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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而这些话也给了她很大的启发,她以前只想着要当歌手要用自己的歌声传达对音乐的爱,可是现在她觉得在当歌手之外,她还可以选择当一名词曲作者,就像以爱之名说的,用她创作的歌曲给更多的人带去幸福。虽然有这种想法,但这并不表示,她会放弃当歌手,因为那是她的梦想。她选择把梦想定为歌手,不止是为了给听众带去幸福。更为了找到自己的幸福。她梦想有那么一天,她能站在演唱会的舞台上,发动舞台下所有的观众,帮她寻找幸福。寻找她失散多年的亲人。跟以爱之名的聊天结束后,天还是没亮,暖暖便打开了刚加入?北极熊群“LAJ”。这个群的名字是三个英文字母,但又不是一个单词,暖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问了以爱之名,对方很快就给她解释了整个群名的由来。[以爱之名]:LAJ=LoveAndJustice=爱与正义,这个群是咱们团队官方群,群里的妹子怕被无耻的盗歌贼知道,所以就起了个别人看不懂的缩写。以爱之名的话引起了暖暖的共鸣,哦,她是指那句“无耻的盗歌贼”。“LAJ”群里的人有好几个暖暖都在“SSS网歌圈”群见到过,而那些人在“SSS网歌圈”群里都是大神级的人物,采桑就不用说了,醉狸、杜胖子、大排都是爱与正义团队里的歌手。其中醉狸是爱与正义团队的当家花旦,而杜胖子则是团队的灵魂歌手也是镇团之宝。也许是因为“LAJ”群是一个原创音乐团队制作歌曲的交流群,这个群并不活跃,看聊天记录就能发现,他们聊得最多的就是歌曲、视频的制作。暖暖看了一会儿,感觉没有聊天的气氛,便再次打开了“SSS网歌圈”群,而此时这个群的未读消息又已经快累计到999条了,不过也许是因为到了中午,大多数人都在午休。所以这会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说话了。正当暖暖觉得无聊,准备做点什么打发时间的时候,群里最活跃的女孩儿撑伞看雪发话了。[撑伞看雪]:啊啊啊!好烦啊!隔了好几分钟,都没人理睬撑伞看雪。暖暖便自己上了。[春暖万花开]:伞妹子怎么了?[撑伞看雪]:院里一个奇怪的病人又跳楼了,大好的周末我又要加班![春暖万花开]:院里?病人?伞妹子是医生?暖暖惊讶不已,撑伞看雪的语气总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已经工作的人,若真是医生的话,那撑伞看雪应该比她大。“伞妹子”这个称呼,恐怕是要改了。本来群里还冷冷清清,但撑伞看雪的话引来了许多人惊讶的人。[古森森]:(惊讶)ORZ,伞妹子,一直以为你是高中生……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工作了!?[哥就是静静]:(擦汗)古森森1,伞妹子来,快告诉哥,你今年多大。[撑伞看雪]: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现在在实习,不过年龄嘛……是秘密,不可说!还有我不是医生是护士。[哥就是静静]:快跟哥说说你那个跳楼的病人,你为什么要说他奇怪,还有你用了“又”字,他是不是已经不止跳过一次楼,他为什么要跳楼,病入膏肓了?[霸道帅总裁]:静静,你太八卦了,医院里的事是不能随便说的。[醉狸]:这个群虽然人多,但每一名群成员都是千鹤姐亲自邀请的,相信大家都会保守秘密,所以小伞,你想说就说吧。(PS:我也很好奇。)[撑伞看雪]:本来不想说的,不过既然醉狸大大也想知道,那我就说吧。其实嘛,这件事我早就想找个人说说了,憋在心里怪渗人的。我实习的地方虽然是医院,但却是一家很特殊的医院,因为那是一家精神病院。[古森森]:(惊恐)感觉好恐怖,我先撤了。[撑伞看雪]:我刚到院里时,觉得一个病人看起来非常正常。有一天她从二楼跳了下去,没摔死,但是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摆出做坏事成功了一样的阴险笑容。几天后她又跳楼了,这一次醒来又变成了那个正常的样子。然后我发现她经常跳楼,每次醒来之后给人的感觉都会变。[春暖万花开]:不就是双重人格吗,这在精神病院应该很常见吧。[撑伞看雪]:双重人格是很常见,但奇怪的是,有一个人格能准确地说出院外发生的事,她根本就没有消息来源啊!忽然,一个念头在暖暖脑海中闪过,她想把它抓住,可就在这时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回头望去,门口站着一个青年,正是房子的主人张浩轩。(。)☆、169忽然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而且还没敲门,暖暖有些慌,回头的时候一紧张就按到了电脑上的一键重启按钮,一瞬间的功夫,电脑就关机然后重新启动了。暖暖有些郁闷,撑伞看雪的精神病院故事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在那些人当中也包括了她,相信要不了几分钟,群里一定又会累计了许多条未读信息,而张浩轩来了,她肯定有一段时间没法看电脑。如果没有重启,那么查找最后看到的那里会很方便,可是重启之后,就只能一页一页手动查找了,这显然麻烦了许多。“你醒了?”张浩轩端着一个水壶走了进来,担心地看着暖暖。废话!如果她没醒,怎么会睁着眼睛坐在桌前用电脑上网呢?暖暖在心里吐槽,不过想到张浩轩也是好心,她还是回了一句:“嗯,醒了。”张浩轩盯着暖暖脸上被胶布包住的地方,再次担心地问道:“感觉怎么样,脸还痛吗?”“不痛了。”说到脸上的伤,暖暖不禁想起手上时的刺痛,她想了一下,在张浩轩继续说出无关紧要的话之前,主动挑起话题,“张哥,我看到新闻了。”张浩轩挑眉:“哦?”“就是我们公司要向褚瑶瑶索赔的新闻,”暖暖指着脸上的贴了胶布的地方说,“是因为这个吧。”“没错。”在听到暖暖用我们公司这几个字来形容玫瑰传媒的时候,张浩轩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好,虽然他知道暖暖想说的跟他想听的意思不一样。暖暖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指甲油的问题要提出来:“那天涂得指甲油有问题。”“指甲油?”张浩轩走进暖暖,他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