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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万呢?那、那岂不是太棒了吗……糟糕,因为太过期盼大师兄的觊觎,谢掌门甚至觉得在这种时候吐露事实,坦言自己的体质能通过双修极大增强对方的修为,反而有种心怀不轨的意味,会玷污他们纯洁的爱情。何修远诧异地看着谢冬,无法理解为什么掌门师弟的脸色在短短片刻间就出现了如此复杂的变化。最开始是忧心忡忡的,后来豁然开朗了起来,却又突然渐渐变红,到现在已经是面红耳赤了。谢冬脑中突然冒出的某种想象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他好半晌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不知纠结了多久,谢掌门最后决定还是先含蓄地暗示一下,“师兄,你听说过琼炎之体吗?”“琼炎之体?”何修远默念了一遍,显出几分诧异。谢冬点了点头,紧张地等待着师兄更多的反应。何修远却摇头道,“具体是种怎样的体质?”谢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结果,猛地就被噎了一下。大师兄居然不知道琼炎之体吗?但琼炎之体的名气分明很大,是最著名的几种炉鼎体质之一。如果不知道琼炎之体,那就证明……好吧,证明师兄对炉鼎这种东西完全没有接触,连研究都没研究过。仔细想想,何修远就连对普通的欢爱之事都十分排斥,没有研究过炉鼎,还真是太正常了。而且何修远对外一贯是冷冰冰的独行侠性格,自然也没有谁会在他面前谈论这些事情。含蓄的暗示就这么倒在了第一步,谢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哪怕这世上的另外任何一个人,不知道琼炎之体,都是一件会令谢冬感到高兴的事情。唯独何修远,谢冬希望他知道,他却偏偏不知道。“师弟,”何修远还问他,“这体质与你的秘密有什么关系?”望着师兄纯洁的目光,谢冬说不出话,心情十分复杂。此时此刻,不管他试图用怎样的言语解释清楚自己的体质,似乎都很唐突,难逃心怀不轨的嫌疑。也罢,等到两人实质性走到那一步的那一天,师兄总会知道的。而在那之前,他得先向师兄好好表一次白,认真接一次吻,明确双方的心意,奉上精心准备的定情之物,办一场热闹的双修大典。等到他将现在所面临的问题解决好,再次让宗门迈入平稳的发展期之后,他就能开始一步一步地做这些事情了。对,一定要是认真而盛大的,容不得半分轻率。他要用这种方式向所有人证明,也让自己铭记,这是一段将会坚守一生的感情。想象着那些场景,谢冬又憧憬了起来。他忍不住勾起嘴角,脸上带着莫名诡异的笑容。直到前面那个骑着葫芦的白发少年忍不住悬停在了空中,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神情十分微妙。这场景终于叫谢冬感到了一丝尴尬。他咳嗽一声,暗暗用手把嘴角压平,不禁反省起方才有没有笑得太傻来。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玉宇门的山门之前。少年先落在那儿,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片刻。谢冬与何修远稍慢一步落下,领着少年便往里面走。“掌门,”却有弟子急急地跑过来,拦了谢冬一下,神情还十分紧张,“有客人来找你,现在偏殿之中,几位长老正陪着。”谢冬停下脚步,神情微妙,“客人?”弟子猛点头,还加重了语气道,“是个元婴真人。”元婴真人?谢冬十分惊讶,在这种时候,又有哪个元婴真人还会来特地拜访?若是平常时候,元婴真人自然不容忽视。但此时此刻,眼前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谢冬很快问道,“永逸也在偏殿陪客吗?”“常长老还在他自己的房里。”那弟子回答,“说是不想出门。”谢冬抽了抽嘴角,便决定先将那客人给放到一边,等到带身旁少年去常永逸那边看过了再说。“掌门,”那弟子被谢冬的选择惊得目瞪口呆,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掌门要如此在乎那个看起来只是个筑基的少年,忍不住再度强调,“那是个元婴真人。”谢冬看了他一眼,暗道真是个没眼色的。元婴真人怎么了?元婴真人能比得上身边这个老怪物吗?少年自己反倒是笑了笑,毫不在意,“谢掌门,既然如此,你就先去招待客人吧。我就现在你这宗门里好好逛逛,不急。”而后不等谢冬再说什么,少年已经挑了一条小路,自顾自地逛了起来,便逛着口中还边道,“这地方有点意思。”谢冬抽了抽嘴角,暗道这老怪物怎么看什么都有意思。随后他叹了一口气,另外点了几个弟子过去给少年领路,又问之前的那个弟子道,“究竟是哪个元婴真人过来做客了?”“还不是一般的元婴真人,来头不小的。”那弟子压低了声音,“说是逍遥派的一名长老。”逍遥派?谢冬皱眉思考了片刻,总算恍惚想了起来,他曾经与这门派的几个人见过一面,都是当初在散修盟那段时间的事情了。一次是捉到嗜灵鼠的时候,见过一个逍遥派的金丹,还同甘共苦地一起长过狐狸耳朵,最后被谢冬用一件隐身法器讹了几十万灵石。另一个是之后在九通城,碰到一群元婴,里面就有这逍遥派的,还是前面那个的师父。但无论那个金丹,还是那个元婴,概括起来就两个字:不熟。以前几乎没有什么接触的人,在这个时候突然过来做客,透着种古怪。谢冬边想着这些事情,边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褪去了一路上的风尘,与何修远一起走向了偏殿。坐在偏殿中饮着茶的逍遥派元婴真人,正是当年在九通城见过的那个。谢冬掩下了心中疑虑,在脸上摆出无可挑剔的笑容,“前辈,好久不见,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谢掌门,”对方客气地朝谢冬拱了拱手,“只是碰巧路过此处,听说你回来了,便过来看看。”说着,他勾起嘴角,看着谢冬。目光并不锐利,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温和,却不知为何让谢冬有一种莫名不适的感觉,汗毛都忍不住微微竖起。“谢掌门,你这么多年在外游历,吃了不少苦吧?如今回来,又是否遇到过什么棘手的难题?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你都可以告诉我,我定当仁不让。”所谓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送上门的帮助自然也不能要。谢冬强行忽略心理上的不适,客气地婉拒,“原本是遇到一些问题,但现在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就不劳烦前辈了。”“哦?”对方挑眉,“是吗?”“就在刚才,我已经求得了其他前辈出手。”“原来是这样。”对方眯起眼睛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