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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见他没有反应,赵宁又道:“赵岘……赵岘你别这样,一会儿骆言回来了,难道你不怕被人看见么?我求你,求你好不好?”说着,哭的更凶。赵岘脸颊凑近,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冷声道:“他回不来了。”赵宁闻言,肩膀一抖,她甚至忘了去阻止赵岘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愤怒的瞪大双眼,问:“什么意思?你把骆言怎么了?”赵岘不语,赵宁便以为他是默认了。她死命的挣扎,甚至大声的嚷叫着,“来人,来人,有刺客……”此话一出口,赵宁明显感受到了赵岘眼底的戾气。那又怎样?如果骆言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拼了皇位也要与他来个鱼死网破。“赵岘,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噼里啪啦的巴掌声一下下的落在赵岘的脸上。赵岘不躲不闪,他搂着她的腰身直接将人拉着一起躺了下来,旋即一个翻身,压了过去。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而来。赵宁躲避不开,伸出去踹他的腿已被他用双腿压制住,胡乱厮打的手臂也被他禁锢于头顶,他低头咬着她的锁骨,用力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雪白的脖颈间种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赵岘,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我杀了你……”赵岘伸出舌头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脖颈,轻笑一声,凉悠悠的道:“不想让骆言出事?可以,把你身子给我,心甘情愿的给我。”第70章“不想让骆言出事?可以,把你身子给我,心甘情愿的给我。”赵岘静静的注视着赵宁,说完,他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腕,起身,坐直了身子,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答案。漠然的表情像是对待从未遇见过的陌生人赵宁嘘张着嘴巴,呆愣愣的望着视线内因蓄满了泪水而慢慢变得模糊的赵岘,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落的瞬间,喉咙中出发了一声似小狼一样低沉的呜咽声。“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个大坏蛋,我怀着你的儿子,你居然还想……还想……”赵宁双手捂住脸颊,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流,顺着指缝滑落到手臂上,又滴落在衣襟上。她哭的无声又无助,肩膀止不住的抖。赵岘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收拢成拳,紧绷的小臂上青色的筋脉乍起。他忍了一瞬,到底是受不住赵宁的眼泪,每一滴都像是团火球,燃着他的心,焦的不成形状。他俯身,拉着赵宁的手拽到一侧,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带着一丝祈求的问:“你不愿意对不对?其实你不在乎骆言,所以才不愿意,对不对?”赵宁眨了眨水蒙蒙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还有些懵,当反应过来赵岘搞了一溜十三招,不过是因为骆言而吃醋后,所有的伤心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狗腿似的立刻大力的点了点头,吸了吸鼻涕,肯定的道:“我不在乎言哥……不在乎骆言,真的不在乎他,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的。”模样诚恳的像个信徒。明知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明知赵宁是为了自保,可听见她亲口承认她不在乎骆言,赵岘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傻透了。“离他远点。”赵宁乖巧的忙点头,“嗯,以后保证离他远远的。”说着,又吸了吸哭出来的鼻涕。赵岘深黑的丹凤眼带着一丝笑意,连眼角眉梢都褪去了寒霜。他微微俯身,先是用指肚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痕,旋即又捏住赵宁的鼻子,道:“用力。”“用力?”赵宁不明所以的嗡声问。“擤鼻涕。”赵宁:“……”她漂亮的长睫闪了闪,阖了阖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她想,如果赵岘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些仇恨纠葛,如果他们只是众多平凡男女中的一人,如果,某一天,在嘈杂的街道上,这个男人与她擦身而过,她定会多看他一眼。冷峻的眉峰、深邃的黑眸、透着薄情的唇珠……他无疑不是耀眼的那一个。如果,相识以后,他会像此刻一样,柔声的与她说着话,专心致志的对她好,那么,她必定会爱上他。可是……没有如果。赵岘见她盯着自己愣愣的发呆,双指微微用力,晃了晃她的鼻子,声音里含笑的问:“发什么呆,用力。”赵宁回过神,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擤了赵岘一手的鼻涕。在他下床去洗手的空挡,赵宁忙爬了起来,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瞄着外头,脑子转的飞快,她细琢磨着,目前只有太史淑兰的宫里最安全。赵岘就算再混蛋也断不敢闹到那里去。算盘打的好,也偷偷摸摸的摸出了屋子,她猫腰,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根快速的移动,眼瞧着角门就在眼前,不想,身后传来一声怒气满满的质问。“去哪儿?”赵宁吓的一个嘚瑟,脚下一软,险些摔了下去。此刻,她也顾不得自己是否怀着身子,直起身,望着近在迟尺的角门,目光坚定,撒丫子往前冲,嘴上还大喊大叫的道:“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将将跑了两步,身后的男人几个翻越,瞬间跳至她跟前,挡住了去路。他弯腰,本想扛起赵宁,又怕硌着她的肚子,最后改成了公主抱,又将人捉回了屋子。“放开我,赵岘,你怎么这么讨人厌,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么?”赵岘脚步沉稳,淡淡的道:“禁卫军被我调到了太上皇的寝宫,秋樱与花枝打发去了平乐宫,外面守着的都是我的人,还有何惧怕?”赵宁:“……所以,你是吃定我了?”赵岘被她另类的用词逗笑,他垂眸睨了她一眼,随后,将人慢慢的放到床上,俯身压下去的同时,‘嗯’了一声,调笑着道:“本不想吃了你,可你还有力气逃跑,想来身子也吃得消。”赵宁忙抬手推搡着他的胸膛,为自己开脱道:“我说的吃定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吃定。我的意思是……··”她觉得解释这个根本没用,对牛弹琴,于是又辩解道:“我没有逃跑,我就是··就是想出恭了,我尿急尿频尿不净。”说着,又捂着肚子,皱着脸,佯装道:“不行了,你快起开,我得……”话未说完,赵岘已含笑的吻上了她的唇。”一吻封喉。所有的呜咽声、咒骂声,到最后,都变成了小声的求饶声。赵岘燃着情·欲的双眸红彤彤的,带着一丝祈求,道:“宁儿,我想要。”“不……不行,我我我……我怀孩子呢。”赵岘的双手把玩着她铺了满枕头的黑发,哑着嗓子,道:“大夫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