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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的并不顺利……那些山贼虽然不见得有他身边的季南等人厉害,但若真不要命的发起疯来,谁知道会不会伤了他?红缨双钺一听,夫人这是担心侯爷呢,让侯爷知道了怕是要高兴疯了。双钺道:“夫人您放心吧,侯爷武艺高强,又有季南江北他们护着,便是千军万马中也能杀出一条活路来,出不了事的。”唐芙没有习过武,只在早起时候见傅毅洺在院子里打过几套拳,也看不出好赖来,听了双钺的安抚勉强笑了笑,便让她们退下了。她心中其实仍旧有些担心,但除了在这里等着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每日在窗边干坐着,盼着傅毅洺回来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看见。另一头,傅毅洺了结了青岗寨的事情,控制了大局,便将剩下的诸如户籍登记之类的琐事交给了当地官员去办,自己则立刻启程赶回了蒲江。沈世安与孟五跟他一起回来了,进城后习惯性地说道:“大哥,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以往他们每次办完事都会喝顿酒放松一下,傅毅洺虽然酒量不好,但也从不缺席。这次他却抬着下巴,一脸嫌弃地说道:“喝什么喝?我可是有夫人的人。”说完打马就直奔自家宅院而去,理也不理马背上目瞪狗呆的两人。孟五看着他的背影嘿了一声:“有夫人了不起啊?我也有!”沈世安:“……”你们都了不起!就我没有!傅毅洺扔下两人就走了,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家院子,把马匹扔给下人,一路像阵风似的冲进了正院。唐芙刚用完早膳,就听院中下人惊呼一声“侯爷”,知晓是傅毅洺回来了,下意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走了几步,结果差点和傅毅洺迎面撞上。两人各自站稳,同时开口。“你回来了?”“我回来了,阿芙。”说完又都愣了一下,旋即低声轻笑。傅毅洺好些日子没见到唐芙,如今再次相见颇有些如隔三秋的感觉,两眼直放光,几次张嘴想问“你有没有想我”,但都忍住了,最后只道:“你这几日过得可还好?在这里住的惯吗?”唐芙点头,一一答了,又想起什么,问道:“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做一点吧。”“不用,让下人去做吧,”傅毅洺说道,“你……你歇一歇。”在这里陪陪我。唐芙却摇了摇头:“我去做吧,下人做的不一定合口。”说完抬脚便走了出去。许是几日未见的原因,又许是心态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再见到他时唐芙感到有些紧张,一时间竟找不回先前那种自在的感觉了,忙不迭的便从房中离开了,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傅毅洺见她逃也似的走了,有些莫名,但也没细想,打算等她回来再说,便趁这个功夫去净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回屋后见唐芙还没回来,就在房中四下看了看,看茶壶里的茶水是不是热的,窗边的花是不是新鲜,下人有没有在他不在的时候怠慢唐芙。一圈下来他走到罗汉床边,在炕桌上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荷包,唐芙以前从未用过。傅毅洺眉头一皱,将那荷包拿了起来,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小别重逢的欢喜全没了。这荷包是男式的,唐芙当然没用过。可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男式的荷包呢?若是男人送她的,那定然会挑选女儿家喜欢的样式。若是男人用的样式……那就只可能是她给别人绣的!傅毅洺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砸了块石头,痛的喘不过气来,捏着那个荷包牙关咬的死紧他不过是离开了这么些时日,她就又开始思念那个死人了!为什么?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忘了那个人?还是说死了就了不起了?就能让她一辈子都念念不忘了?傅毅洺狠狠地把荷包握在掌心,恨不能将它撕碎捏烂。唐芙进屋时见到的就是他拿着荷包满脸怒容的样子,脚下一顿,心头倏地一沉。尽管傅毅洺察觉她进来后迅速将那副神情收敛起来了,但她还是看到了,走过去让佩兰将饭菜放下,然后将那荷包从他手里拿了回来,道:“吃饭吧,做好了。”傅毅洺看着被她拿回去的荷包,哪有什么心思吃饭,手上虽然拿起了筷子,眼角却还一直盯着那个荷包,就算极力掩饰,也还是遮盖不住对这个荷包的厌恶。佩兰将两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下有些着急,最后没忍住问了一句:“侯爷您……不喜欢这个荷包吗?”傅毅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心想我为什么要喜欢?这个念头刚闪过,忽然一愣,筷子差点掉到桌上。“这是……给我绣的?”“……是啊。”不然呢?还能给谁?傅毅洺听了蹭的一下又把那荷包从唐芙手里拿了回来,小心翼翼的用手展平,心中暗恼自己刚刚下手太狠,好好的一个荷包被他捏的皱巴巴的。他正发愁应该那这些褶皱怎么办,手中荷包却又被唐芙一把拽走了:“我随手绣着玩的,不是给你的。”傅毅洺:“……”他转头看了看佩兰,佩兰暗暗对他点了点头,示意这荷包就是唐芙专门给他绣的。他又伸手要去唐芙手中抢那荷包,唐芙却死死捏住不给他。傅毅洺知道一定是自己刚刚的样子让她误会了,赶忙说道:“阿芙我刚才胡说八道的,这荷包我特别喜欢,真的,特别特别喜欢!”唐芙却依然不肯松手:“不喜欢就不要勉强,直说就是了,不必装模作样。”说话时没看他,眼圈却隐隐有些发红。她第一次给一个男人绣荷包,却被他用那般神情厌恶嫌弃,就算一早就想过他不一定会喜欢,但是真的见到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受的堵得慌。傅毅洺心疼坏了,本来不想把自己那点拈酸吃醋的小心思说出来,又怕唐芙一直误解他,这才小声说道:“我……我刚才以为这荷包是你以前绣的呢。”唐芙莫名:以前绣的又如何?佩兰旁观者清,一下就明白了傅毅洺的意思,在旁笑道:“侯爷有所不知,我们小姐最不喜欢做绣活了,除了给老太爷老夫人做过些东西,可从未给别人动过一针一线呢。”唐芙听了这话才隐约明白了什么,一时间都不知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傅毅洺听了却是眼中一亮,追问道:“那……这是第一次吗?”佩兰点头:“第一次,以前程公子都没有。”说完被唐芙狠狠地剜了一眼,却也不惧,笑着退出去了,将房中留给了他们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