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分房睡的早晨

    （上）

    熟悉的痛感袭来，钻心噬骨般蔓延开，夏彦在梦中攥紧了手指，冷汗顺着额头比较簌簌落下。

    在令人头脑发白的痛感里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暖意，就像是冬日里的一团火焰，从他的指尖蔓延开来，不断扩大，包裹住夏彦。

    熟悉的触感让他宛若置身梦境之中——在无数次痛苦来临之时这种熟悉的暖意带着他从僵硬的绝望里走了出来，夏彦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断与疾病带来的痛苦做斗争。他伸手试图抓住这一点温暖，如愿以偿地将整团火焰都揽紧了怀里，抱得紧紧的。怀中的火焰暖而柔软，让痛苦都不那么让人抗拒。

    梦里有人喊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但是这种感觉未免太过真实……下一秒，夏彦猛地睁开了眼，他怀里是被紧紧抱住的你。你的头发散开来，睡衣也因为夏彦的突然的拥抱而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胸前一片光洁，但望向他的眼神却带着关切。

    他触电般地收回手，脸霎时间红到了脖子根：“你……你怎么过来了……”

    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捂住了夏彦冰凉潮湿的手心，满眼都是关切：“夏彦，你做噩梦了吗？”他睡梦中突然又大力的拥抱吓坏了你，夏彦的眉心皱起来，他的额头上都是冷汗，牙关也不自觉咬紧。你担忧他，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背，却被人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

    他抱得死死的，像是守着珍宝，怎样也不肯放手。梦中的夏彦罕见地露出了脆弱的表情，仿佛谁都能来夺走你，又谁都可以把你们分离。

    夏彦起身喝了口水，视线有些不自在地挪开：“嗯……嗯，的确是做了个噩梦，还被你看到了……”他说着又看了一眼闹钟，才刚过五点。

    “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夏彦说着要关掉闹钟，身体往床边挪了挪，把大半的床铺都让给了你。他望着你眼下淡淡的鸭青，心里大体有了个猜测：“你难道又失眠了？”

    不说还好，一说你就想要叹气，顺便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假期，醒的平常还早。”虽然你也很想睡觉，但莫名的就是睡不着。

    夏彦起身给自己套了件t恤，这才和你躺在一起，他身上那种冷意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而可靠的胸膛。你离夏彦很近，能够听到他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你们小时候好像也偶尔会睡在一起，特别是在野营的时候，每次醒来都会发现自己横躺在睡袋里，挤占了夏彦的空间。

    尽管过去了八年，可是你的睡相也没有优雅多少，还是会不自觉把夏彦挤到一边，甚至连被子都一并卷跑。有几次夏彦在半夜是被冷醒的，身边的你卷得像个玉子烧，霸占了一整张大床，又扯走了全部被子。尽管夏彦扯被角，结果总是纹丝不动，他时常叹口气，走下床，从另一边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这种事发生太多次，你不忍心再让夏彦受冻，索性分房睡。今天难得假期，你却睡不着，只能偷偷溜到夏彦的房间看看他在做什么。

    而现在他正抱住你，轻轻拍着你的背，热度源源不断地顺着相贴的肌肤传递给你，温暖熨帖。在这种静谧的环境里，你莫名有了困意，但依旧有些睡不着。将脸埋进夏彦的胸膛，闷声闷气的句子从他胸口处传来：“夏彦。”

    “嗯？”他抱着你，把你的被角掖了掖，回应了一声。

    “给我讲讲你这八年的故事吧，你难道真的去了夏威夷？”你揽着夏彦的腰，在一片温暖里上下眼皮打着架。

    夏彦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努力摇头：“哪有！不过……”他的声音压低了点，“现在很像我们高中一起出门的时候，你当时做了噩梦不肯松手，我还记得呢。”

    原本已经在睡着边缘的你突然被这段往事唤醒，轻轻戳了戳他的腰：“还不是某人前一天晚上要给我讲志怪传说！吓得我睡不着觉！”夏彦没有防备被你一戳，猛地弹了起来，不甘示弱地戳回去，你们两个索性在床上闹起来，险些落到床外时夏彦猛地拉住了你抱回了自己身上。

    只是……坐得好像不是地方……那里，硌着你，硬、热、粗。

    夏彦的脸更红，着急把你抱下来，你却径直贴在了他的身上，胸前结结实实抵着他的胸膛。身下那根，突然动了两下。

    时间好像突然停止了。夏彦连忙挥着手着急辩解：“不是的，就是……男性……我……”

    你伸手捂住了夏彦的嘴，抱住了他，胸膛贴着胸膛时能够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这声音你听过无数遍，沉稳而有力。

    一片沉默里你终于开口：“夏彦，要不要……？”

    他的脸泛着红，伸手挠了挠脸颊，珊瑚色的眼眸望着你：“你想吗？”

    碍事的睡裤被褪去，你的腿紧贴着夏彦结实的大腿，连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都被扯下，夏彦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花xue处打着转，xue口似乎还没有做好被侵入的准备，他的手指打着圈按揉小rou粒：“好像有点干。”

    他将你的腿又分开了些，等你察觉到夏彦想要做些什么时候已经迟了，他的口腔包裹住了你的一整只rouxue，花唇被他裹进口中舔弄，柔软的嫩rou开始淅淅沥沥分泌出yin水，被夏彦吞进口中。红腻的花唇鼓鼓胀胀，夏彦的双手按住了你乱扭的腰肢，声音有些含糊，喉结滚动了几下，似乎是又吞下一口粘稠的蜜水：“别急，让我舔湿……”

    他舔得耐心而温柔，连小花核都被抚慰到，空虚的快感随着舌尖的抽插而泛开，你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抓着夏彦的肩膀央求：“可以了……”

    他松开嘴，唇边还有亮晶晶一圈蜜水，手指拨开两片rou唇，似乎是确认了一下：“嗯……那个，可以了……”

    （下）

    夏彦热腾腾的性器抵上潮湿的花唇时，你突然有些紧张。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情感变化，扶住了你的腰，珊瑚色的眼眸里满是紧张：“痛吗？痛我们就不……”

    “不痛！”你赶忙打断了他的话，因为怕痛，你们性生活的成功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夏彦看到你皱眉吸气，就难以继续，先是拔出来性器，然后抱紧你安抚着——但让夏彦再尝试，他却只让你先好好休息。

    这次也不例外，夏彦刚刚挤进了个头，你就痛得吸了一口冷气，吓得夏彦赶忙停住了往前顶的动作：“要不还是……？”

    不行，你们算来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碰过彼此了，就算他不急，你也着急！

    几乎是怀着壮士扼腕的决心，你扶住夏彦的手臂，往下坐了下去。roubang顶开狭窄紧致的甬道时直冲天灵盖的痛感让你大脑发白了几秒，却又因为毫无阻隔的贴近而感受到一阵阵快感。夏彦看着脸都痛白了的你，抓着你的腰要往外拔，却被你按住了手：“夏彦，你会仰卧起坐吗？”

    “嗯？”他似乎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还是点了点头，“会的，怎么了……？”

    你跨坐在他腰上，往后靠上他的腿，脸同样也有些红，目光努力从他的小腹处移开：“那我压在你身上你还能做吗？”

    “这个呀，当然可以！”夏彦像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缓解痛感，果断点了点头。他躺下到床上，起身时是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插在花xue里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抽插了一下，让你的臀颤了一下。你趁着夏彦起身，迅速凑了上去吻上他的唇角。

    夏彦的动作僵了一下，直挺挺躺回了床上，再起身时被你按住了手：“把t恤脱掉？”

    他的脸更红，却还是把刚穿上的t恤给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腰腹和码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他在分别的八年里肌rou结实了很多，起伏时腹肌愈发明显，结实的肌rou藏满了力量，似乎随时可以按住你狠cao。

    精壮的腰腹随着他的动作紧绷又放松，性器也随着夏彦仰卧起坐浅浅抽插着，在你准确地吻住夏彦的嘴唇时，性器似乎胀大了几分，而你也在这种情趣似得“仰卧起坐”里放松下来，啾咕吐出一大股蜜水。

    你湿了。

    不仅你感觉到了，夏彦也感觉到了，他再起身吻住你的时候手指按揉着小rou粒，掠夺尽你口腔中最后一丝空气，也把阴蒂揉得硬而敏感。青年抱住你，把脸埋进你的颈窝：“其实……我也会俯卧撑，要试试吗？”

    你反应了两秒，才想起“俯卧撑”是什么，一瞬间红色从耳根蔓延到脸颊，还是点了点头。

    夏彦抱住你小心地翻了个身，你像是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夏彦身上，双腿紧紧攀附着他的腰身，青年撑住缓缓下贴，又带着你慢慢支起手臂，性器随着动作缓慢地抽插着，一次次顶进深处。

    你的腰随着夏彦的动作顶起，花xue绞住roubang咬得紧紧的，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的轻微水声，双手揽住夏彦的脖颈，呼吸落在他的颈窝，被人抱着缓缓顶进又慢慢拔出。

    水声越来越响时你勾住夏彦的腰不许他再出去，自己挺腰把性器含深了点：“我可以了……”

    “可以了吗？”夏彦单手抱住你腰，往深处按了按，见你点头才开始动作。

    太阳越过地平线，洒了一线金色在房间里，夏彦在这一线金色里霸道地吻住你，单手托起你的臀，几乎要把你揉进自己的怀里，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夏彦托着你意犹未尽似的再吻了一次，他单手撑住床，吓得你赶忙抱紧了他的脖颈：“夏彦唔……”

    “相信我！”他说的信心满满，让你的腿夹住自己的腰，自己的手则顺着探进衣摆里抚摸着赤裸的肌肤，一路向下抚摸过脊柱、抚摸过腰肢，又把你揽回自己怀里，低下头加深这个吻。

    他无数次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场景——从第一次梦遗开始，夏彦曾经慌慌张张把满是白浊的内裤丢进水盆里清洗，水龙头里的凉水冲刷着肌肤，仿佛这样就能冲掉不该有的旖旎念头。

    可是现在……他真真切切地拥有了你。

    夏彦大开大合地cao干，每一下都要完完全全地没入，他的胯骨与你的胯相撞，啪啪地发出声响，还有些微微的痛意。你抱着夏彦抱得更紧，花xue痉挛般的收缩着，紧紧吸附住青筋虬结的roubang，泛红的xue口被粗长的性器撑开，在短暂地拔出后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重重地顶弄。每次你们紧贴着要摔到地上时夏彦又会单手撑起距离，紧绷的肌rou给你无穷的安全感，青年的耻毛抵着你的阴阜，痒痒的，又被交合飞溅的yin液濡湿。他扣住你的腰肢摆动着，痉挛般的快感蔓延开，内壁的软rou紧紧裹着昂扬勃发的roubang，xue口不满足地一张一合，随着cao干蜜水被快速的cao干搅成了沫子，黏在入口，衬得两瓣花唇愈发红软。

    “夏彦……夏彦……唔——”你的敏感点被他碾磨着，快感爆炸般地增加，填满了你的大脑，蜜xue湿得要命，滴滴答答落下水来，几乎要把夏彦的一整根roubang都泡在一汪蜜水里。青年干脆抱着你站了起来，性器随着重力顶到更深处，碾着敏感的软rou不放。

    你被触电般的快感激了一个哆嗦，死死搂着夏彦不放，夏彦珊瑚色的眼眸明亮又清澈，他抱着你温柔地吻着：“别怕，我在呢。”汗水不断从夏彦的额头滴落，柔嫩的甬道被cao干得发红发肿，上翘的guitou不断探索着陌生又熟悉的地带，挤压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你伸手抱住他，把脸埋进了他满是汗渍与荷尔蒙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半悬空的腰被夏彦揽住，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好快、太快了......夏彦......好舒服啊.......喜欢、喜欢你......”你环抱住夏彦，咬着他的耳朵紧紧缠住他的腰，夏彦不遗余力地顶上最深处，整根拔出又重重没入，把rou壁填得满满当当：“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他一手揽着你的腰，头埋下去嘬咬你的rutou。内壁被多重刺激刺激得不断收缩着，直起身抱着你的体位让你把性器吞得更深，每一次深顶都要戳到最深处。

    夏彦终于放过被啃咬得满是口水的、红肿的rutou，扣住了你的腰，上下挺动着胯凶狠cao干，昂扬的roubang次次都是一干到底，蜜xue处分泌的yin水四溅，点点滴滴落在了交合处。

    你几乎是被顶穿般的激烈cao干着，夏彦的体力终于显露出来，每一次抽插你抱着的背肌都收紧紧绷又放松，你不知道夏彦在国安部的八年经历了什么，但知道这种体能优势让你无法招架。

    夏彦不断地顶弄着那道rou缝，凶狠地cao干着，甬道紧紧收缩，被干得又酸又麻，快感满溢出来一样。身体不满足地品尝着情爱的味道，敏感点不断地被性器摩擦着，夏彦棕色的还有些凌乱的脑袋就拱进了你的怀里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圆圆的牙印。

    “夏彦……夏彦！”你被强烈的快感侵袭，抓着他的背留下几条深深的划痕，夏彦握住你颤抖的小臂：“我在……”

    在太阳彻底照亮暗色的角落前，你们忘情地吻着，夏彦加快速度冲刺了几下，腰重重一顶，xiele出来。

    ……

    在你睡过去后，夏彦起身拿起了未看完的十四行诗，阳光将纸页熨烫得光亮，映出上面的字：

    当我默察一切活泼泼的生机，保持它们的芳菲都不过一瞬，

    宇宙的舞台只搬弄一些把戏，被上苍的星宿在冥冥中牵引；

    当我发觉人和草木一样蕃衍，任同一的天把他鼓励和阻挠，

    少壮时欣欣向荣，盛极又必反，繁华和璀璨都被从记忆抹掉；

    于是这一切奄忽浮生的征候，便把妙龄的你在我眼前呈列，

    眼见残暴的时光与腐朽同谋，要把你青春的白昼化作黑夜；

    为了你的爱我将和时光争持：他摧折你，我要把你重新接枝。

    ——莎士比亚　《十四行诗　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