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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指化作爪形,便向她袭来。这女子看着无辜,一张嘴却是毒的很。一句话,便戳破了他所有的软肋和伤口。父亲这一世活得尤其憋屈,偏生他还是一个庶子,承袭不了世子之位。他那位兄长是一样的窝囊,难得仅有他想为家族出口气,偏生被打发至了这荒蛮之地,不能不令人恼恨!楚元胜的手指钳住她的脖颈时,沈千容几不可察的抬起手,指腹轻触他的手背。同一时刻,陡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男子,一剑便指了楚元胜的后背。沈千容眼睁睁的瞧着叶阑青眸中盛怒,顿时心口暖暖的,恨不得楚元胜顷刻消失。然她的蛊已下,只得就着楚元胜强撑着还未松懈的手,勉强冲他眨眼,“我说了我能保护我自己的!”她的话音一落地,楚元胜已是不可自己的松开手,面色苍白。叶阑青的长剑仍未收回,若非楚元胜突然松了手,只怕剑身早已没他的身体。沈千容只好眼巴巴的瞧着他,颇是无辜道,“我可以自己处理,你先出去,好不好嘛?”她这样骄横的模样,不知为何,竟不大想让他看见。她还是喜欢在他面前乖巧一点,古灵精怪一点。叶阑青到底是收了长剑,只离去时,眼底那抹愠色要人无法忽视。沈千容瞧着他出了院子,才豁然松了口气。她悠然坐回椅子上,左手臂靠着扶手,瞧着楚元胜疼痛难忍,一手死死地支撑在一侧的桌上,才没有跌在地上。“楚公子……”她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嚣张气息骤减的男子,“你从长安来,便应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竟敢打我的主意,你是嫌日子过的太顺遂了么?”楚元胜陡然抬眼,瞪着绿豆大的眼睛盛满了怒气。千儿姑娘便是蛊女沈千容,这事在长安贵胄中,也算是人人知晓。来时,父亲便警告过他,切莫去招惹那样的女子。但他如何能放过,那可是叶阑青的女人。同是弱冠之年,凭什么他叶阑青就风华无双少年成名,他在自个府中都不能抬起头、他试图抬手袭击她,可身子稍动一动,四肢百骸便如同被千万只刀刃一齐凌迟一般,生死不能。“你……到底想怎么样?”楚元胜勉力开口。“没想怎样啊!”沈千容晃着脑袋,一脸无辜。“不过是呢!人做了错事,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说对吧?”“我做错什么了?”楚元胜没心思抚掉额上不停渗出的汗水,只道,“我不过是要你跟了我,顶多算是调戏民女。”“是么?”沈千容懒怠得看他一眼,只漠然吸了口冷气,“那……长安城内,楚公子强抢民女,且残害致死的事,便不值一提了么?”楚元胜猛地盯住她,眼底的恐慌此时才彻底散开来。他知她是蛊女,但未曾知晓这女子的狠厉。此时看来,他怕是逃不过了。末了,竟也只能勉强撑住一口气,阴狠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哼!”沈千容忍不住冷笑出声,“我何时说要杀你了?我呢!还是喜欢兵不血刃。”楚元胜随口答,“你只道你喜好空手套白狼好了?”一面暗暗运气,既然他非死不可,也要拉着这个女人同归于尽。然而不知为何,他愈是运气,身上愈是使不出一丝力气来。末了,竟是陡然反噬,心口痛极,猛地跌在地上。“你这话说的可是不对!”沈千容冷眼瞧着他,“你是狼么?顶多,是秋后的蚂蚱吧?若说我死在了这麟州,皇上兴许还要给百姓和将士们一个交代,你呢?你父亲怕是都巴不得你这个惹事的儿子老实一些吧!”楚元胜瑟缩在地上,终是没了一丝反击的能力。沈千容瞧他一眼,倍感无趣。“楚公子啊!人呢!要学会量力而行。这么三箱东西,皇上秉着隆恩好意思赏赐,你竟也好意思显摆。便是三十箱这样的东西,也抵不过我献出来的粮草。”顿了顿,才又摆摆手,丢给他一个药丸,“罢了,这是解药,保你一年不会复发。倘或让我知晓你又为恶,可是莫怪我狠心!”沈千容离开后,便直奔了叶阑青的院落。方才看他的情形,似乎是生气了,还须得好好哄一哄才行。熟料,她直奔而去,竟是扑了空。问及守门的兵士,才晓得他在前厅正与副将们议事。她便静心等候。及至傍晚,沈千容才瞧见那一抹白色缓缓而归。她忙屁颠颠的凑过去,“你忙完了?累不累啊?”叶阑青紧绷着脸,不知是仍在生她的气,还是议事不顺。沈千容跟在他身后,“我们何时回长安?”叶阑青终于顿住步子,面色冷清的看向她,“你将楚元胜如何了?”沈千容瞧着他的眼光,不知为何心虚的厉害,只得轻声道,“也没什么,就是下了个蛊。”难道叶阑青因为这个生气的?沈千容不解的蹙着眉,不应该呀!那时他长剑直指,可比她厉害多了。“你可曾给他解药?”沈千容倏地瞪圆了眼睛,“你怎么知道?”她记得那时他明明离开了。叶阑青走至屋内坐下,方才缓缓道,“我猜你多半不会要他的性命。”“对啊!”沈千容在他一侧坐下,“他虽是让人瞧着不大顺眼,但毕竟是皇上派来的边关守将,稍有惩戒便好,总不能真的要了他的性命。”叶阑青侧过身,长久的凝视着她,末了,却是没来由的叹了口气,颇是严肃道,“沈千容,如再有此般情形发生,你该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无需考虑我。”却原来,他是知道她是为他考量的。沈千容这一颗心立时小鹿乱撞,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星星眼望着他,“叶阑青,我好像愈发中意你了。”叶阑青轻咳一声,侧过脸不再看她。“你且记得便好,如有下次,无需轻饶。”沈千容乖巧的眨眨眼,“好!”顿了顿,又是凑上前歪着脑袋道,“叶阑青,若我真杀了他,你该如何自处呢?这事总会传至长安,皇上那关怕是不好过。他正愁找不到你的错失,这件事一出,只怕……”“无事。”他悄然轻舒了口气,“楚元胜终归不过是一介纨绔子弟,且他本就有命案在身,皇上再忌惮我,也不会将此事闹大!”“倒也是啊!那时丢的可就是皇家的脸面。”她恍然道。“那皇上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沈千容不解的看着他的侧脸,“我还以为皇上派他来,特意惹怒我们,我们若是当真做了什么事,皇上也好拿住我们的错事来大做文章。若是不能做文章,派他来岂不是无用?”叶阑青平复下方才心内波澜万千,“亦非半点用处没有。”“嗯?”“在皇上看来,这边关之地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