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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忘:“……”心虚。宋煋倒是有够平静,他看了眼沈忘,说罢一声告辞就撩撩衣袖转身走了。虽然明白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万不可能发现昨日里的那人就是自己,但沈忘还是反省了一下自己近日轻功是否有所退步。糖葫芦递到沈尧手里的时候,糖汁都化了大半。沈尧眼瞅着,嘴里嘟嘟囔囔道:“师兄你买个糖葫芦怎么比乌龟还慢?”沈忘把糖葫芦塞进沈尧没受伤的右手,沉着脸不说话。沈尧迫不及待地咬了红艳艳的糖葫芦一口,紧接着就酸地他皱紧了五官,扭曲地像是被下了毒。沈忘问他:“不好吃?”沈尧呸的一口吐出来:“酸死了,酸死了。”沈忘看了几眼被他扔弃在桌子上的糖葫芦,倒也没说别的话,反而道:“那玉面郎君如今重伤,潜藏在这四方镇,恐怕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日子。”沈尧点头,等着沈忘下文。沈忘又道:“下山前师父曾同我说过觉不可将你的读书功课落下,昨日我便同客栈老板打听,镇上私塾里正好有位宋先生,年纪不大但学识极好,等过两日你将伤势稍作休养,我便带你去见那先生一面。”“我不要!”沈尧一屁股从椅子上弹起来,要不是他左臂受伤,此时恐怕早就一个轻功飞出窗外逃走了。沈忘皱眉道:“身为无崖山子弟,若是旁人知你连都还未学会,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沈尧:“……”我们混江湖的不都是打打杀杀拼谁武功高的吗?一群江湖草莽什么时候都要靠三字经给自己长脸了?沈尧不干,死活也不肯进私塾,挣扎道:“那里面肯定都是七八岁的小毛头,我一个大人进去,还不得给人笑话死。”沈忘冷漠道:“你也知道自己这么大年纪还不会背三字经丢人?”沈尧:“……”沈忘一旦决定把沈尧送私塾里读书,就必有千百种方法送他心甘情愿的去,沈尧反抗无效,只好起身出屋,中间碰上客栈老板女儿也没对人家露个笑脸,反而是不耐烦地一把将人从自己身前推开。说起来,这四方客栈与沈忘还颇有渊源,三年前沈忘路过四方镇曾救过客栈老板一命,如今在四方镇落脚,便是落在了这四方客栈里,而客栈老板的女儿又正巧是方才不久前在首饰铺里那位翠绿衣裙的年轻女子。客栈老板姓陶,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回到楼下一脸不开心,便开口说:“香儿怎么不高兴?”陶巧香不好说自己被沈尧撂了脸色,只道:“爹,那沈小公子到底还要在咱们客栈住多久?你瞧瞧他,分明都是兄弟,怎么人家做哥哥的就好比天上的仙人,这弟弟却正好反着呢!”陶老板一听女儿这话,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我的小姑奶奶,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那沈大侠跟他弟弟可不是平常人,若是听见你这编排,还要不要命了。”陶巧香被吓一跳,“那沈公子,这么厉害的?”陶老板说:“沈大侠使得都是神仙功夫,来无影去无踪……”正说着,沈忘从包间里走出,他若有所感地向两人看去,轻轻颔首,气质卓然。陶巧香吸了口气,拿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红润的眸子往三楼的客房里暗暗瞧去,又跟兔儿似的胆怯地收回视线,只是心扑通扑通跳地心慌,一时想起自己看的那些话本,竟浮想联翩起来。另一头,宋煋逛了半天四方镇的街巷,不理030说自己就这么放弃了一个跟命运之子接触的机会,反是想着崔氏的话,去到牙市上看了一圈。牙市上被人牙子牵着卖身的人不少,宋煋在里头走着,亲眼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大黄牙挺着比八个月还大的肚子一气买下三个妙龄瘦小的小姑娘,还当街就摸脸摸屁股,他就下意识地拧起眉。几个面黄肌瘦姑娘倒是面色麻木,甚至有一个还笑盈盈地直接贴了上去。她们有的是逃难来的,也有的是家里犯了事被充作奴隶,本就没有安身立命之所,被人买了倒是比日日在牙市辗转有几分好活。宋煋受不了牙市,脚步匆匆便走了出去。日头差不多快过晌午,早上吃的稀粥rou包消化的差不多,宋煋找了间茶铺喝口茶歇歇脚,又听说书人说了会儿朝野趣事,便要往回走。030说:“煋煋,你身后有人偷偷跟你诶。”宋煋步伐不变:“小偷?”030唔了两声,不太确定说:“是个孩子。”系统口中的小孩似乎只是单纯的跟在宋煋身后,他一路穿过大街小巷,小孩都不前不后偷偷跟在他身后边。直到转进自家巷门口,小孩还跟着,宋煋转过身,轻声说:“出来。”小孩儿被吓了一跳,没动。030打报告说:“他在树后面藏着!”宋煋走到树后把小孩拎出来,一看对方脏兮兮的面孔,愣了愣:“怎么是你?”小孩就是之前拿他糖葫芦后跑开的那个,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呆了,只呆呆看着宋煋不说话。宋煋问他:“跟着我做什么?”小孩回了回神,支吾不说话。“不说话?”宋煋说,“我走了,别跟着我了。”转过身,袖口却突然被拽住,宋煋回过头,只见小孩鼓足勇气,脏兮兮的小脸下透着几分不打眼的红色,小声却很用力地说,“谢谢,谢谢恩公,糖葫芦……很好吃!”宋煋愣了愣,把手放在小孩儿头顶上摸摸。这次没被拍开。第54章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小孩儿说那句道谢又被摸了两把之后就想跑,宋煋眼疾手快把人逮住。“别跑。”越是仔细看,宋煋越觉得眼前这小孩儿不止脏,还有点儿惨。不说黑不溜秋的先脸上隐约有几道新鲜的抓痕,就只胳膊袖子下就露出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脚下那双草鞋早被磨烂了,半掉不掉,挂在脚底板上,前边儿顶出个光溜溜的脚趾头。小孩被打量地很窘迫,垂下眸子老老实实不跑了,但脸上表情却可怜兮兮。宋煋把他拉到树后头问:“脸上的伤是刚被抓的?”小孩点头,小心翼翼说:“你说要把糖葫芦一人一颗分了,可是他们都想把我手里的抢光,我才不愿意。”他边说边打量宋煋的神色,看宋煋不像是生气或讨厌,就稍微松了口气,得意说,“恩公别看我脸上不好看,可他们也被我揍了好几拳,能疼好几天呢!”宋煋伸手去按小孩儿青了一块的腮帮子。小孩儿疼得嚎一声,惊起隔壁围墙里的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