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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何话可与王爷说,告辞。”鱼朗说着往门口走去,成王急了,“难道七殿下不想知道太子死因吗?”鱼朗脚步顿住,猛的回头,双眼盯着成王,“你说什么?”成王闭了闭眼睛,咬牙道:“我知晓太子死因。”鱼朗一笑,旋即道:“王叔先去醉仙居,本王马上就到。”半个时辰后,两人坐于酒楼特制包间内。鱼朗不多废话,直接道:“王叔不妨直说。”成王看着鱼朗,叹了口气道:“本王想与寿王做笔交易。”鱼朗嗤笑,“如果本王记得不错,现在是你们求着我。而不是我求着你们。”“寿王何必如此说,清宁的确不对,可她一片爱你之心却是天地间少有。”成王能够在宣德帝猜测中屹立不倒这么多年,心智不可谓不深,之前因为清宁之事慌了手脚,此时平静下来,又恢复成原先的笑面虎模样。事关太子之死,若非为了女儿,他又何至于冒着风险将事情说出来。鱼朗道:“王爷有话直说。”成王知道鱼朗的性子,也不拐弯抹角,他道:“只要你能娶了清宁,我便将太子死因告知寿王。当然王爷已娶王妃,可与圣上请旨,只要将清宁封为平妻便可。”此事听着荒唐,可在前朝不是没有,一个王爷两位王妃,至于谁为主位这就看个人手段了。“哈哈哈哈。”成王话音一落,鱼朗以为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当即笑了。他站起来,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笑意,一字一顿道:“知道我今日出门做什么吗?若是你早些来找我,或许我能考虑考虑让她进府当个烧火丫头,可惜我今日已然得知大哥的死因。到底哪些鬼暗算了大哥,我一一记在心里。”说到最后,话中不带一丝感情。成王心里一跳,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眼睁睁看着鱼朗走了。鱼朗所说不假,今日他出门是见钱大。钱大在边境蛰伏几年就为找太子死因。昨日更是突破多方暗杀九死一生的到了京城,也是今日鱼朗真正得知大哥的死因。当然,他本来就知道此事与齐王鲁王有关,却也只以为是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却没料到这两人竟然胆大至此竟与匈奴王爷相互勾结。若不是这次钱大带回鲁王与匈奴王爷的书信,他也是不敢信的。鱼朗甩袖离去,直接回府到了后院,陆嘉卉正与曾氏说着陆家在京城的生意,就见他面色不虞的进来。曾氏站起来笑道:“时候不早我们先回去了,等有空我再过来。”送走曾氏,鱼朗让春环抱了小山子出去,关上门的时候鱼朗将陆嘉卉抱在怀里,将头抵在她的颈窝,道:“大哥的事果然与齐王和鲁王有关。”陆嘉卉虽然以前便听鱼朗说起,但那时候却没有证据,现在说起来定然是有了确切的证据了,她拍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你打算怎么做?”鱼朗瓮声瓮气道:“我要将证据甩到父皇眼前,看他怎么说。”自小到大仰慕的父皇,他不相信父皇真的是非不分为了那两人罔顾大哥的死罔顾自己。“那就去吧,我们娘俩在家等你。”陆嘉卉道。鱼朗分开她,看着她道:“不,你们去承恩侯府。”陆嘉卉大惊:“莫非?”鱼朗郑重的点头,将成王刚才找他之事说与陆嘉卉听,“成王看似谁都不帮,但这次我要借他之口让齐王鲁王知晓大哥还活着的消息,他们惧怕之下会做出什么事都不好说,你们去承恩侯府,我也能放心。”证据确凿他不怕父皇在反悔,毕竟若只是陷害太子,父皇能为了子嗣放过两人,但通敌卖国这等大罪父皇绝对不会姑息,他有意将此事透露给成王,就是借成王之口告知两王,等着瞧他们狗急跳墙。他的好二哥和好三哥一定要上钩才行,否则怎么对得起他这些天的布置。想到还有两日便是新年,陆嘉卉忧虑道:“这个时候.....”鱼朗一笑,“这个年大家就辛苦一下吧,否则怎么告慰大哥在天之灵。”虽然不敢相信,但钱大在边境查找两年多都没有大哥的消息,估计是不能活了。陆嘉卉知道事已至此她说什么都没用,当即叫来春环,两人悄悄的收拾了包袱抱着小山子就要去承恩侯府。临出门春环突然停住:“王妃,我是您的贴身丫鬟,您可以称病,可我若不出现,他们该怀疑了吧?”陆嘉卉一愣,她之前还真没想这么多。春环咬唇做了决定,“让小叮当跟您去伺候您,我在府里支应他们。”“不可。”陆嘉卉想也不想的拒绝,春环虽然现在早就不是奴身,待过了年就该与李侍卫成亲了,这节骨眼上虽然事情紧急,可也没有将她扔在王府替她顶包的道理。春环笑了笑:“王妃,他在这里,我在这里才安心,我不光为了您和小世子。”听她提起李侍卫,陆嘉卉叹了口气,嘱咐道:“一定注意安全。”春环笑着点头,然后迅速将一脸懵的小叮当推上马车嘱咐她照顾好王妃和小世子。待马车走了,鱼朗对春环点头道:“不错,等你出嫁,本王定让你风风光光从王府嫁出去。”“谢谢大王。”春环俏皮的用了在盘龙山的称号。两人分开,李侍卫沉默的站在她跟前,沉声道:“别怕。”春环眉眼带笑,“不怕。”有什么好怕的,若不是王妃她还是赵家混日子的小丫头,或许到了年纪被府上大爷强了,或是被送人,或者熬成嬷嬷,却怎么也不会嫁给这么好的男人。李侍卫瞧着她,突然矮下身子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啊呀。”春环惊讶一下,刚想说什么,就见李侍卫同手同脚的跑了。春环瞧着他慌乱的身影,低声道:“呆子。”鱼朗留下李侍卫安排府内人员,又让林侍卫给分布在各大军营的盘龙山土匪召集起来,自己便带着几人匆匆赶往皇宫。皇宫内宣德帝尚且不知他的好儿子干了如何好事,瞧见鱼朗来了还笑道:“怎么舍得出来了?”鱼朗一言不吭,伸手将袖中书信递给宣德帝。“哟,还写信?”宣德帝以为他是闹小脾气,拿过信便展开,一看之下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冷,脸慢慢变得铁青,他抬头盯着鱼朗,冷声道,“你找人查的?”鱼朗点头:“父皇,皇兄的死我以前以为只是他们为了皇位做出的不理智事,可现如今证据证明,他们为了皇位居然通敌卖国。”宣德帝沉吟,神色莫名的瞧了鱼朗一眼,然后哼了声,叫道,“张福成。”大殿的门推开,张福成弯着腰一溜小跑的进来,宣德帝道:“着锦衣卫暗中搜查齐王府鲁王府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