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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断奶到现在还不足一个月,但是暖暖突然之间,已经越来越有大孩子的额模样了——在这之前的暖暖,虽然大多数时候也是懂事乖巧,但总是奶声奶气的,不论是外在还是神情举动都很像个没断奶的乳娃娃。说起断奶,刘萱又关切地问道:“三嫂,暖暖拉肚子好些了吗?”每个孩子断奶时候,都会有一段或长或短的适应期,身体也会相应地出现各种不适症状,拉肚子是其中最常见的一种。“好多了。”彭瑾一面收拾送给兴哥儿的衣物玩具,一面笑着回道,“多亏了白大夫医术高超,也幸而暖暖大了,日常主要是靠吃饭,吃奶只是辅助,而且又不是强行断奶,所以除了拉肚子,暖暖别的都适应良好,身体倍棒儿,这才能恢复得比较快的。”刘萱听彭瑾这么说,忍不住笑道:“这个白仲将来若是能成为名满天下的大国医,一定得好好地感谢三嫂,多亏了有你不遗余力地替他宣传!他现在在红河县,风头都要盖过巫觐大人了!”前两天兴哥儿身上起了几粒小红疹,又肿又痒的,闹得兴哥儿总是睡不安稳。刘萱一心为儿子忧急,失了主张,便想要着人去小青潭请巫觐为兴哥儿祈福,避除灾厄。彭瑾知刘萱是真心信奉巫觐,不好直言巫觐其实就是个哗众取宠的?跳大神的,小孩子生病还是看大夫要紧,便委婉地劝她说:“巫觐大士虽然法力通天,但是难免又顾虑不及的时候,而且小青潭离着这里又远。小孩子身体最是柔弱,大意不得,依我看,不如,着人去请白大夫来看看吧。暖暖之前生病,都是白大夫给看好的!”原本刘萱并不愿意的,但是听到最后一句,便点头答应了——看暖暖现在健康活泼的,想来这位白大夫的医术应该还是不错的。而白仲果然不负彭瑾的期望,一块鹌鹑蛋大小的药膏用下去,兴哥儿的红疹就完全都消下去了。彭瑾便借机劝说刘萱:“你看,小孩子生病还是要及时送医就诊吧!”刘萱点点头,然后爆出了一句让彭瑾哭笑不得的话来:“对。以后还是等到白大夫无能为力时,再去打扰巫觐大人清修吧。”骨子里,刘萱对于巫觐是十分信奉的,哪怕她现在也信服白仲的医术。梁山和刘识不同,一向认为“男主外,女主内”,所以他虽然极为疼宠刘萱,却从不和她谈及政治上的事,甚至外面的事也甚少提及,因此梁山和刘识对于巫觐与观音山匪众有勾结的猜测和试探,刘萱是一概不知情的。而刘萱和彭瑾也不一样,她信奉神明,崇拜超自然的力量,又因从小时到现在大多困于后宅,见识心胸有限,所以自然而然地会对巫觐这样“法力通天”“独自镇压千年蛇妖”“能让凶残的贼匪退避”的神人信奉崇拜有加。彭瑾见刘萱如此,知道清除巫觐在百姓之间的影响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便转移了话题,不再继续谈论此事。此时说到暖暖自然断奶的事,彭瑾又忍不住笑道:“当然咯,暖暖这次之所以能够顺利地断奶,除了有些轻微的拉肚子也没有别的不适症状,也都多亏了萱妹!”要不是刘萱的那句“暖暖这么大了还吃奶,羞不羞啊”刺激到了暖暖,让暖暖知羞而主动断奶,只怕现在她都还未必能断掉吃奶呢!刘萱闻言抿唇笑道:“暖暖这么要强,只怕日后定会前程似锦,一声富贵风光!”彭瑾微微一笑,道:“我只求她平安顺遂,一生恣意痛快!”这大概是每个为人母的最朴实的心愿吧!(。)第378章成长梁山一家三口离开之后,暖暖很是惆怅了一段时间,她虽然没有上次睿哥儿离开时那样伤心地大哭,但是这种思念忧伤却比那时持续的时间更长。“娘亲,弟弟来?”暖暖每天拉着彭瑾望门口去,指着兴哥儿离开的方向,着急地问。暖暖还小,不能清除地问出“弟弟什么时候再来”这样复杂的话。“弟弟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你了。”彭瑾蹲下身来,摸摸暖暖的小脑袋,笑着答道,“或者,等爹爹有空了,也可以带咱们去看弟弟。”每每此时,暖暖便总会跑去找刘识,扯住他的衣袖,仰头急切地央求道:“爹爹,看弟弟,看弟弟!”可是刘识哪里得空呢!赵铣身份特殊,不方便总是出现在人前,所以这修路的事便都落到了刘识的头上。虽然有张明华和工房主管王二柱可以帮忙监工,但是碍于赵铣此行有秘密任务在身,刘识也不敢让他们和赵铣接触过多,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再加上刘识到任之后,锐意改革,尚处于适应期,衙门里的事务繁多,很多都要他亲自拿主意;又有探查观音山匪众和小青潭巫觐的特别任务在身,刘识是分身乏术,有心无力啊。一直到进入腊月里,又转眼即将祭灶,工地上放了假,刘识才算是得了闲,但是又要忙着准备过年的事项——虽有家里的事务有彭瑾cao持,不用他多cao心,但是赵铣那里也总得他亲自去办。而赵铣皇命在身,不说巴结讨好,至少这些基本的年货什么的,刘识都得帮他们采办好。所以,一直到暖暖能够口齿清晰给他和彭瑾拜年说“祝爹爹和娘亲,新春吉祥,万事如意”,刘识还是没能带着暖暖去找兴哥儿玩。不过,暖暖也不再惦记这个事,因为睿哥儿随同彭永新等人,赶在除夕时回来,和他们一起团圆过年了。分别近五个月,暖暖和睿哥儿乍一相见时还有点认生,又好奇又激动又不好意思地那眼睛打探着对方,不过很快暖暖就想起了眼前的小弟弟是睿哥儿,便高兴地上前,拉着他的小手笑眯眯地叫着“弟弟弟弟”,领着他到处去玩,捡炮仗。周淑仪见暖暖都能说成句的话了,甚是惊异,连连赞叹。“这也就是从新年才开始的,而且还得一小句一小句地跟着别人学,一下子说得多了,她就叽哩哇啦地乱学一通,自己说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还能把自己给逗乐呢。”彭瑾笑道。“那也很厉害了!”周淑仪笑赞道,然后又说起了睿哥儿,“睿哥儿最近说话也顺溜多了,也会称呼人了,还会说几个简单的词。这都多亏了暖暖当初认真地教他!”彭瑾想到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