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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对不起作者了,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一段异常悲惨的故事做前提。被父母抛弃,生活在孤儿院的一对姐妹,已经长大了。jiejie因为逆天的美貌被各种人觊觎,所以性格火爆的meimei就冲出来当护花使者,保护jiejie这一朵小娇花不受到外界的侵害。嗯,反正两个老爹很喜欢沉迷于二人世界,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抛弃她们两个了。远在家里煮火锅吃的老廖同志猛地打了个喷嚏。“怎么了?”老窦同志问。“没什么,”廖文瑞揉了揉鼻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被安排了什么奇怪的设定。”“少吃点吧,”窦玏说,“你又要开始胖了。”“你闭嘴,我会减肥的,”廖文瑞说,“都是个老头子了,嘴还不消停。”“你才是老头子,”窦玏说,“吃那么多小心三高啊。”他俩斗嘴斗了半天,窦玏突然说:“土豆熟了。”然后给廖文瑞夹了一块儿,两人又开开心心地吃火锅。“叫上宴姐一块儿来吧,”廖文瑞说,“还能搓个麻将什么的呢。”“宴姐不是说在国外度假吗?”窦玏舀起一块黄喉,放进廖文瑞碗里。井宴自从和前夫离婚,就完全进入了放飞状态。据说两人是和平分手,井宴为了廖文瑞到处奔波时两人情比金坚,后来井宴和廖文瑞联手创建唱片公司,为了事业跑动的范围更广,两人就渐行渐远,最终没了感情,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吵起来,磕磕绊绊过日子。事情似乎有这样发展的必然性,本来前夫君就比井宴年轻很多岁,工作上又完全不搭边,结婚也是因为一见钟情,之后的婚姻生活里井宴也总是处于强势地位。“也不算渣男啦,好歹是刚发现不对就提了离婚。但是小琼因为是他先提离婚就一直觉得是他对不起宴姐,误会大发了。”“不过找新女朋友的速度也不算慢啊,才半年就处了个新的,自己给小琼送把柄,被误会也活该。”“唉……”廖文瑞唏嘘道,“你不会背着我找什么小男友小女友吧?”窦玏说:“对不起,我早就在林语那群别墅里养了一群了。”廖文瑞偏偏这个时候演技上身,筷子上的牛rou就这样掉回了火锅汤底里,溅起了不小的油花。他颤声问道:“真的?”“当然是假的了!”窦玏一下没反应过来,急忙否认,但是仔细端详廖文瑞的表情,马上认出来了他的小伎俩,“很好啊,连影帝你也敢骗?”“嘁。”廖文瑞重新捡起那片牛rou:“多少年前的影帝了,还拿出来说呢?”窦玏年纪大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犯戏瘾,有老朋友约他去拍戏,他一个冲动答应了,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又回到了演艺界。休影这么多年,他多多少少有退步,但是却少了曾经的学院风拘束,更加地老成自然,斩获了不少好评。“说起来啊,最近小琼不是要进军电影界吗?你可以教教她,她不是科班出身,这方面吃亏。”“她有天分,让我教还能给教歪了,”窦玏说,“时间过得真快啊,孩子们都长这么大了。”“是啊……”廖文瑞也忍不住感叹,“太快了。”“有人问我咱们家闺女会不会去演戏,”窦玏说,“说她们长得好看,要是不去的话就浪费了。”“她们要是去的话,才华就浪费了,”廖文瑞说,“比起让闺女去演戏,我更喜欢有人把我闺女写的书拍成电影电视剧,再喊别人来演。到时候你去当导演怎么样?我还能编曲子,我女儿的电影,肯定不能交给别人来做这些。”“挺好,挺好,”窦玏附和道,“二二这边我们就很难为她做什么了,这孩子,做事都不吭声的。”“你以为是遗传了谁啊?父女俩都是一根筋,二二还想去当法医呢……”进门的窦二二正好听见:“怎么了?我不能当法医吗?”“夸你志向远大呢,”廖文瑞大声说,“加油啊,窦二二医生。”四十年后,在病房里,窦玏推了推身边的枕头,沙哑的声音:“瑞哥,起床啦?”“爸……”听见了这句话的廖一一忍不住鼻子一酸,“廖老爸前年就过世了。”“哦,哦……”窦玏点点头,“是的,是这样的,我老糊涂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了。”他抽出一本书,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来,摸着上边的人。“你廖爸爸……其实是个很怕寂寞的人,我最近老是梦见他,说他在那边孤单。”“您可别这么想……”廖一一眼眶通红,抓过窦玏的手,“您就是发了场烧,打完今天的针,我们就可以回家了,爸爸。”窦玏没有回答她,还是看着照片上廖文瑞的脸。“你廖爸爸年轻时候其实很帅的,对不对?”窦玏说,“我当年啊……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长得又顺眼又好看。”廖一一喉头哽咽,轻轻点头:“嗯。”“二二呢?”窦玏轻声问,“是去上学了吗?怎么还没见她放学回来啊?偷偷儿地去哪儿玩了?”“您又记岔了,”廖一一哭笑不得地说,“二二去学校是给学生上课,不是去上别人的课。”窦二二最后还是当上了教授,干了跟自己老爹一样的行当,她脾气直,讲课的内容又确实多,时不时拖堂,几乎没人敢翘她的课,也从来不敢早退。“哎,等她回来,让她记得给她廖爸爸买点水果。”窦玏句句话都离不开廖文瑞,关心这关心那的,cao心个不停。廖一一有些听不下去,捂着嘴偷偷拭泪,从廖老爸过世,窦老爸就变成这样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这时正好窦二二走进来,看见这情形,明白是老毛病又犯了,她叹气说:“还是让爸在这儿再住两天吧,也有专人照顾,省得回去以后又满屋子找他老婆。”窦玏不满道:“怎么说话呢?”窦二二放下手提包,坐到他身边来,低声说:“我错啦——”窦玏抬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却不小心把戒指甩了出去。叮叮当当,戒指滚落到床底下,廖一一俯下身子,把戒指捡起来。“又掉了。”窦二二接过戒指,拿今天顺路买的一根链子把戒指套起来,挂在了窦玏的脖子上。窦玏低头摸着戒指,说:“我和你廖爸爸刚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把戒指挂在脖子上……”窦二二咬着嘴唇,竭力让自己不哭。“嗯,我们都知道。”“唉……”窦玏靠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哼歌。“Thereisnothingthate……”他记起来一片汪洋的海,在海边,他曾和廖文瑞互相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