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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们叫到厚德宫就能看的出来了,但不可否认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很强大很深藏不露的,这次乍然听到他被逼宫,沈微澜表示他对逼宫的那位简直佩服到炸,这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的真、汉、子啊,也就是俗称的不要命。“应该是老五。”秦诏微微眯眼,笑得意味深长,然后画风突然一转,“我们去买点心吧。”沈二少:……大哥你心是有多大啊大哥?!你爹被逼宫了啊喂!是逼宫啊喂!不管成功不成功都是很大的事啊喂!但显然秦诏认为比起他爹被他弟逼宫,还是去流连阁更重要,掀开帘子对外面说了一声,“去流连阁。”外面赶车的已经对这位殿下自言自语的本事有了新认识,面无表情地应了声“是”,就淡定地往流连阁的方向去了。沈微澜:……心好累。流连阁还是四年前的样子,华丽精致的布置看着就让人心里莫名地产生一种高大上的感觉,马车司机把人送到了,就自顾自赶着马车悠闲地走了,让沈微澜的心更累了,又跑了个打手。“殿下。”这次燕子良的表情更木然了,任谁被当成瘟疫对待了十几年,再面对这人时也不能再能撑起一副笑脸。“进去。”秦诏的语气比他这个主人还要霸道总裁。燕子良表情微妙地瞥了眼这些年越发茂盛的夜光白,把人带到了后院的一个空房间。“五皇子逼宫了。”秦诏和沈微澜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让一直观察着秦诏的燕世子微微挑眉,也没问他是不是有其他的消息渠道。“这下,你们想抽身也做不到了。”秦诏喝了口茶,笑得意味深长,“老五的人一直在跟着我们。”我们?燕世子略微不解,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燕家从来没想过抽身。”秦诏微笑不语,只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喝着茶,按沈微澜的说法就是一脸欠揍的装·逼样。“大殿下二殿下被软禁在王府。”燕世子虽然不知道“装·逼遭雷劈”这句话,但还是有了想一拳砸在秦诏脸上的冲动,但好在就在手指微动的瞬间,良好的家教就阻止了他的这种冲动,他只好转开话题来消除这种胃疼感。天武帝一共有六个儿子,但是老三老四却在孩时就夭折了,剩下四个皇子他更是加大了保护力度,倒再也没有皇子在那之后夭折过。秦诏微微皱眉,五皇子算是废了,他和沈微澜一样才不相信那个男人会那么轻易地被抓,而且看这雀京虽然到处一副惶惶不安的气氛,但真正的大乱子却一次也没发生过,不得不让他去怀疑天武帝重病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就剩下老大和老二了,在这次风波里两人都没有什么作为,当然也不排除两人还在观望,但是有这么个败笔就足够他让人在天武帝面前狠狠参他们一本让他们无力跟他抢夺了。最后,只剩下……——他的大放异彩了。秦诏不能说是了解他那个便宜爹,但是他看得出来他喜欢自己的孩子有野心但又害怕对方势力太大压过自己,那么这个度的掌握就很微妙了。沈微澜看着他深沉的表情不易察觉地翻了个大白眼,这熊孩子又在算计人了,他记得上次这人露出这种表情没多久,军营里就开始疯传周攸岩不娶妻是因为不举,那段时间谁看周大元帅都是一副同情怜悯的样子,差点没让这个在战场上待了二十多年的汉子崩溃。所以说,宁得罪阎王不要得罪腹黑,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很惨。秦诏不知道沈微澜心里已经把他跟腹黑蔫坏划上了等号,否则大概……也不会那么担心对方还把他当孩子看?不管怎样,秦诏又嘱咐了燕子良几句,就把夜光白留在了这里,而且由燕世子亲自看管,并且他走的时候真的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树、叶。沈微澜:……熊孩子这是在防备我吗?累不爱。秦诏一看就知道他家小花灵在想些什么,心里不由无奈,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在装模作样,但是还是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才匆匆出去了。“真不知道一盆花有什么好宝贝的。”燕子良嘟囔着坐了下来,让一直看着他的沈微澜默然凝噎,原来燕世子你还有隐藏属性,藏得太深了。然后沈微澜就充分领教了燕世子的隐藏属性,其过程之凶残简直让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原因无它,他喵的燕子良的隐藏属性是话唠啊卧槽!你能想象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对着一盆百般嫌弃的花不停歇地说了一下午的废话吗?你能吗?你能想象沈二少在听到堂堂世子说燕府一只叫大黄的狗生了二黄三黄四黄时的表情吗?你能吗?这是沈微澜第一次庆幸秦诏对他莫名其妙出现的强大占有欲,估计他们以后独处的机会应该……没有了吧?沈微澜:求没有QAQ.然而沈二少的运气一向不佳,在秦诏接回他的当晚他还在感谢上天的情况下,第二天一早他一睁开眼又是燕世子那张帅脸。沈微澜:……救、救命。秦诏心里也是不愿意把自家小花灵交给别人的,他老是担心他家小花灵会喜欢上别人因此而离开他,这种感觉令他很焦躁不安,对找了他一圈才找到他的金甲卫的表情就很……愤怒了。金甲卫:……我们还没说来干嘛呢!“六殿下,陛下请您进宫。”领头的男人一脸的恭敬,然而秦诏知道他口中的陛下跟他所知道的陛下可不是一个人,不过无所谓了,今天一切都会结束了。然后他就一掸衣袖,镇定自若地坐上了来接他的马车。很奇怪的是,秦章住的并不是厚德宫的正殿而是他们经常在里面讨论政务的西偏殿,后来秦诏才知道他当时用的还是天武帝的名头,准备以后打着天武帝重病其他皇子视而不见而五皇子日夜服侍的名头顺理成章地立自己为帝。漏洞很大但却意外好用的一个借口,毕竟即使你知道这不可能发生,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你也无能为力。换句话说,秦章只是在给自己的登基扣上一顶不怎么结实但却漂亮华丽的帽子,至于他人怎么想,显然他是不在乎了。秦诏对他的举动不做评价,只坦然地迈进了这个耗费了他童年少年时期无数时间的偏殿,却看到秦章正身着一袭明黄朝服批阅着奏章,稍显艳丽的面容上带着明显的志得意满,显然,他认为自己已经大局在握了。如果没有秦诏的出现,事实确实如此,毕竟对方手里间接性地握着八十万大军。但是,很不幸的,秦诏出现了,这盘棋秦章注定输得一败涂地。作者有话要说:过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