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揽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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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雨总是柔软的,像一团淡绿色的墨迹在纸上晕染开了,带着一股子氤氲水汽。 “璃娘,你不用帮我洗衣裳……”青年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不笑时也显得眉眼弯弯,睫毛长而翘,像把羽扇似的轻摇,他男生女相,颇有种阴柔之美。他把溪边涣洗衣物的少女扶起来,语调温柔,甚至带了些哄的意味。 少女正值豆蔻年华,身形娇小纤细,几乎被青年拢在身形下,她指尖被冰凉的溪水浸得泛红,抓着青年雪白的衣袖留下两点水渍。那双眼眸中的钦慕之情太过明显,即使不相熟的人来看也知道她对眼前这位先生存了几分心思。 “璃娘是自愿为先生浣衣的,明月先生风光霁月,怎么能自己粘手这样的事。” 明月煦风轻叹了口气,抚了抚少女发顶。 “这样的杂物自有别人来做,你非门内弟子,亦非杂役,自然不必如此……” “别人来做璃娘不放心,若是让先生穿尚未涣洗干净的衣服怎得是好?先生便由我吧……”少女搭在他衣袖上的手晃了晃,十足意味的撒娇。 “璃娘,这等事此后不必再做,若再如此,书院定不能随意放你进来。”明月煦风皱了皱眉,语气显得生硬疏离,素日里他也是这样冷着一张脸,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青年依旧任少女抓着他的衣袖,没有把她拂开。 少女一抿红唇,悻悻松开手,声音细如蚊蚋,怯怯应了声“知道了,先生。”可那幼鹿似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分明就是下次还敢。少女目送着明月煦风走远了,葱根般白皙纤细的指尖儿抚过捣衣砧捏起领口嗅了嗅,眼底分明是欲望与痴迷。 夜半,流萤点点少女坐在水边,用一把红木梳一下一下疏着长发,她将长发分为左右两边,分别搭在肩头,指尖轻轻一拽,一张人皮自头顶上的发缝剥裂开来,露出其中跳动着的血瘤。血瘤舒展起触手,将填充在人皮中的部位抽离出来,属于小姑娘的皮囊扑簌簌落在地上。血瘤将那副皮囊小心敛起,悉心地补上脂粉,点上唇红,似乎又嫌这张脸太过稚嫩,将那还未张开的五官拉长了,依着明月先生的面孔仔细塑造起来,直到这张脸既明艳又妩媚,这才满意地重新披上,每一根触手都塞满了绵软下垂的皮囊。 少女原本的rufang像一只桃儿,粉嫩的乳尖,一只手掌心便能握住的乳rou。血瘤煞有其事地用手掂量两下,似乎是觉得不够丰满,便开始用手掌裹住揉捏,一挺胸,rufang便打了一圈不止,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了。 血瘤探出头望着水面,水里映着的分明是娇俏美人,腰肢盈盈一握,rufang丰满挺翘。这次它终于满意了,一捋鬓角碎发举手投足都是万种风情。血瘤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触摸水中人的脸,她红唇轻启,嗓音飘渺,喃喃着“明月先生…”在指尖碰到水面的一刹那,那面容又被一圈圈涟漪缴碎了。血瘤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握紧的拳头颤了颤,一拳拳打在水面上,飞溅起的水花沾在发梢与衣物上,勾勒得身材更加玲珑有致。等发完了脾气血瘤才缓缓直起腰身,摇摇晃晃地拾起红木梳来。 夜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冷的松香,那是先生身上的味道——她得去找找,夜露深重,可不能让先生着了凉。 明月先生喜静,因此居所格外偏僻幽寂,庭院蓄了一池水,映照着一轮明月,周边竹影绰绰,别有一番易趣。 他独坐于庭院之中抚琴,曲调巍巍似高山,时而潺潺如流水,其中易趣斐然,更衬得他飘飘乎似谪仙人…而一旁端坐了一名青年,正提笔抄录着一卷古籍,看样子也是剑眉星目的朗朗青年。他抬头,微微皱着眉凑进了那仙人,琴声骤歇,只剩下先生温润的嗓音。虽然二人之间毫无旖旎氛围,但落在血瘤眼里却是另一番光景,既然不知哪来的凡尘沾染了先生的衣袂,那就让他替先生拂去。 皮囊美艳的佳人半倚着墙面,眼波流转间起了别样的心思。 夜渐深,青年收好了书卷,拜别过先生便出了门,血瘤已在外院恭候多时,一头扑进了柳青萍怀中。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让柳青萍下意识一怔,温香玉软在怀,总叫他觉得无所适从,他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虽也是个正人君子,却也手忙脚乱。血瘤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红唇覆上去吻住了柳青萍的唇,熟练地敲开青年的唇。红舌化作触手探入青年的咽喉。柳青萍下意识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女,却不想徒留一张轻飘飘的、纸一般的人皮。青年先感觉呼吸一滞,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夜风拂过青竹,竹叶摩挲,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柳青萍整理好衣物,将那副美艳的女人皮囊叠好,妥帖收纳进衣襟里,随后又进了那方小院。 明月煦风见他去而复返,问他:“可是落了东西?”柳青萍颔首,叫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他却是在笑的,如痴如狂,似黄沙中的旅人终于寻觅到了甘泉。 明月先生见他低头不语,只当他还有什么难启齿的苦楚,他这位学生天姿平平,虽勤敏好学,但总被那堂兄到处压一头,时常拿来比对,不免心中苦闷,他虽时时开导,却也无法面面俱到。明月先生轻叹一声,叫他进来说话。 面前人只穿了一身白衫,宽大又单薄,白衫下隐约可见漂亮的锁骨与纤细的腕骨,他宽肩窄胯,肌rou又薄又漂亮,是一种柔和精致的美,和自己这副皮囊不一样——这副皮囊很结实,模样也不错,比先生的身型大了一圈,叫人很是满意。 明月煦风为他倒了杯茶,还没等茶杯放下便被抓住了手腕。柳青萍眼底晶亮,恍若藏了星子,又透着一股子nongnong的孺慕之情,令先生有些茫然无措,他说:“先生,我心悦你。” 明月先生指尖一颤,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个四分五裂,他喉结上下滚动,沉声呵道:“简直胡闹!出去!” 柳青萍却毫无松手的意思,只是紧紧攥着明月先生的手腕,嗅着他身上清冷的松叶香,他头一次这么贪婪地盘踞在某个地方,一种本能的欲望逐渐苏醒膨胀……他不想伤了先生,只能徐徐图之。 那血瘤动了轻,无了抑制得舒展开皮囊下的本体,在明月煦风惊诧的目光中伸出背后的触手,它们轻柔的缠在明月煦风的四肢上,阻断了他去拔琴中剑的手。明月煦风想大呵一声,至少引来巡夜弟子再做商议,却正被那血瘤触手钻了空子,把触手卡在他口中,让他无法闭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流进领口,氤出一片深色水渍,更添一分yin靡。明月煦风被双手反剪吊了起来,柳青萍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用指腹细细摩挲,其中的痴迷病态不言而喻。 “先生,我心悦你,你便是我心中高不可攀的皎洁明月。那些诋毁你的人,我都会帮先生除掉,他们再也没办法嚼先生口舌了。” 明月煦风呼吸一滞,前几日听门内弟子谣传死了好些人,有地痞书商,甚至还有一些小弟子,死状极为凄惨,像是被什么怪物嚼碎了骨头皮rou,只剩下些辨不清模样的碎骨和rou块…而且他们都没有人皮,像是被剥干净了皮囊才被吃掉的。不对,不对,柳青萍向来敬重他,也是位谦谦君子,如今倒像是中了什么咒法,亦或是——被那怪物占去了皮囊。这样的想法令明月煦风全身颤抖,他也是人,自然会本能的害怕。 这份恐惧被血瘤看在眼里,血瘤竟慌乱起来,他贴着明月煦风的额头,讨好似的吻他,稀碎的吻铺天盖地落在他的眼角眉梢。 “先生,求您,别怕我。” 明月先生本能去躲他的吻,他阖上眼睑不再看他,但这举动毫无疑问刺激了血瘤,竟是将这副皮囊背后撑开了一道大大的裂缝,从中挤出更多蠕动的触手与息rou。它们泛着幽幽的淡紫色暗芒,甚至还像心脏一样规律地跳动着。 触手探入白色薄衫一下,细小的触手绕在乳尖上束紧了,那两点红樱充血肿胀,变得艳红。触手间在乳尖上打转,随后绽开顶端的口器,花瓣中柔软的蕊包裹住乳尖吮吸。明月煦风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那触手就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吸着他的rutou,花瓣上尖锐的齿状萼前还时不时蹭过,带来一种如同触电一般的刺痛感。他也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也会有正常的性快感,即使精神上排斥,性器却诚实地半硬了起来。明月先生尽力保持清明,但血瘤却不放过他。 先生身形纤细,宽肩窄胯,触手在他腰间缠了两圈,细细摩挲着腰侧的软rou。这块儿似乎极为敏感,明月煦风全身都开始颤抖,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臀rou紧实,没有女人那般圆润的弧度,却也是挺翘好看。血瘤还披着那张人皮,竟是将脸埋进了先生的股沟,伸出舌尖去舔那朵rou花。人类的舌头显得有些笨拙,但明月煦风却是初经人事的难以承受,他支支吾吾的叫喊,却因为口中被塞着触手难以辨别,只剩下破碎不堪的单音。那rouxue开始收缩,试图阻挡舌头的侵犯,但很显然是血瘤占了上风,毫不费力地破开防线,细细舔舐其中的褶皱,甚至用手掰开臀rou,将那rouxue撑大了一些。 他没收住力,在明月煦风臀rou上留下了一片鲜红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眼看那rouxue翕动着开开合合,像是做足了准备,正在邀请呢。 经了这一遭乱舔,明月煦风纵使是柳下惠也招架不住。那触手解开他的衣衫,把他的腿拉成大字,就像一盘美味佳肴等待食客品尝。 血瘤拨开被他汗水粘在鬓角的发丝,青年面颊上一片红晕,眼睑眉梢都是风情,他面相本就偏阴柔,此刻露出更甚女子的娇态,风情万种。触手蹭过青年的脸颊,在平摊的校服处流连。血瘤把脸贴在明月煦风的小腹上,像是一位期待孩子降生的父亲,他吻了吻那平坦的小腹,舌尖顺着那层薄薄肌rou线条的弧度划过。明月煦风此时看不见血瘤在做什么,只能感受到校服处传来的触感,那种未知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很快,一根泛着淡淡红色的触手靠近了明月煦风的rouxue,它与其他触手不同,它看起来更粗,也没有那么柔软。它一直在明月煦风的rouxue旁边打转,将粘液蹭在xue口和臀rou上,甚至插进臀rou缝里顶了顶明月煦风的会阴处。这种感觉很折磨,明月煦风好几次感觉那东西要侵犯进来,它却也只是蹭过,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但就在他稍稍松懈时,那触手却径直定了进去,窄小的xue口一下子被撑开,连褶皱都被抚平了,由于那触手呈现出半透的状态,竟是能隐约窥见其中的样子,rouxue将触手上的粘液挤出到体外,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那触手也没猴急地向里顶,反而是十分耐心,只是浅浅抽插着,给足了明月先生适应的时间。 明月煦风现在只能打出呻吟和喘息声,当那触手插进来的一瞬间,竟还有一丝释然与满足感,这无异于挑战着他的自尊与廉耻。那触手等rouxue收缩的频率变缓后就开始了侵犯与cao弄,显然是把后xue当成了温热的rou套子,大开大合顶弄侵犯着内壁,它进得很深,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明月煦风捏得指甲嵌入掌心,除了激烈地颤抖外,还有带上哭腔的呻吟,他实在是被cao狠了,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弓起身子,血瘤并不打算只单调的cao他,它想让先生舒服,于是还用柳青萍的手去爱抚先生的性器。 柳青萍的掌心也有一层茧,确实薄薄一层,抚上去只有微微痒。它用手指扣弄顶端的小口,另一只手却是握着性器上下撸动。明月煦风的性器呈现出粉白色,很干净,主人应该也不常自渎,所以格外的敏感,几乎只是被玩儿了两下就射出了一股nongnong的精水。 血瘤的触手凑过来,将性器与手指上的jingye悉数清理干净,甚至还贪婪地深入性器上的小孔,渴望再搜刮一点精水出来。 明月煦风此刻已经陷入了混沌,那触手也变本加厉卸了力气,导致青年全身的受力点只剩下后庭那根粗壮的触手,被那触手顶得不停呻吟。他头发已经乱了,嗓子也沙哑地不像话,rouxue被cao弄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向外嘟起来,看起来格外yin靡惹人怜爱。他已经被cao开了,采撷尽了,再怎么激烈地侵犯也只能蓦然承受,以至于被翻来覆去变换了许多姿势。他最后的意识就是柳青萍把他抱在怀里,他本能的去搂柳青萍的脖子,有触手托着他的臀rou,那根触手还不知疲倦的顶撞着软热潮湿的内壁。他的性器半硬不硬,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见那张属于自己学生的脸张开一条缝隙,露出了一根细细的触手。 他嘴里的触手被抽走了,此刻却除了呻吟什么也发不出来,看着那根触手渐渐伸过来,青年甚至张开了嘴巴。他的舌尖与血瘤伸出的触手勾缠着,不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血瘤伸出手,把他散落的头发捋在一起握住了,向后拉扯着,随后一双干燥柔软的唇吻上了明月煦风的喉结。 “先生,我的先生,我的明月。” 这句话含糊不清,甚至带着粘液咕啾咕啾的细响,十成十的诡异,明月煦风打了个哆嗦,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血瘤不知疲倦,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是彻底钻出了皮囊,露出真身,明月煦风大半身体都被包裹在血瘤其中,看起来就像是要被吞噬了。血瘤的触手紧紧贴着他的脸,没有五官,却感觉到一种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