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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回警局吗?”“应该先去医院吧……”一个警察迟疑着回答风宵阳的话。刚才他们都看见这诡异的一幕,但是本能地面对一个人,他们都会心软,第一时间想到先送医院将这个人的惨状拯救一下。“你要是不担心医院全部毁在他手里的话,那你可以把他送到医院去。”风宵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淡淡的,目光也是淡淡的,仿佛根本不在意,但是莫名地就能带给人一种压力。那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还是能做主的那个人先开了口,“还是去警局吧,不过要麻烦几位陪同了。”封臣应声,“当然,警民合作,是我们应该做的。”尽管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但是该做的笔录还是得做。事情可以说是由张雪漫身上的引子所引发,但是现在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神经病会跑到剧组去害人,那个烟湖又究竟是怎么回事。警察头疼的同时,忍不住想要从风宵阳这里打听点什么。风宵阳却是一脸无辜,“啊,我也还不知道。”憋得那些以为他胸有成竹的警察们一口血哽着,吞不是,吐不是。“你们要想知道的话很简单啊,直接拷问他不就行了吗?”风宵阳随手一指,指到了那个还瘫在椅子上的男人。封臣揉了一下风宵阳的头,“别乱说话,什么拷问?!”风宵阳点头,“我知道了,我的意思就是,你们去审一审他。”几个警察对视一眼,再看一眼那个软绵绵的男人,心底那点儿发毛的感觉还没完全褪去,谁也不想去接触这个怪异的男人。风宵阳无奈地叹了一声,突然起身,啪的一张符贴到了男人的身上,“现在你们可以问他了。”风宵阳的话音一落,男人就醒了过来,他睁着一双血红的眼,恶狠狠地瞪着周围所有的人。风宵阳摸着下巴,淡淡地说:“看起来像条恶狗。”男人听出了风宵阳在骂他,于是又阴狠地看向了风宵阳,风宵阳冲他笑了一下,说了句最近从网上学习来的流行语,“看什么看?想咬我吗?”男人气得喘不过气。警察起身惊诧地拍了拍风宵阳的肩,风宵阳给躲过去了,警察尴尬地笑笑,“好了好了,辛苦了,我们去审他,有什么消息我们互相通知。”恰好这个时候有个电话从医院打过来了,封臣拉着风宵阳出了警察局,风宵阳空出手来接通电话,才知道方石玉迫不及待地出院了,并且已经在准备换拍摄地点的事宜了。封臣冷笑一声,“方石玉这个人,就是要狠狠摔一次才知道厉害。”风宵阳抬头看他,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之前你为什么跟警察说方导能够作证啊,方导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封臣拍拍他的头,“小家伙,这只是为了面子上糊弄过去而已。”风宵阳不满地出声,“不要乱叫。”“我们这就不管了?”封臣回头看了一眼警察局。风宵阳点点头,“我被那只鬼的尖叫吵得头晕,我要回去睡觉。”封臣看着他皱眉的模样心下一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我陪你。”风宵阳也不觉得封臣的话里有没有包含什么东西,他胡乱点了两下头,“嗯,上车。”等张雪漫做完笔录出来,才发现她被残酷无情地抛下了……真是单身狗的悲哀嘤嘤嘤。“回哪里睡觉?”上了车,封臣问。“回烟湖酒店。”风宵阳眼睛睁也不睁地说。“还回去那里干什么?”“鬼被带走了,接下来就等着看看烟湖究竟是个什么名堂了。”风宵阳说着说着声音就微弱下去,看来是真的困了。封臣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恍惚觉得风宵阳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透明的。封臣想到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里唾弃自己,还真的是跟玛丽苏看多了一样……剧组里好几个人出事,还牵连到了导演,这下整个千年剧组都没有什么心思拍戏了,有的稍微有些名气的演员装着自己还有其他通告要上,跑得比谁都快。有的没名气的,就只能躲在酒店房间里头天天抱怨,也懒得下楼去拍什么戏了。一时之间整个剧组消极怠工,也怪不得方石玉急得要命了。方石玉回到烟湖酒店以后,匆匆忙忙地就赶到了风宵阳的卧室门外。风宵阳是被一阵密集的敲门声吵醒的,他有些困难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封臣很早就醒了,他只穿了衬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见门被敲响的时候,他冲风宵阳做了个安抚的动作,直接起身去开门了。风宵阳有点轻微的起床气,作为跟风宵阳同床睡过好几次的人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门一开,本来张嘴就要说话的方石玉硬生生地刹住了。“封、封总?”谁来告诉他封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事?”“我……”对上封臣那张我很忙你别来烦我的脸,方石玉就条件性反射地觉得腿有点软。“有什么事?”风宵阳突然趴在了封臣的身上,探出半个身子到门边。风宵阳没有完全清醒,一双眼格外的冷清,盯着方石玉竟然让他觉得有点儿害怕。“我……”“有话就说。”封臣冷声提醒他。方石玉一个没把持住,脱口而出就是,“风宵阳你给我的符纸怎么没有用?”像他这样铁公鸡的人,拿出那么多钱去换一张符,已经很rou疼了,但是考虑到为了自身安全还是能心理平衡的,但是他有了那张符也没用啊!他还是落水了!剧组现在还一团糟!风宵阳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耐,“如果没有那张符纸,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你的鬼魂了。”方石玉被风宵阳这句话震得有点蒙,他站在这里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风宵阳扯了一下封臣的袖子,“关门。”封臣非常地配合地将风宵阳抱住,伸手将门关上,隔绝开了方石玉那张震惊不已的脸。一个小时之后,风宵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你不是来……唔,鸡市……粗拆吗?”风宵阳吐掉口里的牙膏沫,“怎么这么有时间?”封臣无比自然地递了张纸巾过去,“别说话,牙膏沫会吞进去。”风宵阳又含了一口水进去,吐出来。“你怎么不回答?”风宵阳好奇地看着封臣。封臣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付出当然是为了拿到回报。”“回报?什么回报?”风宵阳见封臣转身出去,哒哒哒踩着拖鞋追了上去。封臣顿住脚步,回头扫了一眼风宵阳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衣,还有随意裸在外面的脖颈和锁骨。他没说话就又掉头走了。风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