,土,整一个土包子,怎么会有这么土的妖怪?雀沛裴啧啧摇头嫌弃好几声,果然,整个黑猪山也就那洞里的兔子精他瞧得上眼的。虎奕瞥了眼对虎大墨评头论足了一番地雀沛裴,吩咐道:“你把他带回你洞里,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让他出来。”第32章虎奕冷哼一声,进他的地盘还敢打他媳妇主意?说他媳妇的污言秽语?对媳妇说荤段子这种事,只有他能做,别得妖怪连想都不能想!雀沛裴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屑地打量着虎大墨,让他和这种虎精住一个洞里?他跟土包子可住不惯……于是摊开双手:“虎奕,你不能因为我们是情敌就以公谋私,故意让我不好过吧?”虎奕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大墨洞里有暖气有床垫,亏待不了你。”说完就转身“砰”地一下把洞口给堵上了,留下虎大墨和雀沛裴面面相对。虎大墨上前一步,绕绕头:“我们回洞吧。”谁要跟你回洞?雀沛裴转头就走。刚回头就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他还想硬来不成?雀沛裴脸一阵青一阵白,后退一步,如临大敌。兔铭铭顶着晕眩地脑袋从老虎垫上爬起,他刚刚被吵醒啦,小声嘀咕道:“外面是谁呀?”额头上的湿毛巾掉在了被窝上。“新来的孔雀精。”虎奕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脑海中浮现出雀沛裴和善的笑脸,兔铭铭随口问道:“他来做什么呀?”为了防止单纯的媳妇被老jian巨猾的孔雀骗去,老老实实说他要追你的那种大实话是绝对行不通的,虎奕嘴巴打滑,瞎胡诌道:“哦,他有慢性肠炎,上厕所没带纸,过来问我们借纸的。”兔铭铭惊讶地抬起因高烧而布满红晕的脸:“那他是怎么从厕所里出来的呀?”两手搭在小兔纸的太阳xue上轻柔地按摩:“可能用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先擦了下吧。”兔铭铭却想到了另一层上:“那他吃饭前应该先好好洗洗手。”黑猪山的妖怪都是很爱干净的!嗯,没错,先要小兔子对他产生一种脏兮兮的映像。虎奕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又听兔铭铭充满惋惜地感叹道“想不到他长的像花仙子一样,居然上厕所都不带纸!”花仙子是最近风靡全国的动画片,兔铭铭经常窝在垫上看的一部,他居然说那个搔首弄姿地孔雀精像花仙子?!“那我像什么?”虎奕的眸子紧盯兔铭铭,期盼的问道。认真地打量虎奕,脸离得近了些,徒然悸动了下,他一下子缩了回去,眼珠子乱转:“不,不知道。”虎奕凑近他,在他耳畔低声说:“我像你相攻,对不对?”脸红成了一只烧兔,兔铭铭将头蒙起来,耳朵变成了原形,在被窝外一抖一抖,闷闷地不出声。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兔铭铭除了从生病的那一天看见了孔雀精外,再也没见过他。就在他要忘记有这样一个妖怪还住在黑猪山时,迎面就跟暗戳戳神情慌张的雀沛裴撞上了。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被兔铭铭一撞,还在地上滚了个圈。“诶哟!”把他从地上扶起,兔铭铭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呀?”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