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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也……也不是骂……”说话时,赵宁直指着他眉心的手指慢慢收回,谁料手臂还未等放下,便被赵岘一把抓住,旋即用力向外一掰。“啊……疼疼疼,你放手……”赵宁吃痛的哇哇大叫,奈何赵岘始终无动于衷。“还不出去?”这话自然是对着清月而讲,无声的威胁。清月最后无奈的看了眼赵宁,转身离去。“老实回答问题,我就放开你。”赵宁疼的眼泪都含在了眼眶内,奈何赵岘这个死变态、死人渣,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赶紧问啊,要疼死了。”赵岘略微松了些力道,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认真回答,否则……”“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墨迹……啊啊啊,疼~”在赵岘的威胁下,赵宁终于识相的不敢在嘴上讨便宜。“你赏赐给清月一副珍珠耳坠子,可有此事?”赵宁一听,警铃大作。耳坠子?什么耳坠子?想起方才清月出门去找她的假根子,心思一转,立刻明白过来。她露牙一笑,佯装轻松的道:“对啊,我是给了,怎么,你也想要啊?”赵岘又确认了一遍,“确认是珍珠耳坠子,而不是红宝石的?”赵宁精明的眼珠子转了几转,一想赵岘这人向来城府极深,这会儿八成是给她下套,认真琢磨了一番后,干脆来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一副耳坠子,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我哪记得是珍珠的还是红宝石的,兴许还是翡翠的,记不住记不住。”赵岘盯着她微微瞪大的杏眼,以及……比往日要多的眼白,放开她的同时,冷声一笑。“漏洞百出。”赵宁:“……”想要张嘴辩解,想了想,又算了。她之前没和清月串通,这会儿说的多,错的自然多。赵岘从怀中掏出她的假根子,随手扔在她身上。那东西弹性极好,落在锦被上时,还往上弹了一下。rou粉色的,颜值尚可,可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赵宁没来由的反感。此刻,她脸上毫无血色,撇开眼,再也不想多看。赵岘紧紧的盯着她的面部表情,不错过任何,瞧她似有嫌弃,纳闷不解。着急去找,又不待见,这是为何?他虽疑惑,面上却不露,只冷冷的道:“最后一次机会,想仔细了再回答,这是什么?”本来他还没往歪处想,直至遇见清月,见她慌张又遮掩的来寻东西,心想,八成就是自己拾到的这玩应儿,总不至于是那块儿擦脚布吧?若是方才的试探,赵宁可以准确的答出耳坠子的材质,那么他只当自己多心,绝不会再咄咄逼人。赵宁闻言,抬眼,与他对视,灵性十足的杏眼里,此刻,满是倔强。她心知,若是不将此事解释清楚,以赵岘的个性,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不是想知道么,告诉他便是。赵宁倏地,狡黠一笑,露出一排齐整整的小白牙。她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赵宁(委屈脸):我一直被欺负,何时才能翻身?二晓:你想在上面?赵宁:……你踏马好污啊!第12章赵宁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说罢,还故意在他耳垂上呵了口气,肆意又放浪,像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精。赵岘闻言,身子蓦然一僵。这僵硬不单单与她大胆的话语有关,更因她悄无声息的撩拨。耳廓处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瞬间通便全身,汗毛仿佛受了春雨洗礼的小草,昂首挺立。还有她身上柔而不腻的淡淡奶香味,无孔不入一般,侵蚀着他的神志,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困住,冲不破、挣不脱。赵宁见他不语,稍稍退开,又坐回床上,拢着身子的锦被较有兴致的望着他,狐狸般眯眼,笑着问:“被我吓到了?”赵岘这才回过神来。他冷脸,垂眸,双手紧握成拳,浑身紧绷,想要放松,又不知如何放松。这种不能自控的情绪简直糟糕透了。赵宁挑着眉角得意洋洋的又问了一遍:“不会真被我吓到了吧?”“少扯淡,讲清楚。”冷硬的声音带着几许暗沉的沙哑,声调比往日都要大一些,仿佛想以这种形式驱除内心的惶惶不安。“嘁。”赵宁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反问道:“皇兄难道忘记我喜欢男人了?”见赵岘紧绷的面部线条似有抽动,赵宁愉快的心情仿佛都在冒泡泡。又接着胡扯道:“可惜身份限制,父皇母后又看得紧,身边的小太监身上也没那东西,所以,我就叫人弄了一个假的咯,偶然想起时,把玩儿一阵子解馋。”说着,拾起床上的假玩应儿,扯着一端揉捏着。她打定主意往死里恶心他。赵岘抿唇,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脑子里乱哄哄的,心知她八成又是在胡说八道,可又不知破绽在何处?总感觉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赵宁捏了一会儿,又嫌弃似的扔到了一边,她像只小奶猫似的,慢吞吞的往他跟前挪了挪,又挪了挪,小动作配着她无处安放的小眼神,分外可爱。她伸手,搭在赵岘的窄腰上,食指轻轻摩挲腰线,仰头望向他。漆黑的瞳孔上似蒙着一层薄纱,无辜又可怜,小声的祈求着:“皇兄,假的不好玩,宁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说着,她软若无骨的细腻小手,顺着他侧腰的腰线慢慢向下滑……赵宁真的是豁出去了。她胡诌八扯了半响,恶心彼此的甚至对着他耳朵吹气,赵岘仍旧无动于衷,说明他根本不信,若是不来点更劲爆的,今儿这事儿,怕是过不去了。所以,只能赌一把。然,赵岘并没动。她身上清淡的奶香味里好像浸了毒,散于无形之中,扼杀着人的意志与思维,牵制着他的心脉,仿佛挣脱开会立刻身亡似的。直至,那只冰凉的小手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瑟瑟发抖的想要去碰触他的‘龙脉’,而方才还软哈哈的物什,此刻,大有渐渐苏醒的趋势时。赵岘恍然惊醒。他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