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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退了回来,在门外站了一阵,正无计可施,听见下边门铃响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来拜访司徒启,不过能够前来拜访的,必然会跟他有一点儿什么关系。我现在当然巴不得会有这样一个人来,就算他也说不听司徒启,起码,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分担一些责任。所以我赶紧下去,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另有一个打扮妖冶的女人。男人看起来已经年过五旬,不过眉目之间仍显出颇为英俊帅气。那女人好像才三十几岁,脸上化了浓妆,正跟她妖冶的打扮十分相称。“请问……两位找谁?”我问。在我打量他们俩的时候,男人女人也在打量我。“找小启,你是谁?”那男人粗声大气地质问,很嚣张的样子,而且他叫司徒启为“小启”,那让我估计他跟司徒启关系不同寻常。不过我还是要问问清楚!“那请问……两位跟我们总经理什么关系?”“我是他爸!”那男人一把拨开我就往屋里闯,“你是他公司的员工吧?啰里啰嗦什么劲儿!”我几乎是大吃一惊!因为我一直猜想司徒启是父母双亡的,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个男人自称是他爸!而这个男人,虽然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儿,但仔细揣摩一下,眉眼之间倒真有几分跟司徒启相像的地方。只不过司徒启更加俊美,而这个男人,却偏于粗豪。所以我就不敢阻拦,跟在他后边上楼梯,那男人一边上楼一边叫唤:“小启,小启!”我赶紧给他解释:“总经理在发烧,两位来得正好,正好可以劝劝他上医院去!”“他发烧?莫名其妙发什么烧?”那男人说了一句在我听来才真是莫名其妙的话,已经上了楼梯,直接推开了司徒启卧室的房门。司徒启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男人的叫唤声很响亮,他不可能没听见,我估计他只是懒得理会。直到那男人走到床前,仍然是高葫芦大嗓门地问了一句:“小启,你发烧啦?为什么会发烧?”我上前一步,小声说了一句:“总经理这会儿很虚弱,不能这么吵!”那男人皱皱眉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行了,快起来,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出去!”司徒启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厌恶。那男人愣了一下,一下子竖起了双眉!“你叫我出去?我是你老子,你敢叫我出去?”我一时间有点儿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这个男人看起来的确像是司徒启他亲爸,但是……当爸的没有爸的样子,做儿的没有儿的态度。但不管怎么说,是我放了他们进来,既然司徒启要让他们出去,我得遵从司徒启的意思。所以我再次上前,正要开口说话,司徒启已经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个字。“滚!”☆、第五章司徒启的眼睛一直闭着,包括他吐出那个“滚”字的时候,也没有睁开一条缝,就好像……他对这位所谓的“爸”,连稍微看一眼都不想。但是那一个“滚”字,已经令那男人勃然变色!不过没等他发作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妖冶女人赶上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老公,你可别发火,咱们来可不是为了吵架的!”她使劲地给那男人使着眼色,然后又转向了司徒启,“小启,这就是你不对了!毕竟他是你爸,没有他,也不会有你,更不可能让你现在进入豪门大户,住这么大的房子,开那么好的车。你看看你爸,跟你一比,都落魄成啥样了,你不说周济着点儿,倒叫我们滚,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儿子哟!”那女人不停地发着牢sao,我忽然明白,这两人一大早地跑过来是干什么来的。“请问……这位先生贵姓!”我突然问出一句。而之所以会这样问,只是出自于我的一种直觉,直到问出口,我才开始考虑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姓刘,干吗?”那男人回眼一瞪。我点点头,心里有了一点儿谱,估计自己的猜测不错,所以我不卑不亢:“总经理现在正在发烧,两位还是请先回去,有事等总经理病好了以后再来吧!”“你也敢叫我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那男人勉强被那女人按压下去的怒火,一下子都冲着我发作出来。我不跟他对吵,只是目光坚定地正视着他的眼睛。他比我高了很多,也壮了很多,好像一伸手就能把我拎起来!但我正值年轻气盛,而他已经超过了五十岁,真要他敢对我动手,未必我就打不过他!更何况邪不压正,我迎着他的凶狠,既无畏惧,更不退缩。反而他的眼光,被我一盯,倒有点儿闪闪烁烁!那女人赶紧又劝:“你跟一个小职员说什么?咱们……是有事来的,赶紧说了事走吧!”那男人这才重重一哼,避开了我的眼光,重新看向床上的司徒启。“小启,我也不烦你,你叫我滚,我这就滚,不过……最近手头有点儿紧,还欠了一笔款被人追着要,你要不救我,我真要被人砍了!”司徒启躺在床上一动也没动。我叹口气,走向床头电话机,迅速按下了几个号码,然后我将话筒放到耳朵跟前。“喂,你给谁打电话?”那男人还没反应,女人先冲着我叫出来。我不理他,顾自冲着话筒说话。“董事长吗?我是小杨!你不是让我在这儿照看总经理吗?他现在烧得厉害,又不肯上医院,我正没法子,偏偏还有人来闹事!……他说他姓刘,还说……是总经理他老爸,我看就是来讹钱的!……那行,你要派保镖,最好派两个,因为他们有两个人!……谢谢董事长,不过最好快一点儿!”我挂上电话,静静地抬脸瞅着那一男一女。“他妈的,我是你们总经理老爸,你居然敢……说我是来讹钱的?”那男人只一瞬间,一张本来颇显英俊的脸,已经变得红涨狰狞。“先生说姓刘,而我们总经理姓司徒!”我还是不急不躁,四平八稳,“我们总经理这会儿有病,真的不能吵,这样吧!董事长安排的保镖很快就到了,先生有什么话等保镖来了好好跟他们说吧!”我转身走出卧室,听见那男人在后边歇斯底里地大叫:“小鳖孙,你给我站住!”我站了一站,不是乖乖听从那男人的吩咐,而是想听听他们两个还会有什么动静。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