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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很清楚,那个男人还说他女儿总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让她帮忙出出注意,然后给了她一张……名片?陶夭夭突然拔脚往自己的办公室跑去,然后果然从包包里翻出了那张名片。上边清晰的印着人名——张强。陶夭夭翻到反面,还有对方的联系电话和银行账号。……陶夭夭再次面对许绍洋的时候,眼圈都红了,“许总,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是怎么得到这张照片的?”许绍洋也没瞒她:“这是我去法院那边咨询之后,有人给我传过来的。”陶夭夭:“那他们什么意思?”许绍洋:“如果你不认识张强,这事就好解决了,很容易断定是你汇错了款,可是你既然认识他,现在有人怀疑你们合谋挪用公款为他还债……”“这怎么可能?”陶夭夭一下就急了。她从小到大没经历过官司,以前在家里有父母护着,后来嫁给南宫沉,他早就把她的一切都打理好了,根本就没cao心过什么。现在突然这样一盆脏水泼过来,没有经历大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应付。“许总,不可能,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只见过他一次,还是他向我咨询,就是那张照片里的场景,根本就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他。”陶夭夭控制不住委屈的眼泪,用手背擦了一下,继续说:“而且我怎么可能挪用公款呢?”许绍洋摆了摆手:“小陶,我是相信你的,从你第一天来上班,我就看好你,人聪明又激灵,做事勤快,可是……”他顿了一下,“现在是有人举报,警察也有理由怀疑,公司也要介入调查,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释清楚。”陶夭夭红着眼眶看着许绍洋。许绍洋又说:“小陶你放心,这没有的事,肯定赖不到你身上,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先把钱垫上,这样我给你做个保,让公司不要追究了,这事也就算了。”“可是……”陶夭夭整个大脑都是蒙的,“公司不追究就可以吗?警察呢?”许绍洋:“怎么说这钱也是公司的,公司愿意给谁就谁,不存在挪用的问题,所以公司不追究,其他的问题都不是事。”不管怎么说,只要公司不追究,不是挪用公款就好。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背上那样一个罪名。许绍洋又提醒她:“最好快点,还涉及到供应商的付款问题,我也帮你顶不了多久,毕竟我才是个子公司的财务经理,要是总部那边有人把我也算进去,就麻烦了。”陶夭夭连连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您,我一定想办法先把钱补上,然后再跟张强去把误汇的款要回来。”晴天霹雳什么感觉,陶夭夭只觉得光灿灿的人生顷刻间就跌入了谷底,恨不得问问老天爷,她到底得罪了谁,为这么要这么折磨她?赔偿三百万肯定是跑不了的,如果耽误了客户发货,后续的赔偿问题还不知道怎么办?至于汇错的款,张强还在看守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到时候有没有偿还能力都难说。唉!一想到这些,陶夭夭就蓝瘦的想哭。上班三个多月,拿了一共不到两万,除了花销,所剩无几,就算加上之前卡里的存钱,陶夭夭仰头望天,这辈子怕是还不完了。坐到酒吧的时候,陶夭夭要了一杯自从离婚之后就再没舍得喝过的高档红酒,“红酒啊,红酒,这是我最后一次享受人生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机会了。”陶夭夭一想到以后会被巨额债款压的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心痛的就无法呼吸。掰着手指头又盘算了一下父母的家底。去年爸爸生了一场大病,把家里的积蓄已经花光了,现在家里除了一套房子,根本就不可能有存款。卖了房子,难道要父母跟自己睡狗洞?陶夭夭双手插\\.进头发里,使劲的摇了摇头,家里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可父母也没吃过什么苦,怎么可能老了让她们跟着自己去受罪,自己的错误反而要父母买单?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夭夭——”就在陶夭夭一头乱麻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陶夭夭一怔,随即转头看去,果然看见男人长身玉立的站在那,单手插着兜,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南宫?”陶夭夭先是一喜,然后想到某些事,情绪瞬间低落了下去。南宫沉挨着她坐下,也跟服务生要了一杯跟她一样的红酒,然后看着她,好奇的问:“这么没精打采的,发生什么事了?”南宫沉啊,陶夭夭突然心念一动,面前不就坐着个一个大财神呢吗?把两边的嘴角尽力上扬,露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笑,说:“南宫,我能问你借点东西吗?”“什么?”南宫沉从大理石台上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神态依然那么贵气,好像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金光闪闪,藏满钞票的魅力。陶夭夭用纤细的三根手指撵了一下,红唇一张一合,“钱。”南宫沉顿了一下,英气的俊美挑了挑,“多少?”好像下一秒男人就会啪把三百万拍她面前,简直不能再帅。陶夭夭试试探探的伸出三根手指。南宫沉:“三万?”陶夭夭摇头。南宫沉:“三十万?”陶夭夭仍然摇头。南宫沉:“三百万?”陶夭夭:“你真聪明!”对于普通人来说三百万真的是天文数字了,可是对南宫沉来说,就是从手指缝露点的事。南宫沉听说三百万之后,眉心微微蹙了蹙,意味深长的看着陶夭夭,“三百万不是小数目,你以什么身份?”陶夭夭:“……”咬了咬唇,低声道:“前妻。”嗤,南宫沉从胸腔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朵后面,眼里是那种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我可没有给前妻花钱的习惯。”“除了现任妻子,我不会给任何女人花费任何一分钱。”“南宫——”陶夭夭咬唇,没想到南宫沉拒绝的这么痛快,都怪她以前太信任他,从来没想过为自己以后多想想,早知道今天,她一定多给自己藏些私房钱。也不会现在遇到困的时候捉襟见肘。“能不能商量商量?”陶夭夭试探着问。南宫沉摇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见