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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手被人握住,传来了暖人的热量。抬头正对上乔以清那双盛满了关心的眼。“阿容出事了。”宋清瑜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说这件事,担忧阿容的同时,也隐隐害怕他瞧不起自己、瞧不起自己的朋友。毕竟这次的麻烦实在太过让人难堪。乔以清握了握她的手,没说话,哪怕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认清一点,她的助理在她心中地位一点不比自己低。“你想怎么做?”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事关她的人,他不便直接插手,那就由她决定,自己来配合吧。“我要去一趟x市。”宋清瑜回答地利落坚定,她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我现在要立马赶过去,以清哥抱歉我……”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我说过宋清瑜你别对我说对不起和抱歉,走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冷清孤寂,但其中的亲密又是显而易见的。直到乔以清的车被开上了高速,宋清瑜才意识到他要和自己一起过去。“你……”想了半天,宋清瑜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出来,只能默默看着两旁的路,她现在心很乱,根本来不及理顺。“我已经给陈庆打了电话,”车上气氛沉重,乔以清沉思片刻主动挑起了话题。副驾上的人轻轻哦了一声,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很是生气女主角私自跑了,”乔以清没有在这种场景下安抚人的经验,想破脑瓜也只想到这个,可宋清瑜仍不买账,根本没有意识到了导演生气和自己“逃跑的”的严重性。“罢了。”乔以清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话,也没看她,只是开车。乔以清将车开到民警指定的X市第一医院时,已经是午间十二点。宋清瑜甩开乔以清好几步独自走在前面,病房门口两位身着警服的男性笔直地站在门口。宋清瑜已经完全没有耐性和他们沟通,乔以清只能和他们解释她的身份。两个警察又看了他们一眼,这才推开门。病床上的阿容只有小小的一团,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知晓下面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那里。宋清瑜往前走了两步,却突然一下又踉跄着脚步差点摔倒,幸而乔以清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眼睛微微睁开,似是为了安抚她还想要牵动嘴角微微一笑,但随之而来的她脸上的伤口也被扯动,哪怕阿容平素再如何隐忍,此刻脸上的痛苦也是那么明显。两厢沉默无言,宋清瑜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沉寂,她蹲在病床前,轻轻握着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是那么冰凉,凉到让人害怕,宋清瑜非常害怕下一瞬它就彻底成冰。明明已是盛夏,宋清瑜却包住那手不断呼气不断揉搓,似乎要将所有的热量都传递给她。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洒落,不管是乔以清还是警察都没有说话,这样的一幕谁都不忍打断。良久,阿容的那只手已经变得通红,可宋清瑜仍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乔以清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她,还不待他开口。“我一定要告他,一定要让他坐牢。”宋清瑜自己就开口了,却是哭音明显,带着颤抖。乔以清皱了皱眉,轻轻拿开她的手,应了一声好。他仍旧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相信她的是非观,何况她的助理的确又以这种惨况躺在这里。“宋小姐,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作为本案的关键人,你现在必须配合我们。”警察终于开口,还拿眼示意乔以清安抚住她。阿容躺在床上略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深吸一口气,宋清瑜平缓了心绪坐在沙发上,但眼神仍有些呆滞与不忿。“宋小姐,请问您与受害人陈容是否是雇佣关系?”年轻的警官声音敦厚,让人安心。“是,我是一个艺人,她是我的助理,我们签过劳务合同。”宋清瑜的声音仍有些低哑,但显然思绪慢慢飘了回来。问题一个接一个砸向宋清瑜,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小虐的一章,阿容真的是个挺苦的女孩儿。另谢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比心比心!☆、经过乔以清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又将目光转向警察,他的目光锐厉逼人,明明盛夏的天却透着凛冽的寒意,其中一个偏年轻的警察也不由得一缩。“够了,该问的都已经问了,剩下的都是你们警察的事情,何苦为难她一个女人。”乔以清终是出声打断,这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要让她心烦为难才好,如果这便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会有的心理,那么他大概已经爱惨了身旁这个人,甚至是到了一种病态的境界。毕竟没有谁能够顺顺当当过完一生。年长的警察有些不愉,但看看宋清瑜的精神状态便也就作罢了。宋清瑜没有说话,她又去看病床上的人。她仍然开不了口,伤口也仍然狰狞,一道道的疤如同深深地烙刻在了宋清瑜的心上,让她窒息绝望。在今天之前,宋清瑜从来没想过世上真的会有这样的父母,而且还就在她身边。他们冷血无情,为了蝇头小利,甚至连自己的亲生骨rou都可以伤害,拿最利的锐器,用最狠的心肠向自己的孩子动手。一切回到昨天,阿容开着宋清瑜的路虎揽胜回到了X市的自己家。母亲见到她回来很是高兴,但让人不悦的是下一刻便开口问她要钱,一句关心一句问候都没有,开口便是钱。阿容一向懦弱,但上一次已经因为一些事与父母闹了不愉快,这一次她变得硬气了些,委婉地拒绝了母亲的要求。并非她真的没有钱,只是给了父母也只是被拿去吃喝嫖赌,这样一来,倒不如捐给希望工程。更何况这几年来,她所有的积蓄都已经被他们打了水漂,她根本没有什么存款。经过这么些年,阿容已经不再对父母抱有任何期待,哪怕敦厚如她,现在也觉得应该为自己多做些打算了。但还没等她说太多拒绝的话,父亲在一旁便开始骂骂咧咧,各种难听的话一股脑全说了个遍。虽然从小到大这样的经历已经有过无数次,但每一次内心的苦涩都从未减少,阿容想不通为什么她的父母会是这样子。她不奢望他们大富大贵,为她挣得千万家财,赢得无尽权势,只希望他们能够如每一位普通的爸妈,爱护关心自己的孩子。仅此而已。陈父说到激动处突然拿起手中的搪瓷杯一把扔向阿容,半凉的茶水尽数泼在阿容脸上,难堪与愤怒越上心头,不待阿容再反抗,陈父站起身来一把夺走了阿容手里的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