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我嚇得趕緊把悶油瓶推開,我看著我的褲襠,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深吸了幾口氣,試圖說服自己在親密接觸之下偶爾會有這種現象十分正常,但我其實很清楚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我跟胖子倒了十幾年的斗,他的小兄弟我都看過還摸過了,要硬也該早硬個幾百來回了,而且跟阿寧在魔鬼城抱團取暖的時候也沒見自己這樣啊! 我把臉埋進掌心,還好小哥現在是睡著的,要是被他發現我抱著他硬了...我彷彿看見小哥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了裂痕。 緩了一會兒終於下去了,悶油瓶蜷著身子躺在我邊上,我身上所有的衣物除了裡面的短袖短褲之外都蓋在他身上了,我又去林子裏找了很久,林子裡除了樹木之外就是空蕩蕩的,當真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我回到洞口,把雪堆堆的高高的堵在洞前防止風吹進來,邊堆邊想著如果這時候胖子在就好了,他就算什麼都不做,光站在那動動嘴皮子就能讓氣氛至少不那麼頹敗低迷。 我歎了口氣回到角落抱著悶油瓶,悶油瓶睡得很沉,看上去很安詳,我心裡忽然想,如果這樣互相依偎著死去其實也挺不錯的,至少還有個伴,比很多人都幸福了。 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但實際上我心裡知道,我在哄的其實是我自己。 迷迷糊糊之間我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動,然後我的懷裡倏地一空!我馬上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發現我身上全是我脫下來的衣服,而小哥正站在洞口看著我。 我突然感到很害怕,那種害怕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我定定地看著小哥,緩緩開口道:“小哥,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悶油瓶默默的看著我,看起來又要光看不說話了,我站起來打算走過去,突然他叫了一聲:“吳邪。” “怎麼了?”我問。 丫原來沒失憶。 他沒再說話,又繼續看著我,可能在思考什麼,我二丈金剛摸不著頭腦等著他接下去,只見他站在那裡,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十分溫柔,能看到這畫面真的是百年一遇,我都想拉上胖子了,可惜胖子不在。 我當即看懵了,愣在那裡動彈不得,就看到他轉身往雪裡走去,我突然意識過來,大吼一聲道:“小哥你要去哪裡!這裡沒吃的!我看過了!” 他一直往前走,也不理我,我就知道他又要跑,頓時心裡一把火竄了起來!氣得我原地跳腳。 丫這人連死都不願意跟人一起,一天到晚跑跑跑也不知道在忙個屁,真他娘的烏龜王八蛋! 我下定決心,不管怎樣都要把他抓回來,再不行也要跟他一起走,我大步衝了過去,就在離小哥有一隻手的距離時,我邪念突生,伸出大手一撈!把他整個人惡狠狠拽到懷裡! “吳邪!吳邪!醒醒!” 我渾身一震,清醒了過來,發現四周漆黑一片,張起靈被我壓在身下,正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大吃一驚,趕忙起身。 “夢到什麼了?”悶油瓶問我。 我汗顏了一下,把夢裡的事和他說了,中間我巧妙避開了某些不可言說的部分,悶油瓶聽了陷入沉默,看著我若有所思,我避開他的視線,轉頭去看地上那些花,讓我做夢的肯定就是它們了。 我走回屋裡打算拿把鏟子把它們刨出來,回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冒出山頭了,沒想到我睡了那麼久。 我拿起鏟子準備開挖,低頭一看發現那些花全都不見了,我嚇了一跳,看向悶油瓶,他手中拿著一朵剛摘下來的花,正翻來覆去地觀察著。 我也蹲了下來,看著他手中的花,問道:“剛那些花呢?” 悶油瓶指了指地上,說:“縮進土裡了。”說著把花遞給我,說道:“拿回去研究吧,小心別讓它照到太陽。” 我接過花,把它放進口袋裏,又拿著鏟子蹲下去朝剛剛那些花在的地方挖了挖,什麼都沒挖著,看來是縮進很深的地下了。 回到房間我翻遍了所有關花的資料,就是沒找到和它一模一樣的,所有資料裡和它最像的就是蒲公英,而我十分確信它絕對不是蒲公英。 它到底是什麼?我闔上書,看著它通紅的花身,腦內靈光一閃,我知道它是什麼了! 《洞冥記》曾記載著:漢代有一種植物,叫做懷夢草,這種草通體血紅,看上去卻像一株蒲公英。白天縮在地里,夜晚才露出地面,沐浴著月亮的光華呼吸著夜空的精氣,散發出血紅色的光亮。懷著它的葉子就可以知道夢的吉凶,立刻靈驗。 有傳說道漢武帝十分思念死去的夫人李氏,東方朔獻上此草,漢武帝晚上抱著這株草睡覺,果然夢見了李夫人。 這種草我本以為只是傳說中的植物,就算真的有也早該滅絕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看得到。 照這麽說的話,那這種草該十分彌足珍貴了,沒想到這種應該列為國寶級的植物在我家後院就能找的到,真是無語。 話說回來,為什麼小哥和胖子都沒夢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只有我夢到了?漢武帝因為想念老婆所以夢到了李氏,那是因為李氏是他的執念所在,他想要再次見到她,而我每個夢境裡都有悶油瓶,可是悶油瓶一直都在我身邊啊? 如果說這種草的功能是能把人的執念透過夢境在腦海裏具象化,那我的執念到底是什麼? 和他做愛麽? 我思考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把所有裡面有悶油瓶的照片都翻了出來,挑了幾張有拍到正臉的,帶著照片進了廁所。 媽的,我坐在馬桶上,心裡想著,這可真是太瘋狂了,看著悶油瓶的照片自慰,這是何等的的大逆不道。 我看著照片上悶油瓶的臉,那臉冷淡的要命,真不知道跟這種人睡到底有什麼意思...本以為自己可以看上好久都沒反應,沒想到才不到三分鐘那玩意就精神昂揚地立了起來。 cao了。真他媽cao了。 我絕望的癱在馬桶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崩潰的囈語到:“胖子...救救我...” 事已至此,答案清晰明瞭。 我抬起手,試探著朝我的小兄弟緩緩擼了一把。 一股電流竄了上來,我刺激的顫了一下,腦內瞬間閃過悶油瓶皺著眉的樣子。 這一下我整個人就停不下來了,我瘋狂的持續手上的動作,腦子裡都是悶油瓶光著身體喘息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