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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第一次面。只见她喜极而泣,坐在杨万书的床边不停抹着眼泪,怀里还抱着一个奶娃娃。嗯?奶娃娃?谢冬满脸的喜色突然有一点凝固。他很快调整了心态,笑着朝杨万书恭喜道,“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宗门可还离不开你。”“掌门……”杨万书也十分感慨,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你可算回来了……”谢冬劝慰了两句,又装作不经意地看向那奶娃娃,“这孩子是?”“掌门还不知道啊?”杨万书恍然大悟,忙叫那女修带着孩子起身行礼,“秋玲现在是我的道侣,这孩子是我们的儿子。掌门你这么多年都不在,没能参加我们的双修大典,真是可惜了。”谢冬半晌没有吭声,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好歹还勉强维持着。二十年不见,杨万书居然已经有道侣了?谢冬不由得想起当初了,杨万书还是那个卡在筑基巅峰几十年的老头子的时候。就算杨万书突破到凝元之后已经重焕青春,也算得上是十足的老树开花了。更何况居然还有了儿子,实在是、实在是……太叫人羡慕了!好半晌后,谢冬才调整好心态,笑着向杨万书道了贺。然后他凑近了秋玲,伸手轻轻逗弄逗弄了这小孩。孩子应该刚刚出世不久,看起来一岁左右,伸出的小手掌嫩嫩的,试图抓住谢冬在他眼前乱晃的指尖,却总也抓不住,急得小脸一皱一皱的。谢冬忍不住一笑,倒也没打算真把孩子给弄哭,逗了片刻就收回了手。秋玲再度坐在床沿,将孩子递给杨万书。一家人其乐融融,四周围观的众人看着也十分高兴,时不时便爆发出一大片欢笑之声。谢冬见杨万书情况稳定,便寻了个时机默默退了出去。他再度回到常永逸的屋门前,里面的两人总算是消停了,没再继续谈论什么白发。少年正按着常永逸的脉门,探查他浑身的经络,认真解决毒物的问题。片刻之后,少年松开手,拍了拍衣裳站起身,报了一串草药的名字。谢冬听得清清楚楚,不过片刻便牢牢记住,而后很快转身去找人采购这些草药。少年走出房门,站在他边上,继续嘱咐道,“购起了之后交到蓬莱派去,十天后再过去取炼好的丹药。”谢冬看了他一眼,“必须拜托蓬莱派的道友来炼药吗?”“必须蓬莱派?”少年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不,准确来说,是必须由我来亲手炼药。”谢冬没说话了,神情满满都是惊讶。“意外吗?”少年道,“我也挺意外的。原本以为只是个很容易解决的小玩意,结果居然比我所想象的更麻烦一点。这样的东西,究竟是哪里沾上的?”“阴阳门里的一个金丹宗师。”谢冬道。少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谢冬明白这眼神的含义。就连眼前的老怪物都会道一句“麻烦”的毒物,不可能出自于一个金丹宗师之手,更何况只是个中型门派的金丹宗师。难怪那个阴阳门的金丹根本拿不出真正的解药……当然,那家伙也可能只是碰巧弄出来这样的东西。但谢冬活到现在,一直以来所培养的直觉让他从中嗅到了某种复杂的气味,无法轻易相信这真的是个简单的巧合。那个阴阳门金丹一定是从别人那里得到这种毒物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他这种毒物?这种毒物最终被用在了常永逸的身上,只是一个单纯的巧合,还是一个被计算好了的事件?那个人知道这种毒物会被用来对付玉宇门吗?如果知道,这对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处?不应该有好处的,现在的玉宇门不存在能被这种层次的人看中的东西。只除了……谢冬他自己。琼炎之体是个极为特殊的炉鼎体质。是极少数的,需要在上位才能发生作用的体质之一。与一般的炉鼎体质不同,这种体质更多需要炉鼎本人的自愿与主动。并非完全不能强迫,只是炉鼎的使用者们认为自愿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为了取得这种自愿,他们往往会布下许多设计,等待炉鼎的自投罗网。谢冬想起之前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那个逍遥派元婴,额头上滴下了冷汗,却又忍不住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就算不是此人,大约也相差不远了。还好,他找到了眼前这个少年,这一关算是闯过去了。但他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这种被盯上的感觉,真的是如芒在背,难受至极。他为什么会被盯上?分明他与那逍遥派元婴并没有太多接触。一直以来的经历也让他知道,哪怕元婴真人,也不可能在寥寥几次见面中便轻易看穿他的体质。要想一眼看穿他的体质——谢冬看了身旁少年一眼——至少也得是这样的老怪物才行。“前辈,”谢冬突然开了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恭敬,“我有一事想问。”少年看着他。“这样的毒物,”谢冬问,“是元婴真人可以做出来的吗?”少年的神情似笑非笑。“亦或者……是像你这样的前辈?”真正的敌人,究竟是处于哪个层次的?在等待答案的时间中,谢冬感觉呼吸都沉重了起来,仿佛心头压了一座大山。第96章“元婴真人?做出这样的毒物?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少年慢悠悠道,“但如果背后无人指导,可能性就极低了。”换而言之,就算将毒物交给那阴阳门金丹的人只是一个元婴,其背后也极大可能有着某个老怪物的影子。“我明白了。”谢冬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如何,”少年笑着舔了舔嘴角,“需要我帮忙吗?”谢冬猛地打了个激灵,抬头看向他。少年的目光一如既往,瞳孔始终只是漆黑一片,此时此刻却莫名让谢冬感到头皮发麻,冷汗在背后染湿了一片。“不愿意就算了。”少年没有坚持,很快便摇了摇头,重新取出葫芦骑在上面,最后只叮嘱了一下别忘了将草药收购齐全之后交给蓬莱派,转眼间就飞走了。谢冬停在原地,风吹过背后被汗水打湿的地方,凉丝丝的。少年的那句问话,或许是一个试探,对谢冬闻言却也是一个提醒。任何一个知晓他体质的人都可能对他产生同样的觊觎,那个少年当然也不例外。他是无法求助任何人的,所有人在本质上都可能变成他的敌人。沉重的压力几乎叫他喘不过气。但顺着这个思路来看,如果那少年也是不可信任的,他口中说出的话自然就有可能是个谎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