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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学习。这个真的需要他逼,我真的是个读书很笨的人,在学校里的时候成绩就不怎么样,现在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了,读起书来更是事倍功半。不过幸好有他逼,估计三年之内,应该可以完成爷爷布置下的任务。之后一个接着一个喜讯传来。先是姑妈的肾源找到,配型成功率非常之高,用医生的话说,可以担保姑妈长命百岁。那天得到这个消息,司徒启兴奋得先是抱着我狂亲,等到亲完,我看见他的眼眶里,却有泪光闪动。另外就是林枫跟朱成。在朱成完成两年期学业之后,林枫带着他回到了英国,正式向朱成父母、以及他自己的父母公开他们俩的恋爱关系。此事自然在家族内部激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反对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烈,毕竟这一对表兄弟自小就已经跟家里人坦白了自己的性取向,而表兄弟之间相爱,也算不上是luanlun行为。反而,对于朱成父母来说,把儿子交给一个陌生人,还不如交给自己的侄儿更放心。而对于林枫的父母来说,与其让儿子娶一个陌生男人回来每天在自己眼跟前搂搂抱抱,也不如看着他们表兄弟一起那么亲切自然。所以这对表兄表弟已经定在圣诞前夕举行婚礼,并且发了请柬给我跟司徒启,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当这个消息确定的时候,已经过了中秋,姑妈的换肾手术也已经完成,手术做得非常成功,姑妈的身体正在稳步恢复。而我,也开始办理相关的出境手续。就在那个时候,当生活越来越步入幸福的轨道之时,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司徒启的手机号因为许梦远的关系换过两次,但是我的手机号从到广州一直没换过,而那个电话,正是许梦远打来的。——确切地说,是许梦远让人打过来的,因为开口第一声,并不是许梦远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你是艾杨吗?”他这样问。“我是,请问你是谁?”我礼貌地反问。那人没回答我,反而多追问一句:“你是许梦远的朋友吗?”“这个……算是吧!”“那好,他要跟你说话!”那人硬邦邦地一句,之后稍停了一下,另外一个声音从电话里边传过来,很细微,好像有气没力一样,但是我还是立刻听出来,是许梦远的声音。“真是艾杨吗?还好,你的手机还能打得通!”“是我,你有事吗?”我淡淡地回应,本来我跟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交情,“你怎么像是很没力气一样?生病了?”“病倒是没有!”他苦笑,“不过……我把那个混蛋的XX割了!”“啊?”我猛吃一惊,“为什么……会这样?”“我实在是……恨透了他,杀了他也不能解恨!”他咬着牙齿一字一句,“所以,我要让他一辈子做太监!”我浑身一阵发冷,好一会儿,我又问出一句:“那你……现在在哪儿?”“在医院啊!”他很惨地笑了起来,“我自杀,不过没死成!这会儿我的病房周围都有警察守着,他们让我……打电话通知家属,可是……我哪儿有什么家属可通知?家里的那些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沦落到了这个地步!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给你打了电话。”“你是说……刚打电话给我的……是警察?”“是!”“那你……为什么想打电话给我?”“也没其他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跟小启……还在一起吗?”“你是……想找他吗?”我反问。那天晚上刚好赶上司徒启有应酬,就我一个人在家。“也不是!我想……以他的脾气,是永远不会再理我了,我就是……想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他应该算是……很好吧!”我回答,不想跟他一直兜圈子,“你到底……想让我为你做点儿什么?”“我是故意伤害,你能为我做什么呢?”他又苦苦地笑起来,“你如果能来看我一眼,说几句话,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行吧,明天下午我就请假过来!”我跟他要了医院的名称地址。虽然我对他一直没什么好印象,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司徒启曾经爱过的人,而且也是因为他的原因,我跟司徒启才能够成就这段姻缘。如今他既然落到了这等凄惨的地步,于理于情,我都不可能连去看他一眼也不肯。☆、第二十一章当晚司徒启回来,我没有跟他提起许梦远的事,我想先自己去见见许梦远,弄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后再告诉他可能更好点儿。到了第二天,我跟我的主管上司请了半天假,之后打了出租车,前往许梦远说的那所医院。许梦远的病房在一个冷清的角落,门口果然有民警看守。当我走到跟前,说明来意,民警查看了我的身份证件,详细询问了我跟许梦远的关系并做了登记,之后才让我进入病房。许梦远面色苍白地仰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方式自杀,不过看起来受到的伤害确实不轻。那让我对他多少还是有了一些怜悯之意,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受害者。听见声音许梦远睁开眼睛,当看清楚是我,他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惊喜。或许在这个时候,能够见到一个熟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安慰。“你真的……来了,谢谢!”他说,声音就像电话里一样虚弱。“怎么会……搞成了这样?”我在他床头坐下来,把手上拎的一篮水果、和几样补品放在床头柜上。“又让你花钱了!”他笑笑,然后直接就问出一句,“你现在……还跟阿启在一起?”“是!”我回答,实话实说。他闭闭眼,眼角忽然滑落了两串泪珠。我赶紧起身,用纸巾替他将眼泪擦干。“我好想……再看看他!”他哽咽着,“真的……失去了,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我无话可说。当初司徒启对他的千恩万宠,我早就知道一旦失去,他肯定会后悔。“你跟他……过得好吗?”停了一阵,他又问,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应该……算是很好吧!”我仍然不瞒他。“但愿,你们能够一直好下去,不要像我……不懂得珍惜!”他轻轻吸吸鼻子,咳嗽了一声,我赶紧拿了张面巾纸,折叠起来凑到他嘴角,让他把痰吐在纸上,另外再拿张纸把他嘴角擦干。“谢谢!”他虚弱地又向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